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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英说:“那叫欣赏,可不一样,段老板再好,在我心里,那也是比不上垣哥儿的。
” 穆裴轩嗤笑道:“一个成天端着的书呆子有什么好的。
” 徐英抽了口气,道:“什么叫成天端着,垣哥儿那是腹有诗书气自华!他哪儿是书呆子了?垣哥儿琴棋书画无一不通,还会酿酒!” 穆裴轩嘲道:“你那是猪油蒙心,情人眼里出西施,琴棋书画”他说,“随意抓个高门里的坤泽都会。
” 徐英不高兴,嗷了一嗓子,踢起地上的苗刀握入手中,说:“穆裴轩,我要和你再战三百回合!” 穆裴轩看着他像点了尾巴的猫,登时就愉悦了,手中挽了个花哨的枪花一点徐英,说:“不打。
” “再打三百回合你也不是我的对手。
” 说罢,施施然走了。
徐英愤愤道:“……下回你别喝垣哥儿酿的酒!” 穆裴轩在卫所里待了一天,才将那股子尴尬压下,散值时,他犹豫了片刻,还是骑马回了安南侯府。
二人都默契地没有再提昨夜的事。
太阳将落未落,昏黄的余晖越窗入室,洒了段临舟满身。
他没有如以往一般捧着账本,而是在煮茶。
段临舟挽着衣袖,露出细瘦苍白的手腕,手指修长,如玉似的。
穆裴轩一回来就去洗了个澡,换了身常服,一进门,目光就被段临舟的手吸引住了,他看了片刻,就听段临舟道:“郡王,喝杯茶?” 穆裴轩看了段临舟一眼,抬腿迈了进去。
二人相对而坐。
段临舟精于茶道,泡茶动作行云流水,显得分外优雅从容。
穆裴轩想起徐英说的,方垣会酿酒。
段临舟还会泡茶呢! 酿酒有什么了不起的,就是宫中御酒,他酒窖里都还有几坛。
段临舟不知穆裴轩所想,只是见他心不在焉,开口道:“郡王,已经是腊月底了,你们何时休沐?” 穆裴轩回过神,算了算日子,才猛地反应过来,竟是已近年关了。
穆裴轩说:“三日后吧。
” 段临舟点了点头,道:“年关将近,该给各府备着年礼,我列了一张单子,郡王得空看一看。
” 穆裴轩心里浮现几分奇怪。
年关送年礼是常事,安南侯府的年礼向来都是他母亲操心,只不过自他得封郡王之后,他就会再备一份,京中,瑞州城,都有要走的年礼。
以前他没有成亲,这些事,都是管家操办,再交由他来过目。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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