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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粘稠、冰冷,如同沉没在万载玄冰的深处。
没有光,没有声音,甚至没有“存在”的实感。
只有无边无际的虚无,以及一种灵魂被彻底抽空的虚弱。
仿佛过了永恒,又仿佛只过了一瞬。
一丝微弱的光,刺破了这绝对的黑暗。
不是视觉的光,而是……感觉。
胸口,传来一种沉重而坚实的触感。
不再是之前那种灼热、狂暴、仿佛随时会炸裂的凶煞之源,而是一种内敛的、如同历经亿万年风霜侵蚀的古老山岩般的质地。
冰冷,坚硬,却带着一种磐石般的稳定感。
在这沉重的核心深处,一点微弱却异常坚韧的温热正顽强地搏动着,如同冰封大地深处不熄的地火。
同时,一股难以言喻的刺痛感,如同亿万根烧红的细针,正从四肢百骸、从每一寸血肉、从每一根神经末梢同时爆发!这痛楚远非之前战斗的外伤可比,它源自更深层,仿佛整个身体的结构都被打碎后强行重组,每一个细胞都在发出哀鸣。
更深处,灵魂也传来阵阵被无形刻刀刮削的锐痛,那是法则烙印强行融入带来的余韵。
“呃……” 一声极其微弱、沙哑到几乎听不见的呻吟,从林煞干裂的嘴唇间溢出。
沉重的眼皮如同被胶水黏住,他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才艰难地掀开一道缝隙。
视线模糊、晃动,如同蒙着一层厚厚的血翳和水雾。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祭坛那冰冷、布满深刻剑痕的古老石顶。
空气里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铁锈味(血)、尘埃味,还有一种……万物寂灭后的苍凉。
剧痛如同潮水,随着意识的复苏一波波涌来,冲击着他摇摇欲坠的清醒。
每一次心跳,都牵扯着胸口那沉重核心的搏动,带来一阵深入骨髓的闷痛和酸胀。
他尝试动一下手指,回应他的只有撕裂般的剧痛和肌肉无力的痉挛。
身体仿佛不再属于他,只是一具被痛苦填满的破败容器。
就在这时,他“感觉”到了。
并非用眼睛看到,而是意识深处自然浮现的景象——他的胸腔之内,心脏上方,那原本暗金色、布满狰狞骨刺雏形的地方,已彻底改换了模样。
一块通体呈现深沉灰金色的骨状物,取代了凶煞骨的位置。
它形态更加内敛、古朴,表面粗糙,布满了如同大地龟裂般的深邃焦黑裂痕。
这些裂痕非但没有让它显得脆弱,反而如同承载了无尽岁月的战痕,透出一种历经劫难而不毁的沧桑与厚重。
在那些裂痕的最深处,隐隐有极其微弱的灰金色光泽在流淌,如同熔岩在黑暗的地缝中涌动,散发出一种奇异的气息——既蕴含着破灭万法的锋锐与寂灭之意,又沉淀着守护一方净土的不动如山之感。
**劫灭剑骨!** 这个名字如同本能般浮现在林煞残存的意识里。
这是无锋剑魄最后的意志与凶煞骨燃烧殆尽的残骸,在他灵魂熔炉中以守护执念为锤,最终锻打出的……新生之骨! 一股微弱到几乎难以察觉,却异常坚韧的全新力量,正从这块布满裂痕的灰金骨骼中缓缓滋生、流淌。
这股力量如同初生的溪流,极其细小,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质感。
它流经之处,那足以让常人瞬间崩溃的恐怖反噬之力,竟被这股新生的、带着守护与劫灭双重气息的力量艰难地抚平、压制了下去。
虽然无法治愈那些深可见骨的创伤,却奇迹般地维系住了他最后一线生机,如同在废墟中撑起了一根不屈的支柱。
“呼…呼……” 沉重的喘息声在死寂的剑冢中显得格外清晰。
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肺部的灼痛和喉咙的血腥味。
林煞艰难地转动眼珠,视线扫过自己残破的身体。
衣衫早已在战斗中化为褴褛的布条,被干涸发黑的血污和体内排出的腥臭杂质紧紧黏贴在皮肤上。
露出的皮肤遍布着狰狞的伤口,有些深可见骨,边缘焦黑翻卷;有些则覆盖着厚厚的血痂。
左臂之前抠地拖行的地方,血肉模糊,几可见到森白的指骨。
更致命的是内腑的震荡和经脉的撕裂,每一次心跳都带来闷锤般的钝痛。
前所未有的虚弱感笼罩着他。
这虚弱不仅是身体的千疮百孔,更是力量被彻底抽干后的绝对贫瘠。
体内原本残存的那一丝丝灵力早已耗尽,凶煞本源更是燃烧殆尽。
此刻维系他生命的,似乎只剩下胸口那劫灭剑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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