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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
江越的唇微微退开,和她距离不过一厘米,眼神微闪:“可以吗?” 额……裴言有点怀念宋柏岸的厚脸皮,至少不会在床上问这种问题,这个时候就不要这么有礼貌了吧。
她不回答,江越就又捧着她亲了上来。
房间里暖气开得很足,贴身的羊毛衫被温柔地褪下,露出白皙赤裸的上身。
裴言冬天不爱穿内衣,羊毛衫里面就是空荡荡,江越的视线僵硬地落在她漂亮柔软的乳房上,略有羞涩的表情中还有些不知所措。
除了主动贴上去找宋柏岸的那次,和后来在教室和时予做的那次,大部分的性爱中裴言都只需要躺平享受就够了,又一次面临和纯情处男的性事,看他表情这么扭捏尴尬,裴言也忍不住跟着有些脸发烫。
“你干嘛这副表情……”裴言脸埋在他胸膛里,闷闷地说:“我会觉得很无地自容啊。
” 江越顿了顿,抱着她,手指碰上她形状分明的锁骨:“我只是怕吓到你。
” “不会的。
”裴言把他的手拉过来按在自己的胸前,脸上绽放一个漂亮的笑容:“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 江越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背对着自己,在她视线看不到的地方,目光染上愈发浓厚的情欲,想吻遍她身体每一寸,想让她只看着自己,被自己拥抱,在身下发烫,流泪。
可越是这样,越要克制小心翼翼,怕吓到她,怕她觉得自己下流变态。
江越吻上她的蝴蝶骨,顺着往下,每一寸背脊都被他细细亲吻过,湿热的吻在后背密密麻麻地落下,身体跟着发软,带着酥麻的痒意。
裴言想回过头看他,却被他捂住眼:“不要看我。
” 他觉得自己很丑陋,脸上是无法掩饰的肮脏欲望和占有的渴望。
灼热的阴茎终于从裤子里得以见天日时,裴言明显感受到了抵在大腿的硬挺和烫得吓人的温度。
她回忆起上辈子第一次和江越做爱痛得她眼泪狂流的惨痛场景。
这次前戏充足得她自己都觉得下面快要湿得打湿床单了,应该不会了吧。
但还是紧张地咬住了被子。
这个江越有点自卑,要是技术不好,她也不能表现得太明显,万一刺激得他以后有心理阴影就不好了。
真正进入时,倒没有想象中的痛楚,他动作很轻很缓慢,虽然有点笨拙生硬,但为了怕她痛,速度慢得像是蜗牛回窝。
反而有些不满足起来。
裴言弓起后背,难耐地迎合上去,肉茎连根没入,江越贴上来,吻着她的耳垂,发出性感的喘息。
花穴处像是不断有热流涌出,每一次抽插碰撞,都有着一种被填满的酸胀感。
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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