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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必要跟我摆这副脸吗?”方时恩似乎也是被逼到了极限,他怒气冲冲对苏执聿的背影喊:“你自己不是也一样在背着我和女人接触,你都这样了,我难道就不能给自己也找找下家吗?” 苏执聿听到这里,猛然转身,像是被彻底激怒:“你跟踪我?我跟谁接触你有资格管?” 方时恩大喊:“那你又有什么资格管我!”他胸口都气得剧烈起伏起来,一般是恼意一半是伤心:“我跟你说姓苏的,你也别以为你有多高人一等!你和我之间是你情我愿的公平交易!还你说彻底结束,你再想卖我还不卖了呢!” “三天!三天之内就从我的房子里搬走!” 在苏执聿含着怒意降至冰点的声音落下后,方时恩也提高了音量:“不用三天!一天我就搬出去!” 再回应方时恩的话的是一声剧烈的门响。
苏执聿摔门离开了。
第18章 方时恩难得说到做到,真的在被差点儿“捉奸在床”后的第二天傍晚,把自己的行李大包小包收拾了一下,用两个超大号的行李箱从金枫南湾拉走了。
从金枫南湾离开后,他没有回到温纳庄园,一是还不想让程诗悦知晓他被苏执聿赶出来了,二是他这事确实做得不怎么地道,他有点担心程诗悦知道了会不高兴,又或者催促他再去找苏先生道歉之类的。
最终,方时恩有点像是逃避家长任务的小孩,拉着他的行李,落脚到了一家环境不错的酒店里。
“阿嚏!”方时恩打了一声喷嚏,而后从床头柜上抽出来一张纸巾,擤了擤鼻子,他把用过的纸巾丢到垃圾桶里去,揉了揉被搓得有些泛红的鼻头。
从那天被孙知贤稀里糊涂带到酒店里,苏执聿找来,两人大吵一架,而后苏执聿摔门而去后,方时恩也不可能有心思在挂了满墙不堪入目的情色器具的房间里睡得着觉,于是在苏执聿离开没多久,他也离开了。
可能是当天出了大汗,又在冬天的夜风里走了一段路,方时恩就有些感冒了。
方时恩把被子披在身上,半坐着,佝偻着身子,用一根吸管搅拌着玻璃杯里的感冒冲剂。
房间里的空调温度已经调到很高,方时恩却还是阵阵发冷。
他疑心自己已经起了低烧。
等把感冒冲剂搅和好,喝下肚,他才感觉到身子回温了些,仰头倒在床上,蒙上自己的脑袋,闭上了眼睛,准备睡一觉。
睡前迷迷糊糊想起来最近的糟心事,他还是没忍住在心里骂苏执聿。
其实对于那天两人吵架的记忆,方时恩已经相当模糊,但是他的情绪记忆还依然存留,每每想起苏执聿他便心生怨怼的同时又不免伤心。
即使是他真的有做错事,不该在跟苏执聿保持关系的时期和其他男人也走这么近,但是退一步来说,苏执聿难道就一点儿错都没有吗? 如果不是他在大冬天浇自己一脸水,自己从那家花园餐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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