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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越意头正浓,焉有停下的道理? 他自小是个倨傲的,听她吃痛抬眸,见郗则韶素来莹润的杏眸里盛满泪水,心间刚刚生出的几分怜惜便被她后续的抵抗湮灭得无影无踪。
狭长凤目阴鸷地眯了眯,凉凉开口:“你说什么?” “我说——”郗则韶脾气也上来了,才不惯着他,见少年犹不松手,小手握拳,重重捶了两下他的胸口,大声道: “我不要做了!” 她也是个浑不怕的,委屈上头,也不管面前的人是一国之主,半点力道也没收敛,砸得少年胸膛‘梆梆’作响。
裴越额角青筋一跳,深觉此人胆大包天。
“不、做?”舌尖顶了顶腮帮,他咬着后槽牙一字一句地问。
郗则韶精巧的下巴一抬,隐隐带了几分挑衅:“就不做!”若是在她面前的人换一个,她还能再刺上一句‘你能奈我何?!’ 裴越气极反笑,虽然笑着,英挺的眉宇却显露出一种能将人割伤的锐利,仿佛一柄饱饮鲜血的神兵。
气质的些微阴冷丝毫不能减损他容貌的俊美,少年冷笑着,“郗则韶,”滚烫灼热的吐息喷洒在少女白嫩的耳垂,立刻便将其染成霞色,“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 “好到——” “让你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 被这般压低嗓音呼唤大名,让郗则韶一瞬间响起了童年时的某些不愉快经历,几乎是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
娇艳如花瓣般的下唇被贝齿轻咬,留下一道浅浅的淤痕,少女犹不怕死地回嘴:“你、你哪里对我好了!” “你让我每天都睡不醒!这就是大大的不好!” “裴越你根本就不懂对我来说不让我睡觉是多大的折磨!” 郗则韶说着说着,悲从中来,斥责得越发真情实感起来,腰背也越发挺得笔直。
裴越眼见她越说越起劲,原本旖旎的氛围似乎开始往奇怪的方向跑偏,少年颇为无语地磨了磨后槽牙。
他算是看清楚了一点,郗则韶这人脑子不正常,和寻常小姑娘根本想不到一块去! 裴越扯了扯嘴角,直接上手,堵住了少女喋喋不休的红唇。
“三次,”他的面庞清冷如玉,说的话却丝毫不斯文,“今晚做三次,这个月,你想睡多久睡多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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