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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五皇子府。
谢华香这一日经历了太多变故,这会儿虽然又疼又累,却怎么也睡不着。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她只想见到祁镇,怎么却被送到了祁昊的皇子府上? 再想到银禾那些话,谢华香更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祁镇什么都知道了?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难道把她送给祁昊,也是祁镇一手策划的? 谢华香越想越是心惊肉跳,哪里还合得上眼。
蔷薇在外间守夜,听着里间床榻上翻来覆去的声音,默默地裹紧了身上的被子。
她告诉自己不用怕,有顾大人的承诺,不管谢华香如何,自己都一定能够安然无恙的。
主仆两人一内一外,各怀心思。
就在两人都辗转难眠的时候,房门哗啦一下被打开了。
谢华香吓了一跳,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
“谁?什么人!?” 黑暗中响起银禾清脆的笑声,只听她说道:“看把你吓的,还真是,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对了,草木皆兵!” 听到是银禾的声音,谢华香咬了咬嘴唇,扶着床栏慢慢坐了下来。
“原来是你,这大半夜的,你跑哪儿去了?”谢华香想到自己担惊受怕,银禾还半夜跑出去,又是气又是怕,“不是我说你,这里到底是五皇子府,你到处乱跑,要是闯下祸事可如何是好?” “嘁,你不就是怕我连累你吗?”银禾走到她床边,直接拉开椅子坐下,“正好你还没睡,也省得我叫你了。
蔷薇你也进来,我有话要说。
” 蔷薇闻言,连忙走了进来,小声问道:“要点灯吗?” “点什么灯?你是生怕别人看不到,想说你家姑娘头一天进府里就等不及了,巴巴地点灯等着男人?” 银禾说得直白,把谢华香和蔷薇都闹了个大红脸。
好在夜色昏暗,银禾看不到她们的神色,就算看到了,她也不会在意。
“谢姑娘,我就问你一句话,你是要死还是要活?” 谢华香大惊失色,颤声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我自然要活。
” “你若是想活,就按照我说的做,我接下来说的话,你要仔细听着。
” “我……” 谢华香本想反驳几句,可听到银禾那理所当然的语气,又不敢说什么,只得忍气吞声。
只听银禾继续说道:“事已至此,想来你再笨也该想明白了,五皇子本想利用你对付太子殿下,可是殿下英明神勇,早就看破了你们的诡计,索性将计就计……” 谢华香听得一头雾水,却又不敢打断她。
而且她自己心里也直打鼓,难道祁镇真的一早就知道她的真实意图吗? 他容忍自己靠近他,难道一开始就是故意的? 她来不及多想,银禾已经说了许多话,一连串的信息打得她措手不及。
“……如今你已经在五皇子府上了,不管你怎么说,清白和名声也是别想要的了,如果你还要命,就乖乖按我说的做。
否则……呵呵,别忘了你的身契还在殿下手上呢!” 谢华香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连忙问道:“公子……太子殿下怎么说?他还会……还会要我吗?” 黑暗中,她感觉到银禾顿了顿,冷冷地看了她几眼。
“你是没睡醒吗?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谢华香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无力地闭上了。
她做了那么多对不起祁镇的事,如今更是被当做舞姬送入了五皇子府,于情于理,她和祁镇都不可能了。
