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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锦桐×宁也 ◎做我们想做的事。
◎ “我出去散心,少管我。
” 潇洒地关上门,惊动院子里枝头的鸟雀。
崔锦桐看了眼枯树和路灯上挂着的灯笼和福字,抖了抖风衣,在大院门口打了个辆车,去市中心。
中心区很热闹,张灯结彩,音响里放着各种喜庆的歌谣,路上行人不少,有些拥挤。
站在商场前的小广场上,崔锦桐看了眼微信零钱包,又看了眼不远处的奶茶店,心里生出一丝悲凉。
怎么会有人大过年的兜里只有五块钱啊?连一杯蜜雪冰城的奥利奥圣代都买不起。
骗小孩儿过年红包的大人都是坏人!烦死了! 转念一想,也怪她自己,怎么老栽在自家老爸的坑里。
这么多年了,还没有看清他那副奸商的嘴脸吗? 打什么赌啊,戒赌吧崔锦桐。
依依不舍地看了眼奶茶店,她转身朝街角的便利店走去。
想吃雪糕。
商场周边的街道太拥挤,还开始堵车,音乐声、广告声、鸣笛声和来往的人声交织在一起。
买了雪糕之后,崔锦桐绕了半圈,走进旁边一条巷子。
这条巷子隐匿在繁华之中,有些老城区的破旧。
门店很生活化,路边放着她好久没有见过的游戏机和扭蛋机。
几个小孩围在一起,中间的小孩坐在板凳上,对着比他们还要高出一点的游戏机,吵吵闹闹。
她叼着雪糕,姿态随意,凑过去俯身看了眼。
哦,俄罗斯方块。
用这个玩俄罗斯方块是不是有点浪费了。
“你把这个紫色的变成朝下的,就能把这一排全部消掉。
”忍不住出手了,崔锦桐伸手指了指,说道。
几个小孩顺势仰头看着她。
几双眼睛对视,崔锦桐眨了眨眼,笑了下,“我随便说说,你们继续。
” 现在的小孩儿,太有个性了,一点也不友好。
腹诽一句,她站在他们身后,一言不发地看着。
几次想开口,硬是忍住咽了回去。
游戏机旁边就是一家便利店,偶尔有人进进出出。
手机振动一下,崔锦桐看了眼,是自家老爸发消息,问她晚上要不要跟他一起去吃饭。
那些虚与委蛇的饭局,她才不去。
正捧着手机回消息,身边飞快掠过一道人影,像一阵疾风,重重撞过她的肩膀,手里剩下一半的雪糕没有拿稳,“啪”的一下掉在了地上。
眉间紧蹙,崔锦桐烦躁的啧了一声,她今天出门是不是该看一下黄历的,黄历上一定告诉她,今天不宜出行。
什么倒霉运气。
“你——” 抬头看向罪魁祸首,撞上对方的眼睛,崔锦桐倏然卡壳,脑子空白一瞬,后续的话被自动清空。
我去,好他妈好看的一张脸,女娲炫技之作吧。
男生垂眸看着她,眉眼间比这个季节的风雪还要凛冽,棱角分明的面部折叠度太高了,下颌线比她的人生规划还清晰。
额前的头发被风吹开,露出一半额头。
黑白色的棒球服敞开着,身形颀长,头小、脸窄、肩宽。
露出来的一点肩颈,仿佛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蓬勃的生长力。
这样不说话,就能感觉到他浑身不善的气息,就差把“不是好人”几个字写在脸上。
恍然间,崔锦桐觉得,她好像在这一刻理解了别人常说的性张力。
偏偏在性张力之中,又分明存在着少年感。
两种气质混合在一起,一点也不矛盾,和谐得厉害。
这东西,还真是天赋。
游戏机前的几个小孩儿听到动静,纷纷仰着脑袋,眼巴巴地看着她和那个男生。
其中一个小孩嘀咕道:“这个姐姐不会要哭吧?” 另一个小孩看着地上还没有完全化掉的雪糕:“如果我的雪糕被撞掉了,我肯定会哭的,所以这个姐姐也会哭。
” 周围没什么人,他们说话的声音特别清晰。
崔锦桐有些无语,转头想说,她才不会哭呢! 就见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拽住男生的衣角,扯了扯,语气有些急,又像是在教育男生:“宁也哥哥,你快道歉。
” 诶?认识的? 顿时觉得自己像是孤立无援的外人,崔锦桐再次看向男生。
宁也:“抱歉。
” “……”你要不听听你这语气是在跟我道歉吗? 一开口所有滤镜都碎掉了,跟地上的雪糕一样,稀里哗啦。
崔锦桐抿唇,没见过这么拽的人。
本来就心气不顺,这帅哥搞得她更加不顺,她双臂交叠在胸前:“我不接受口头道歉。
” 看了眼地上的雪糕,宁也折身又进了一趟便利店,从冰柜里拿了一支和地上那个包装纸一模一样的雪糕,付完款,走出来。
