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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被他轻轻松松地全副击溃。
就算只用一根手指。
午休的时候她睡不着,已经躲进卫生间尽力清理过腿间色情的黏腻,可总觉得不够,她险些发狠地用纸巾用力擦过阴户,但这种疼痛反倒激发起她下贱的快感,渗出来的东西微微又打湿一张纸,她便不敢再弄。
坏掉了,她心灰意冷地笑,陆颃之肯定在身体里种下了性爱的蛊,她就只能跟着他的步调一步步颠堕,赤裸地跌到悬崖谷底一抬头,他却还在崖边笑得光风霁月。
她强迫自己去闭眼,不想那个就在她身边趴在桌上午睡的人,坏人,上午那样恶劣地餍足了一回,此时一定睡得无比安心,只有她还在受着青春期的熬煎。
到底是怎么开始的,要怪就怪教室窗边那一圆缸金鱼。
在金鱼漂浮着死去之前,她和陆颃之的交集除了电梯间里第一回碰面,就是课上做笔记两人时不时相撞的手肘了。
左撇子好讨厌,偏偏又生得四肢修长,顾星颉和他不熟,又不善于直抒心意,只能委曲往旁边缩缩,再缩缩,像被陆颃之逼到一个小角落。
她知道苑庆的教学设施优越,连人文气息也是数一数二的浓厚,整间教室墙上贴书法画作,黑板报是宣委挥洒艺术情怀的画壁,连窗边也摆齐了一小盆一小盆绿植,与一圆缸金鱼,半透的鱼尾曼衍着橙黄透红的光,似乎是全班人的爱宠。
“这缸鱼是陆颃之搬来养的。
”和她一起值日的女生叫贺小舒,平时比她还沉默寡言,看她擦完窗台盯着那缸金鱼出神,冷不丁在她身后开口。
“啊?哦,哦。
”顾星颉吓一跳,她没想到贺小舒能主动和她讲话,这人在班里接近隐形人的存在,如果不是黑板上“今日值日:顾星颉、贺小舒”分明写着,她断不会知道她的名字。
贺小舒凑到她身边也去看,她声音又细又轻,“陆颃之真的很喜欢养鱼呀。
” “真羡慕你能和他做同桌。
” 羡慕?顾星颉虽未谈过恋爱,但还是敏感捕捉到这字眼,顿时察觉到这贺小舒一定是暗恋陆颃之了,她看贺小舒瘦瘦小小,心说和他做同桌你会被挤到更角落吧,就只回以微笑,“也还好啦。
” “就……还好?”贺小舒厚镜片下的眼睛微妙地闪烁几下,顾星颉不知是否冒犯到了她,看她嘴角露出暧昧的笑,慢吞吞从兜里掏出彩色的一包,递给她,“……值日的人都要帮着喂鱼呢,顾星颉,你没试过吧,试试看。
” 顾星颉便接过来,这听起来确实不容拒绝,或许帮忙喂鱼就是融入这个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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