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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房间,烛台立在餐桌中央燃烧。
许清月醒来,视野模糊地晃动着一些身影,隐隐绰绰,烛火跳跃。
“你,醒了。
” 朦朦胧胧听见声音,她迟钝很久,才反应过来有人在对她说话。
脖子酸痛的感觉后知后觉爬上感知神经,脑海终于清明了,视线也清晰了。
她看见长长的餐桌那头,隔着鲜花和三支白蜡烛,Snake望着她,脸上带着淡淡的笑,西装整洁,金发碧眼,如同一位绅士,彬彬有礼。
脖颈后侧的疼痛更明显了——佣人那一针扎得毫不留情——许清月想抬手摸一摸。
脑海里的指示下达,她的手却失去行动能力,麻木地搭在腿上,一动不动。
这时,她才惊觉自己无法动弹,犹如木头人那般坐在锦织大椅里。
椅子被推靠得和餐桌很近,将她圈在圆弧里。
似乎是感受到她的惊慌,Snake笑着为她解答:“麻醉还没有完全消退,你需要等待十五分钟。
” 此时的他,正常得比正常人还要正常。
他微笑着,“你是我的第一个客人。
” “我的管家很激动,正在精心制作美味,请稍等十五分钟。
十五分钟后,属于你和我的烛光晚餐即将开始。
” 缝合在他脖子侧方的蛇,似人一般客气地对她微微点头。
许清月无法说话,无法动弹,静静地看着他。
小森蚺坐在她身前的餐桌上,仰头望着Snake,黑黝黝的眼睛在烛火的光影下如同世界上最美的黑曜石。
它安静、乖巧,就那样坐着,盯着他看。
Snake有些恍惚,记忆错综复杂,像厚重的老电视机跳转频道时闪烁的蓝红横条,时光回到九岁的夏天。
“……从这里走进去,告诉他们,你是蓝家的孩子。
” 汽车停在橄榄树下,爸爸从后视镜里看他。
“一个月后,爸爸来接你。
” “不能早点来吗?” 他穿着校服,坐在后排。
“爸爸的生意很重要,很忙。
你在里面要听话,等爸爸的生意谈成了,给你买汽车。
” 高高的橄榄树投下大片阴影,阳光稀碎,老汽车的排气管吐出青黑色的尾气,轰隆轰隆驶下山。
身侧的庄园大门耸入云霄,双蛇环扣在顶端。
花圃深处的白房子,盖着圆弧形的拱,像一座座墓碑。
他穿着发黄的球鞋,走进庄园。
…… “先生。
” Snake骤然回神。
蛇信舔舐他的侧脸。
管家恭敬地站在身旁,“依旧是红酒吗?” “尝尝?” Snake对许清月道。
许清月不想喝酒,唇瓣轻启,还未拒绝。
管家已经提起银壶,笔直地走过来,为她手边的高酒杯倾添三分之一的热红酒。
深红的颜色犹如干涸后的血,散发被煮熟后的馥郁酒香。
意外地有些馋人。
许清月想不明白Snake为什么执着于热红酒和橙子。
“请尝。
” 管家戴着白色的手套,恭请她。
像是中了催眠术,许清月抬起手,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味道很好,不知道加了什么佐料,掩盖了热红酒会有的涩味,回口甘甜,却不腻人。
“很好喝。
” 许清月对管家笑笑,放下酒杯。
小森蚺转头来看她,她抬手摸摸它的脑袋——她可以动了,双腿也恢复知觉。
“上菜吗?” 管家在问。
许清月看向Snake,Snake笑着点头。
食物被管家端上来,银蛊掀开,洁白的瓷盘里盛放着一整块烤肉。
焦香四溢。
许清月的肚子很适宜地叫响了,不知道是打针的后遗症,还是红酒开了胃,在看见烤肉的瞬间,她的食欲陡增——整天未进食的肠胃格外饥饿,饿得有些难受。
许清月想,如果方婷在这里,她大概会听见方婷的咒骂——有肉不吃,王八蛋。
再也没有顾忌,她拿起刀叉,切开肉块,里肉熟而嫩,她俯身小声问小森蚺:“吃吗?” 插起一片肉递到它嘴边。
小森蚺很乖地张嘴吞下。
她和小森蚺轮流吃着,肚子微微饱胀了,她将肉全部切成碎块,让小森蚺慢慢吃。
餐桌那面,Snake端着酒杯,看着她。
他身前的瓷盘里,盛放的是一块生肉,血淋淋,缝合在他颈侧的绿斑蛇嘴巴张开,大口叼住生肉,吞下。
许清月看见它宽扁的蛇颈被生肉撑得浑圆,生肉滑进它的腹部,蛇颈才恢复正常。
一滴血从它的嘴角滴进Snake端着的红酒杯里,和红酒融为一体。
他晃动酒杯,继续喝着。
忽然之间,许清月感到恶心,仿佛自己吃下去的肉是恶心的东西,胃部翻江倒海,难受得想吐。
她伸手去拿水,摸到的是温热的红酒,脑海里蓦地闪过那滴进酒里的血水,干呕似乎快涌到喉咙。
“有茶吗?白水也行。
” 她不断地咽口水,压住那一股接一股的呕吐感,推开酒杯。
温水被递到手边,许清月迫不及待抓住灌下去。
那难以忍受的反胃感终于被冲淡下去,却是再也不敢看那条绿斑蛇了。
“你的手艺,不行啊……” Snake对管家摇摇头,语气惋惜。
“抱歉。
” 管家歉意地躬下身。
Snake的食指往后微微挥动,管家悄无声息地退下去。
整个昏暗的房间,只剩下Snake和许清月,还有各自的蛇。
Snake的蛇吃饱了,窝在他的颈窝。
小森蚺还在吃,一口接一口叼起被许清月切开的肉块,小小的身体逐渐臌胀。
“和我相处有段时间了,你,对我,所有改观吗?” Snake放下酒杯,双手交叠在餐桌上,远远望着她。
不过一个小时而已——许清月心想。
“没有吗?” “有,你挺正常。
” 许清月说。
“只是,为什么要这样做?想把自己变成它吗?” “我为什么要变成它?” Snake和他脖子上的绿斑蛇同步歪头。
“只是使命而已。
” 许清月目露不解。
Snake问她:“你认为世界上,最野蛮的生物是什么?” 许清月毫不犹豫地答:“人类?” Snake勾唇笑,笑得许清月心脏惴惴。
“那你,想做它吗?” 他竖起食指,隔空临摹她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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