然后握住她的手腕,把雪糕塞她手里,一句话也没说,双手插兜,转身就走。
“……” 仿佛在最热闹的春节点了一个哑炮,崔锦桐目瞪口呆,看着他走远的背影,咬了咬唇,一团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
刚刚那个羊角辫小女孩扯了扯崔锦桐的衣角,崔锦桐垂眸看她。
“姐姐,你不要生宁也哥哥的气,他可能又和叔叔吵架了,他人很好的,上次五羊叔叔的电路坏了,还是他修的。
” 小女孩奶声奶气的声音听得她身心舒畅,崔锦桐蹲下身,举着雪糕问她:“那个哥哥解决问题的方式都是这样吗?” 小女孩点点头:“他也不是故意的嘛。
” “姐姐知道了。
”崔锦桐捏捏她的脸,起身看向巷口,已经没有人影了,但她刚刚看到他是左拐的。
散漫地晃了晃雪糕,她弯唇,提步跟了上去。
转弯在另一个巷口撞见宁也,崔锦桐脚步顿住。
四目相对,旁边的街道有车驶过。
“跟踪我?” 他侧身靠在墙边,肩膀微斜,双臂环在胸前,很是凛冽。
这个巷子比较窄,冷风穿过,仿佛夹杂着始料未及的雨雪。
崔锦桐点点头:“是啊。
” 没料到她这么坦率,宁也有点意外,盯着她看了会儿,又把视线落在她手里拿着的雪糕上:“我不是道歉了?” 嗯了一声,崔锦桐走过去:“你是道歉了,但一码归一码。
” 微微挑眉,宁也看着她走近,没动,等着她的下文。
下一秒,就看到她掏出了手机,朝向他:“现在这一码是,我想要你的联系方式。
” 宁也垂眸,看着她的手机,界面是她的微信二维码,头像是一只猫。
他嗤笑一声:“我凭什么给你?凭你长得好看?” “是啊。
”崔锦桐笑着点头,“所以,你赏个脸呗?” . 没见过这样的人。
在他所处的年纪里,就算是司马昭之心,也会在面对他这个当事人的时候弯弯绕绕起来,他还真没见过这么直球的人。
随手把手机扔在桌上,宁也倒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拉了一半窗帘的卧室里,有光透进来,忽明忽暗。
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地播放着巷子里的画面,最后定格在那张脸上。
她笑起来的时候,嘴角好像有一个小小的窝。
那玩意儿叫什么?酒窝?梨涡? 外面响起开门关门的声音,继而是细碎的说话声。
两道声音,一男一女。
皱了下眉,宁也坐起来,双肘搭在腿上,沉默地听了几分钟。
暧昧旖旎一并散开,空气里仿佛都充斥了不能明说的气味。
在外面两个人要朝着不能播的局面发展的时候,他起身,拿上手机,走了出去。
沙发上的人没料到他在家,抬头看到他,没有太大的反应,露出一副被打扰的表情。
倒是他怀里的人被吓得埋头瑟缩,又忍不住偷偷看了他一眼。
宁也睨了两人一眼,片刻没有停留,“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缩在男人怀里的女人攀着他的肩膀,调笑道:“你儿子成年了吗?” 男人冷哼一声:“看上我儿子了?” 女人吻上他:“没有,我想当他的小妈。
” 拖沓着步子下了楼,宁也双手插兜,有一下没一下地踹着路边的石子。
萧瑟的冷风吹过,小区里和街道上挂着各种各样的彩灯和灯笼,春节气氛浓厚。
真他妈讽刺。
泄了一口气,他走出小区,在街道晃荡。
心想,他还不如去陪那群小孩儿玩俄罗斯方块。
像是听到他的心声,手机振动起来,朋友打电话叫他去网吧。
他没犹豫,转身换了个方向,朝网吧走去。
“你怎么这么慢,不会是走过来的吧?”小胖拉开旁边的椅子,“想喝什么?” 宁也没急着开电脑,瞥他一眼:“红包没被收?” 说起这个,小胖欲哭无泪,一副要死的表情:“别提了,你都不知道我妈做得有多绝,她居然把我列表的每一个亲戚都问了一遍,有没有给我发红包,要不是我暗度陈仓,这会儿就是个光屁股!她是一点都不念及我们之间的母子之情。
” 一顿输出,小胖见他懒懒散散地开了电脑,看着他:“我怎么觉得你这脸跟沟里捞出来的一样,这么臭呢?又和你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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