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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还有三个警察,王含乐只看见身旁人收回了左手,左手顶部是长如獠牙的浑圆尖甲,下一刻就从她眼前消失,耳边响起椅子器具碰乱和肉体绞动的声音,她无从放置的视线至始至终都和瘫在椅子上的中年男人对着,清楚看到中年男人眼里的光消失的全过程。
变故像低帧画面在她眼前播放,她终于从不在状态中清醒,终于意识到自己一个心血来潮的痴女跟踪,害自己闯入了多大的麻烦。
男人迅速打开冰箱,拿出针剂,到人鱼身边蹲下,朝她脖子打入一针。
男人拿起零一根针管,抬头目光对向椅子上的呆怔的女人。
王含乐跳起来,头也不回往门外冲。
他有毒 停车场掩盖在旅人蕉内,路道相对就不宽阔,是出警察局的必经之地。
王含乐奔入停车场,她忽然听见有人在叫“喂喂,在这边”,警察局门口有个人在朝她挥手。
导游站在阳光下,对她的不待见并没有从肢体语言里少了一毫。
她却像见了亲人,急速转向。
林荫中走出两道身影,与她疾行的方向是垂直的,走前面的人并没有因为她的速度而减缓步行,反而直直走向路中央,在她要撞上的瞬间,抬起右臂,她胸腔以上全撞进他的右半身,那铁一样的手臂顺势拷住她的脖子。
她觉得轻飘飘的,脸上抑制不住笑,正要离开地面时,多么凑巧有个怀抱接住了她...... 王含乐整个人就像被提起后颈,只剩脚跟落地,刷刷地连连倒退。
往前飞的感觉被人阻断,她觉得不舒服,眼前箍她的臂膀肌肉贲起,远处的导游只看到她身体一矮,身影就消失在旅人蕉下的花苑里。
他没看到的是,他的团员被人拷住脖子反身磕在黑色车盖上,肩背和头颅撞击钢板发出闷响,撞击力让她身体如死鱼惯性弹了一下。
身体缓缓下滑,所有力气和喊叫都被抽走。
...... 这男人不是有病。
他有毒! 假洋鬼子,每个手法都是专业的。
杀人,变装,逼供,绑架,追猎,跑路。
他和人鱼一左一右夹住王含乐两根胳膊,像拖死鱼一样拖她上车,不给人看清的机会,打着方向盘迅速出大门。
天旋地转中,王含乐想,自己卷进了动物保护组织的斗争。
激进半人半动物保护组织。
草原上地毯流动,万马奔腾,近了看,那不是马,是人首兽身的半兽人,他们整齐划一,挥舞冷兵器......看见这个画面的王含乐痴痴笑着。
从车上被搬下来,她不知道自己在走还是在躺,只傻笑看着车顶换成了旋转的木纹吊顶天花板。
她能辨认,能思考,但就是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像泡泡一样从心底往脸上冒,笑得她嘴都快酸了。
啪啪。
左右脸各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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