堂堂太子,要什么女子得不到,怎么会要她这用尽心机手段欺骗他的女子? 可是祁镇知道了实情,却没有直接杀了她,而是将她送到祁昊身边,他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银禾见她不再出声,便说道:“五皇子要你勾引殿下,现在,殿下要你对五皇子做同样的事,你可做得到?” 谢华香大惊,下意识地问道:“殿下……要利用我?” 话未说完,就听银禾冷笑道:“利用你又如何?不怕你被利用,就怕你没用,没用的人,还留你干什么?” 看到银禾腰间那道金属的冰冷光芒,谢华香不由得机泠泠打了个寒颤。
谢华香低下头,不过电光火石之间,她就做出了决定。
“这事儿本就是我对不住殿下,殿下要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就是了。
” 从前祁昊对她另眼看待,无非是因为她能勾引上祁镇,她本以为有祁昊做靠山,又有祁镇对自己钟情,荣华富贵指日可待,可现在看来,她也不过是祁昊的一颗棋子罢了。
一见她出现在舞姬中间,祁昊便知道她已经不再有利用价值,方才他对自己拳打脚踢,那可是毫不留情。
与其赌上祁昊的良心,倒不如相信祁镇,不管怎么样,她和祁镇也有过肌肤之亲,以她对祁镇的了解,祁镇性子宽和仁厚,哪怕不再要她,也不会对她赶尽杀绝。
而祁昊就不一定了,祁昊利用她勾引祁镇,一旦事情败露,祁昊十有八九会杀人灭口。
谢华香就算再蠢,也能想明白其中的关窍。
见谢华香识相,银禾难得地夸了她一句。
“这才像话嘛,谢大姑娘,你有野心有胆识,这一点我还是有点佩服你的。
” 谢华香一时不明白银禾是不是讥讽自己,只得问道:“殿下到底要我做什么?” 银禾拉过蔷薇,凑到谢华香身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蔷薇吓得捂紧了嘴,生怕自己惊叫出声。
谢华香听了银禾的话,反倒镇定下来。
银禾说得没错,事已至此,她已经别无选择。
而且,如果按照银禾的话来做,不止她能保住一命,连谢明昌也能借机脱身,这对他们来说也十分有利,她为什么不做? 银禾说完,就起身去了外间,躺在蔷薇的床上睡觉去了。
里间的主仆二人心事重重,相顾无言。
谢华香摸索着上了床,不小心碰到身上的伤处,忍不住咬紧了嘴唇。
祁昊对她下手这么重,她还有什么狠不下心的? 就算他是皇子又怎么样,祁镇还是太子呢! 该站在哪一边,答案不是明摆着的吗? 谢华香闭上眼睛,努力逼着自己入睡。
如果银禾说得没错,明天,她还有很多事要做,得提前养好精神才是。
此刻正是黎明前最黑暗最静谧的时分,偌大的寝殿中乌沉沉的,只能看到家具和器物隐约的轮廓。
空气中弥漫着安神香的气味,想是燃得久了,香气变淡了许多,却也足够殿中的人睡得香甜。
就在一片宁静的时刻,殿门被轻轻地敲响了。
随着越来越急促的敲门声,祁瞻几乎用了很大的力气,才让自己从沉睡中醒来。
听到他不满的轻哼,敲门声停了下来,响起太监独有的尖细嗓音。
“启禀皇上,都御史严大人有要事求见皇上。
” 祁瞻睁开眼睛,看到外面依然黑暗的天色。
“什么时辰了?” “禀皇上,此刻是寅时初刻。
” 祁瞻揉了揉发硬的眉心,片刻之后才说道:“叫他去御书房候着。
” 听到他的声音,一众太监宫女连忙进了寝殿,有条不紊地服侍祁瞻梳洗穿衣。
直到穿好龙袍,祁瞻总算是勉强睁开了眼睛。
他走出寝殿,外面的天还没有亮,冷冷的夜风吹过来,祁瞻才觉得自己清醒了几分。
这个时辰来叫醒他,但愿严明昭是真的有大事! 御书房内,听到祁瞻的脚步声传来,严明昭立刻跪在地上行礼。
“臣严明昭,参见皇上,请皇上恕臣贸然进宫之罪!” 祁瞻嗯了一声,道:“起来吧,是什么事?” 严明昭闻声站起身,恭恭敬敬地将手中的折子和一叠纸张呈了上去。
太监接过他手上的东西,马上端到祁瞻面前。
祁镇本来还有些疲惫,待看到奏折上的字,仅存的睡意顿时荡然无存。
他一把抢过奏折,几乎是一目十行地看了下去,随即勃然大怒。
“混账!” 严明昭在递上奏折之后早已重新跪下,此刻伏在地上头都不敢抬。
“皇上,这谢明昌声称拼死也要告五皇子殿下,臣等实在不敢耽搁,只有斗胆来禀告皇上……” 祁瞻深吸了几口气,看向跪地不起的严明昭。
