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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恶心。
神经病。
这是这个月第几次了,我想拿裤兜里的对讲机叫保安,却被他死死扣住手腕动弹不得。
只好拼命抓挠,终于拿开他捂着我嘴巴的手,循着空子大声喊人。
门口传来响动,我只能用余光瞥见一个高高的身影。
我叫他,说麻烦您帮帮我,这人喝多了性骚扰,或者麻烦您帮我叫保安。
他走近了,从后面掐住制住我的那人的脖子。
那人嘶哑着声音说你小子是谁,不要多管闲事。
男生抬腿,膝盖狠狠顶向他后心。
骚扰我的男人狼狈地向前一扑,重重趴在地板上,嘴里还在不干不净地骂。
我回过头,看到男生的脸。
是曲燃。
他向前走了两步,抬手。
我下意识闭眼躲了一下。
他顿了一秒,还是继续朝我伸来,被啃过的后颈传来冰凉的触感。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拿的湿纸巾,就那样擦着我那块皮肤。
有点太用力,我皮肤薄,吃不得疼。
只好抬起眼睛看他,说:
你轻一点,曲燃。
他抿着唇,表情有些冷,像是生气。
但还是放轻了力道,擦了好一会儿,他收回手,湿纸巾揉成一团。
曲燃走到爬不起来的男人面前,蹲下,虎口卡住他脖子,强硬抬起他的脸,将用过的湿巾塞到那人嘴里。
冷漠地说:骂谁呢,不想死的话就闭嘴。
他好凶。
我怕真闹出事,用对讲机说明情况,然后蹲下身轻轻拉住他衣角扯了扯。
我说:好了曲燃,没事了,保安会来解决的,我们走吧。
他看了我两秒,拉住我的手站起身。
我被他带到洗手池,他包裹住我的手,挤了老大一团洗手液带着我洗手。
冲了一遍又一遍,我怀疑我的手都快搓秃噜皮了,他才终于关掉水龙头停下。
气氛有些凝滞。
为了打破凝滞,我先开口,问他:你们结束了吗?
他点头,说:怎么,要谢谢我,请我吃饭么?
虽然很不好意思。
但我确实没有这种想法。
不过他帮了我,说句谢谢的确是基本礼貌。
我于是仰脸看着他笑了笑,说:谢谢你啊,曲燃。
干什么啊。
为什么突然沉默了。
而且……我发现他耳朵尖似乎红了。
他偏开脸。
不消片刻又转回来,说:太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我确实很累了,不去探究他耳朵为什么突然红了的问题。
有人送当然是好的。
因为我真的很讨厌下雨天啊,尤其是独自一人的下雨天,要是还打雷的话那就更讨厌了。
我于是笑得更真诚了,我说:太好了。
曲燃帮我擦干手上的水珠。
我租住的地方离这里不太远,走着十几分钟就能到。
但曲燃叫了车,于是我跟着他坐上后座。
雨下得很大,时不时惊雷炸响,漆黑的天际扯出紫色的闪电。
我忍不住抖了抖身体,往曲燃身边靠近,几乎和他手臂贴着手臂,肩膀抵着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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