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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棠呜咽出声。
穴口被肏得发麻,两瓣薄嫩的肉唇已然情动张开,翕动张合,绵绵吮着青筋凸起的柱身。
汗珠从陆霄额头上滚落,落在被褥上,一滴深色泅开。
快感来得又凶又燥,夏棠头发散乱,眼尾湿润,脸颊绯红,在他身下呜呜呃呃地短促呻吟。
胸脯颤动,两点乳珠在衬衫下凸显出来。
痒到了极致,阴阜紧缩,涌出大股水液。
陆霄被一缩一缩的花阜咬得头皮发麻,不知疲倦按着她的腿抽插。
高潮中肉核敏感肿胀,阴唇脆弱不堪,受不了这粗重的摩擦。
夏棠被刺激得溢出眼泪,挺腰要往后退,看起来却像迎合。
又是一滴汗珠,这次落在她散乱的发间,一坠下去就失去了踪影。
他杂乱喘息,心想,女生的大腿怎么这么软。
里面更软。
他盯着她涣散的眼睛,盯着她干燥的唇和下颌散落的头发,肏得越来越沉且重。
夏棠胡乱呻吟起来,揪着床单蹬腿挣扎,全部被他按了回去。
近乎蛮横地冲撞数十下,直至腰眼发热,阴茎停在她小腹上,射出精液。
肉棒仿佛有生命的兽物,停在她的肚皮上一颤一颤,喷了好几股。
精液透过衬衫,黏在皮肤上,腥膻味蔓延开。
夏棠倒在床上,喘息了很久才逐渐找回意识。
她的腿一时半会合不拢,敞开着,大腿两侧发红,阴阜更是一片艳红,精液从小腹流到股间,和从软红花穴里淌出的透明爱液混在一起。
像被射在了体内。
陆霄还撑在她身上,影子黑沉,眼睛也黑沉,头发显得湿漉且柔软,皮肤呈现出运动过后的红。
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夏棠无力地去推他的肩膀:“去洗澡……还有你答应我的事,可不能反悔。
” 陆霄的卧室就有浴室这事帮了大忙。
夏棠拖着酸痛的两条腿爬起来,在他豪华的淋浴间里匆匆冲了下身体,而后蹑手蹑脚地下楼,换了套干净衣服。
原来那身被她和一堆该洗的旧衣物堆在一起,塞进洗衣机。
滚筒转动,一并毁尸灭迹。
正好赶上开饭。
佣人们聚在小厨房集体开餐,布置得就像一个小型食堂。
夏棠和父母坐在一起,餐盘盛了饭和菜。
这个时间唯一还在忙碌的是后厨。
管家拿着笔在纸簿上写写画画,又在安排下一天的工作。
其实每一日的工作都大同小异。
只有偶尔,遇上大扫除、换季、举办宴会,或是有客人登门,家庭教师来访的时候需要额外。
但不妨碍管家聂叔每天都要安排仔细,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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