“这件事可确实?” 严明昭忙答道:“臣等让人去调查,谢家邻居以及与谢华香熟识的人家都说已经有一阵没见过谢华香了,只是大家都以为谢华香在家中备嫁,因此并无人怀疑。
” 至于谢家的人,自打谢明昌被抓走,谢华香也自顾自离开“嫁人”去了,余下那些妾室奴婢没了主心骨,早就分了东西一哄而散,谢家只剩下几个蠢笨的粗使婆子,连话都说不明白,内宅的事一概不知,更不用说见没见过谢华香了。
“那谢明昌本是因为涉嫌与那日本商人肥富勾结,所以才被抓起来审讯的,可谢明昌交待说,他是听说肥富知道谢华香的下落,这才病急乱投医,去跟肥富打听消息,结果却被诬陷与日本商人勾结的,委实十分冤枉。
” 至于为什么一开始不说,那还不简单吗?谁家丢了姑娘还会大张旗鼓地找,就算姑娘找回来了,家族的名声还要不要,颜面还要不要,找回来的姑娘以后还要不要嫁人? 要不是谢明昌被逼急了,只怕还不会说实话呢,如此一来,连严明昭都佩服他这番一心为女儿着想的慈父心肠。
祁瞻听了这话,不禁眉头紧皱。
“日本商人怎么会知道那谢……谢家姑娘的下落?” 严明昭面有难色,低声说道:“听说是五皇子府的人跟日本商人……相熟,所以才有人看到谢华香在五皇子府中。
” 祁瞻抿紧嘴唇,攥着奏折的手指根根泛白。
这上面写着谢明昌状告五皇子祁昊,说祁昊仗着自己是皇子的身份强抢民女。
而且抢的还不是普通的民女,是皇商嫡女谢华香! 这皇商的身份虽然不入流,却十分敏感,本朝法令,经商者不得为官从政,可商人有钱势大,自己地位低下,便越发尽力去拉拢官员,甚至不惜用重金迎娶官家小姐,或者陪嫁丰厚将女儿嫁入高门,以此巩固自己的地位,更有京城各种商会,常常出资举办各种活动,因此商人在民间的力量不容小觑。
更何况那谢明昌有着皇商的身份,素日里结交的人都是高门大户,其中不乏公侯世家,与朝廷的关系也十分紧密,在商会中更是颇有影响的人物,他这一闹腾起来,比寻常商人影响更大。
祁瞻身为皇上,并不觉得自己的儿子想要个女子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哪怕是皇商之女,也没什么大不了。
令他烦躁的是,这种事情居然好死不死被日本使团知道了! 想到那些贱嗖嗖的日本人,离开京城这一路指不定会怎么在外面胡说八道,祁瞻越发烦躁不已。
更让他隐隐警惕的是,五皇子府的人跟日本商人是怎么熟识的?祁昊知道不知道这其中的干系? 想到这里,他看向严明昭的眼神就多了几分欣赏。
至少这个都御史还知道半夜闯宫来,先将这件事禀报自己,其用意无非是想要帮五皇子遮丑,看在他一片忠心为自己的份上,祁瞻心里那点被吵醒的起床气都没了。
“这件事还有什么人知道?” 听到这话,严明昭越发不敢抬头了。
“那谢明昌口口声声说要告五皇子,大理寺卿不敢擅自做主,所以招了刑部和督察院三堂会审……” 一想到那乌压压的旁听官员群,严明昭的声音越来越小。
“什么!?”祁瞻顿时提高了声调。
严明昭也知道此事不能善了,只有拼命磕头。
“事关五皇子殿下和皇上的颜面,这件事该如何处置,还请皇上早些裁夺!” 这也是他为什么冒死连夜进宫的缘故,谢明昌倒是盼着事情闹大了,非要三堂会审,当着数十名朝廷大员的面,把五皇子强抢民女的事情这么一说,谁敢把这事压下去!? 经过这一天和大半夜的传播,外头指不定事情已经传成什么样了! 别的不说,身为都御史,他手下那些御史们就写了许多折子,一个个摩拳擦掌的,单等着今日早朝就要闹腾起来了! 那画面,严明昭都不敢想。
连严明昭都能预见的事,祁瞻又如何想不到? 此刻他气得额头青筋毕露,却还要死死控制着自己不骂出声来。
眼看着就要到早朝的时辰了,他身为皇上,难道还能躲出去吗?就算躲得过今日,也躲不过明日啊! 祁瞻用力咬了咬牙根,片刻之后才说道:“朕知道了,这件事你禀报得很及时,先下去吧。
” 见祁瞻没有怪罪自己的意思,严明昭暗暗松了一口气,连忙起身告退。
御书房里,祁瞻看着眼前的奏折和谢明昌的供词,再也忍耐不住,重重的一拳砸在案桌上。
沉重的紫檀木案桌纹丝未动,只有一声闷响。
手掌上的疼痛让祁瞻清醒过来,他深吸了几口气,叫了心腹太监进来。
“去外面传一声,今日辍朝。
