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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的膝盖上方,挺着胸,硬要把自己往前送。
他控制不了,他下身也动得越加离谱了,累,但没法儿停,冲撞得越深,那条被反复磨碾的肉道就绞得越紧,越紧,那种粗暴的侵略感也就越销魂。
杨剪似乎很喜欢这样,见他动得稍显吃力,还很贴心地坐起来抱他,让他红肿的乳头贴着自己的胸膛,乖乖栖在自己肩头。
见人抱稳了,他就把两手捧在李白臀下,几乎是抱着人去接住自己的顶弄,“啪啪”声被撞了出来,李白却已经可以让膝盖离开床面,专心致志地盘上杨剪的腰了。
又是这种只顾着爽的情况,李白依稀剩下些心神,这么牢的拥抱又能剩下几次呢,他觉得自己得做点什么,他在杨剪脸上抹干自己的泪痕,又去殷殷地吻,从眉眼到唇角的小痣,他还记得它在哪儿呢。
什么都能吻,什么也都想要去吻,他用舌尖的小圆钉描摹杨剪的耳廓,同时那人的牙齿也在他左侧的锁骨上钉入刺痛。
在他大叫出声前杨剪把他的呻吟吻进了咽喉,一股淡淡的新鲜的血腥味儿,李白哆嗦着射了,腰杆和脚趾一样,一下下地抽搐,他觉得自己身体里就像被嵌进去一座火山,杨剪却箍着他不让他逃,别说缓缓了,刚高潮完的那十几秒杨剪半句话也不说,按住他的腰窝,就那么死死钉在里面,无规律地抽动几下,他的屁股连动一下都不允许。
李白气喘吁吁,连眼皮都跟着充血,却了然地笑了。
他吻干杨剪额前的汗,圈抱着那人的脖子,“舒服吗?”在他耳边吹气。
杨剪闭上眼,拿睫毛蹭他,有点湿乎乎的,“嗯。
” “你多久没做了啊。
”李白的声音很轻。
“好久了。
”杨剪哑声道。
出乎意料的答案。
李白来不及想那么多,他推着杨剪的肩膀让人躺回床上,两膝跪直,半硬的性器就从股间滑出,弹过他刚射完还在没精打采的那根。
李白扯下套子,这种朝上的角度很容易把精液漏出去,弄了他一手,打滑得厉害,他就把每根手指挨个舔干净,再去给旧套打结,“再来?”他从床头摸来一片新套,没底气地问。
杨剪似乎在笑,“帮忙戴一下。
” 李白垂头撕开包装,有点忍气吞声的,他觉得自己不买套只带油过来的话,也许会更好。
杨剪说不定看他太惨,也不会拒绝。
可现在却又没了那么多反骨,既然已经拿出来了,他干脆坐在脚后跟上,又把自己往这窄窄的单人床里缩了缩,背对杨剪,任那人在他腰上乱捏,小媳妇似的把那套子往下捋。
毕竟好几年没碰过了,他还怕自己不熟练,捋得又慢又小心,偷往杨剪脸上瞥,想多少看见点那人的神色。
什么也看不清。
“我们真的,可以做很多次。
”鼻音哝哝的,有点孩子气。
“嗯。
”杨剪的态度模棱两可。
“有什么不可以呢,屁股,嘴,鼻孔,肚脐眼,耳朵,耳朵上的洞嘴上洞眉毛上的洞,我有好多洞,哪个也不会怀孕……”李白自顾自地念叨,十指用力把安全套彻底捋平,也就他说话的这么一会儿工夫,手里那根东西又硬得跟刚才一样了,“你想用哪儿,就用哪儿,你可以随便操我……” “是吗?”杨剪明朗地笑起来,突然由躺到坐,双手掐在他腰臀两边,随便就给他翻了个面儿,把他逼到床头,靠在自己已经捂热的那几根铁杆子上,屁股底下就是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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