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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杨远鸣的存在,所有的醋意似乎都有了正当理由。
贺敬珩纵容着自己的疯狂。
阮绪宁纵容着贺敬珩。
这一次的亲吻比上次更加热切、绵长,时而强势,时而克制,反复无常,她摸不透贺敬珩的节奏,又难以招架那副攻势,很快就被亲得晕晕乎乎,长睫轻颤,断断续续发出呜咽声,将主动权彻底交给对方。
被缠到快要缺氧时,贺敬珩终于解除了禁锢。
他低头欣赏怀里嘴唇红肿、眼尾泛湿的妻子,唇角的笑意还未扩散开,便忍不住再一次吻下去…… 两人身高差超过三十厘米,为了迎合这个深吻,阮绪宁下意识仰起脖颈,卫衣衣摆也不知怎的翻卷上去寸许。
腰间微微有些凉意,又因贺敬珩游走的指尖而升温。
阮绪宁一个激灵,狠命将他推开:“贺敬珩,不行……” 贺敬珩拧了下眉,刚想为自己下意识的冲动而道歉,耳边却响起小姑娘略带赧意的声音:“能不能回家再……再做……” 他不确定地询问:“做什么?” 阮绪宁羞到不敢抬眼,纤细的双腿紧紧并拢,手也攥着裙摆,声音低到快要落在房间的地板上:“做……爱……不是不是不是,我是说,是做……做夫妻之间该做的事……” 解释完毕,又趁着丈夫愣怔间,飞快说明原因:“这里隔音效果不好,不想在这里做。
” 像是被人当头抡了一棒,贺敬珩脑子里嗡嗡直想,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发誓,自己绝对没有对阮绪宁动歪心思。
至少,刚才没有想。
至少,没想这么快。
听到这样一句“友好协商”从小姑娘的嘴里冒出来,再正儿八经的心思,也都歪得没边了。
烂了。
烂透了。
贺敬珩懊丧地抓了一把头发,眉间的“川”字能夹死一只蚊子。
阮绪宁只当他是不愿意放走吃到嘴边的猎物,委屈地睁大一双鹿眼,抬手轻轻扯着他的袖口,恳求道:“回家做,好不好嘛?” 总是自然而然地用这种表情、这种语气,说这种劲爆的话,这不是把人往歪路上逼吗? 贺敬珩心虚地别开目光:“……好。
” 声音在颤。
他此刻的紧张,不比阮绪宁少半分。
房间里一片静谧,暧昧的气息仍萦绕在孤男寡女身旁,心知再这样下去自己肯定会失序,贺敬珩做了个深呼吸,决定暂别今夜的旖旎。
像是约定,又像是给自己壮胆,他故意扮演意犹未尽的恶徒,在阮绪宁红肿的唇瓣上又落了个异常凶狠的吻:“走吧,我送你回房间。
” * 因为没有十二层的房卡,两人“只好”走楼梯,于是,阮绪宁又度过了黏黏糊糊的几分钟。
推开安全通道大门,贺敬珩双手插兜,目送她走向走廊末端的标准间——这也是阮绪宁费了一番口舌才争取来的,不然,那家伙大有要把她送到房间门口、再和广广打声招呼的架势。
只是,恢复如初的贺敬珩没打算轻易“放过”她。
走到半途,阮绪宁便听到身后传来带着笑意的男声:“就这样走了?今晚不打算和我说晚安了吗?” 假装没听见,继续向前走。
那家伙还在继续:“行啊,那换我跟你说。
” 埋下脑袋,加快脚步。
丈夫的问候虽迟但到:“……晚安,老婆。
” 啊啊啊啊。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阮绪宁捂住耳朵、提速小跑到房间门口,敲了敲门,生怕广广听不见,又发了条消息。
很快,广广满脸堆笑开门将人迎进去,揶揄两句,忍不住探身往走廊里瞅:“你男朋友人呢?” 知道贺敬珩已经离开,阮绪宁这才松了口气。
换上房间里的一次性拖鞋,她坐在床上平复心情,耐着性子解释:“他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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