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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曦那一声低沉急促的质问,如同冰锥狠狠扎进凝滞的空气!他锐利如刀的目光死死锁住康昆仑,脸上那份属于朔方军少将军的沉稳爽利荡然无存,只剩下混杂着震惊、审视甚至一丝不易察觉忌惮的复杂神情。
“这纹路…他手臂上这鬼画符…康东主,你从哪里捡到的这个人?!” “鬼画符”三个字,带着一种近乎亵渎的惊悸,从他齿缝里挤出。
火光跳跃,映照着他骤然绷紧的下颌线条和紧锁的眉头。
驿站主屋内瞬间死寂。
赵铁柱和几名忙碌的朔方军士兵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愕然地看向突然失态的少将军,又茫然地看向土炕上昏迷的秦烽和他手臂上那几道在火光下显得格外诡异的淡青色扭曲纹路。
他们不懂那纹路意味着什么,但郭曦的反应,足以说明那绝非寻常之物! 康昆仑的心脏如同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几乎停止了跳动!他强迫自己迎上郭曦那锐利得仿佛要刺穿他灵魂的目光,脸上竭力维持着商人的惊愕和茫然:“少将军…此话何意?这…这不过是秦兄弟身上的一处胎记,或是…早年留下的什么疤痕?老朽在西域行商时,于尸山血海中救下重伤垂死的他,只知他身手不凡,来历…实在不知啊!”他避重就轻,将“鬼哭城”枯骨的线索死死压下,只强调救命之恩。
“胎记?疤痕?”郭曦的嘴角扯起一丝冰冷的弧度,眼神更加锐利逼人。
他向前逼近一步,高大的身躯带来无形的压迫感,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康昆仑!你走南闯北,见多识广,是真不懂,还是装糊涂?!这纹路走向,这扭曲的脉络…绝非天生!更非寻常伤痕!它像什么…你心里当真没数?!” 他的目光如同刮刀般在康昆仑脸上刮过,试图捕捉任何一丝细微的破绽。
显然,郭曦认出了这纹路,并且深知其背后的恐怖含义!这绝非康昆仑一句“不知来历”就能搪塞过去的! 康昆仑的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
郭曦的咄咄逼人和那纹路所代表的未知禁忌,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他知道,再装傻充愣只会加深怀疑,甚至引来杀身之祸。
他深吸一口气,脸上浮现出商人特有的、混杂着后怕和坦诚的复杂表情,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颤抖: “少将军…明鉴!老朽…老朽确实有所隐瞒,并非存心欺瞒!”他微微低头,避开郭曦那过于锐利的目光,语速加快,“秦兄弟…老朽是在西域‘鬼哭城’附近救下的。
那时他重伤昏迷,倒在一具穿着奇异黑甲的枯骨旁…那枯骨左臂相同位置,也有类似…不,是更清晰的刻痕!与这青纹走向…确有几分相似!”他半真半假,抛出了“鬼哭城”的线索,却隐去了描绘雪狼徽章的图卷和更深的关联。
“‘鬼哭城’?!枯骨?!”郭曦的瞳孔再次猛缩!显然,这两个地名和描述击中了他所知的某个核心!他死死盯着康昆仑,似乎在判断话语的真伪,眼神中的惊悸之色更浓,但那份咄咄逼人的气势却稍稍收敛了一丝。
“继续说!那枯骨还有什么特征?图卷呢?你得到了什么?!” 驿站破败的窗棂被寒风吹得呜呜作响。
篝火摇曳,光影在布满灰尘的墙壁上扭曲晃动。
屋内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前的死寂。
康昆仑知道,这是最后的摊牌时刻。
他必须抛出足够震撼、又能将自己撇清的部分“真相”。
他脸上带着一种劫后余生般的疲惫和后怕,声音低沉而快速: “那枯骨…穿着非金非木的黑色甲胄,样式古怪,绝非当世任何一国所有。
怀中…确实揣着一卷奇特的‘图卷’,材质坚韧,水火不侵,上面绘着…绘着一些从未见过的奇巧器物图样,还有…一枚与秦兄弟身上所佩戴几乎一模一样的狼头匕首徽章图样!”他刻意略去了简体中文的细节,只提器物和徽章。
“狼头匕首徽章?!”郭曦的眼神锐利如鹰隼,目光瞬间扫过秦烽胸前羊皮袄下隐约露出的徽章轮廓,又落回康昆仑脸上,“图卷何在?!” “毁了!”康昆仑毫不犹豫,斩钉截铁,脸上带着一丝痛惜和决绝,“当时遭遇流沙风暴,老朽自身难保,那图卷…连同那具枯骨,都被流沙彻底吞噬,再无踪迹!”他将铜盒中那张纸的存在彻底抹去,死无对证。
郭曦沉默着,锐利的目光如同探照灯般在康昆仑脸上来回扫视。
商人的表情无懈可击——惊悸、坦诚、后怕、痛惜。
他似乎在权衡,在消化这惊人的信息。
鬼哭城…奇异黑甲…枯骨臂刻…图卷徽章…还有眼前这个带着同样徽章和诡异青纹、来历不明的秦烽… 这一切,都指向那个在帝国高层隐秘流传的、关于“失落之国”和“禁忌遗物”的恐怖传说!一个被时光掩埋、拥有鬼神莫测之力、却最终招致天谴而消亡的禁忌之地!其遗物和血脉,皆为不祥,一旦现世,必将掀起腥风血雨,引来影牙这等邪祟的疯狂追逐!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郭曦的眼神变得极其复杂。
他看着昏迷中气息奄奄、却身负惊天秘密的秦烽,又看了看一脸“惶恐坦诚”的康昆仑。
巨大的危机感和一种本能的排斥在心中交织。
“此事…”郭曦终于再次开口,声音低沉而凝重,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到此为止!绝不可再向任何人提起!包括家父!”他目光严厉地扫过赵铁柱和其他几名竖起耳朵的士兵,“今日所见所闻,若有半字泄露,军法从事!定斩不饶!” “是!少将军!”赵铁柱等人心头一凛,连忙抱拳肃立,齐声应诺。
他们虽不明就里,但少将军那前所未有的凝重和杀气,让他们深知此事关联重大,绝非他们能触碰。
郭曦的目光最后落回康昆仑身上,带着一丝警告和审视:“康东主,你救了他,却也沾上了这天大的因果。
是福是祸,尚未可知。
灵州之行,本将会亲自安排。
此人…”他指了指秦烽,语气带着一丝深沉的复杂,“…是死是活,听天由命。
但他身上的秘密,绝不能再扩散!到了灵州,自有人接手。
你好自为之!” “老朽明白!多谢少将军提点!”康昆仑连忙躬身,姿态放得极低,心中却长长舒了一口气。
暂时过关了。
郭曦的态度虽然冰冷忌惮,但至少没有立刻翻脸或扣留秦烽,而是选择了封锁消息,交给更高层处理。
这符合他的预期——将秦烽这个烫手山芋送出去,远离自己。
郭曦不再多言,转身大步走出主屋,对着外面警戒的骑兵沉声下达命令,加强戒备,准备即刻启程。
他的背影在风雪中显得格外凝重。
队伍在更加压抑肃杀的气氛中重新启程。
马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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