” 太监听了这个吩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辍朝? 祁瞻一向是个极为勤勉的君主,哪怕是生着病,只要还能走动能说话,就绝不会辍朝。
今天到底出了什么大事?严明昭连夜进宫,到底跟皇上说了什么? 太监不敢问,只得恭声答应。
祁瞻说完了话,却不叫他下去,反而定定地看着眼前的几张纸。
好一会儿,他才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沉声说道:“让刘守成马上进宫。
” 听了这个吩咐,太监越发猜测是出了大事。
刘守成是锦衣卫指挥使,也是祁瞻最信任的人之一。
能让他亲自出动,看来皇宫里真的要出大事了。
太监不敢怠慢,飞一般地跑出去传话了。
祁昊连夜招幕僚来商讨法子,自己却撑不住酒意,中途就睡了过去,那些幕僚你一言我一语,争论不休,眼见着连祁昊都睡着了,彼此又争不出个结果,最后只得各自散了。
祁昊这一觉就睡到了天亮,醒了以后还觉得脑袋昏沉沉的。
他一边洗脸,一边问道:“宫里可有什么消息?” 一个小内侍上前递帕子,说道:“皇上今日辍朝,其他倒没什么。
” “辍朝?”祁昊听了不禁一怔,“今日怎么会辍朝?” 皇上身体向来康健,对政事更是勤勉有加,即使小病也从不辍朝,怎么今天辍朝了? 小内侍才回了句不知,就听见外头有人禀告道:“殿下,宫里来人了,请殿下即刻进宫。
” 祁昊连忙擦干净脸,穿上外裳走了出去。
宫里来传话的是个眼生的太监,祁昊正努力回忆着这太监的名姓,太监却连声催促起来,让他快些进宫。
祁昊心里不满,却碍于对方是皇上派来传话的,笑道:“也好,父皇就算是不传我,我也要进宫去给父皇母后请安的。
” 祁昊前脚才离开府邸,刘守成就带着人来了。
“奉皇上密旨,要在五皇子府中搜一件要紧的物事,闲杂人等一律退避,违者格杀勿论!” 那些原本仗着祁昊身份要质问和反抗的管家及侍卫们一看到刘守成手中高举着的金黄色卷轴,一个个全都不敢说话了。
如此一来,刘守成带人顺利地进了五皇子府,轻轻松松就把谢华香和蔷薇搜了出来。
至于银禾,却早已不知所踪。
而谢华香是昨夜才送来的,府里大多数人都不知道她,更不会注意她随身带的几个婢女了。
谢华香虽然有心理准备,却也被吓得花容失色,越发不会在这个时候去找银禾。
如此一来,银禾反而趁乱轻松脱身。
刘守成搜到了谢华香,大手一挥,将主仆二人直接带走了。
皇宫中,祁昊还不知道自己才离开,府里就被翻了个底朝天,他跟着领路的太监,一路进了御书房。
祁瞻夜里没睡好,一早上又安排一大堆事情,这会儿正是心情烦躁的时候。
见祁昊脚步踉跄地进来,离得老远就能闻到一身臭烘烘的酒气,祁瞻越发没了好脸色。
“不知死活的东西,还不跪下!” 祁昊是祁瞻和孙皇后所生,在皇子中的地位仅次于太子祁镇,又因为能干孝顺,一向很得宠,此刻被祁瞻劈头盖脸地骂了一句,一时间摸不着头脑。
他迟疑着跪在地上,道:“父皇,不知儿臣做错了什么事,惹得父皇不高兴了?” “你还有脸问!”祁瞻憋了一大早上的火气,这会儿全都冲着祁昊发出去了,“朕还纳闷,你怎么那么急着从宫里搬出去,合着是离了朕的眼皮子底下,就没人管着你,你就能在外头胡天胡地的乱搞了!” 祁昊听得一头雾水,张口就要为自己分辨。
他是孙皇后所出,相比其他皇子来说虽然地位更高,可也被更多的有心之人盯着,生怕他威胁到祁镇的地位。
他就是怕宫内外的闲言碎语太多,让祁瞻多心,这才早早就搬出了宫,主动住进了皇子府。
自己在外开府虽然自在些,可是进宫却多了些不便,他又要维护自己在祁瞻心中“孝子”的形象,一有空就进宫来请安,几年来可以说得上是风雨无阻,因此多吃了不少辛苦。
可是他这么“孝心可嘉”,在祁瞻口中却成了自己搬出去是为了乱搞!? 这让祁昊如何能忍,正要为自己辩白几句,抬眼却看到祁瞻盛怒的脸。
他心里没来由地一阵害怕,到嘴边的话就咽了下去不敢再说,赶紧俯身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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