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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着牙几乎是从齿缝里发出来的话:“去。
” 路上我给周文发消息,让他今天一天都在那照顾楚然,输完水能出院了还是把他送我那去。
然后这会儿才有时间回味我刚才那阵心脏酸涩的感觉,很新奇,我从未有过。
但挺难受的,又和我之前的难受不一样,以前的更多是麻木,四肢跟得了木僵症似的齐齐往下坠,现在的则是一种很微妙的酸涩感,但给我的冲击更大。
我的眼睛在前视镜里转了一圈,最后决定向江宁隐瞒这种感受。
哪怕对方交代我,有任何深层次的心理波动都要告诉他。
毕竟我以前告诉过他的能引起我不了解的情绪波动的人,很快就都从我身边消失了。
我还不太想让楚然也消失,他还占着一个我情人的名头,这样叠buff,传到老爷子耳朵里,下场只会更惨。
而我暂且将这种行为的原因,归结为我不想让我为楚然花的那一笔巨款白白打水漂。
我和江宁到了他的工作室,接下来就是常规治疗,聊了一会儿,我脑子清醒多了,他说最好让我在疗养室里住一段时间再观察一下。
我有些犹豫,我工作那边才刚刚走上正轨,怎么能又这么直接的当甩手掌柜,又像之前那次被人渔翁得利了该怎么办,更何况现在我还有…还有楚然,买了他还一次都没玩过呢。
反正最后我还是拒绝了,只是这样我还要恢复吃药,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我都吃这么多年了。
江宁没什么意见,只是他突然侧身过来,摸了摸我脖颈处的掐痕。
“这个力道,你是打算把自己掐死吗?” 我白了他一眼,拂开他的手,“正好给你工作室招黑,让你接下来一个客户都接不到。
” 他闻言笑笑,还是不死心的劝说,“你住在这儿,给你规律的催眠治疗,下一个心理暗示,至少让你下次别再掐脖子了。
” “你之前又不是没下过,不是没什么用吗?” 他的笑容变得勉强了,我看着顺眼多了。
然后他又和我分析这次突然复发的原因,我说没什么原因,就是突然复发了,可能是你上次没治到位。
他笑不出来了。
后面他叫了别人给我继续处理身体上的伤,这里有特效药,非常管用,我脖子上擦了,按摩了一会儿就消下去大半。
头上只是有点破皮,酒精消消毒,涂了药,再用头发一遮就基本看不出来了。
今天是周六,学校不用去上课,但我今天还有不少事情。
工作那边刚刚走入正轨,还有很多事儿要忙活。
等我回到家,已经很晚了。
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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