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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好像哪里都不讨人喜欢。
季正则故作沉思地沉吟半晌,“这个啊?”又去看他,戏谑地,“那你先说,为什么你这么好这么可爱呢?” 方杳安蹙着眉,万分羞恼,“我哪有?!” “哪里都有。
”季正则抵着他的额头,“小安,我告诉你,好多人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爱谁,可我在人生刚刚开始的时候,就遇见你了,你看看,我有多幸运。
” “所以啊,在这件事上,我允许自己坏一点,真的,我告诉自己可以做坏事,有些事我不做,你就被别人抢走了。
” 方杳安反驳他,“我这个样子,怎么可能真的和别人在一起?”季正则笑了一下,黑沉的眼睛定定地看着他,“你就是这样,在事情真正发生之前什么都觉得不可能。
你以前肯定也想过,你怎么可能跟我在一起?我说我喜欢你,你却宁愿跟一个完全不熟的人恋爱,也要拒绝我。
我不想兜圈子,也不想走弯路,不破不立。
”他挑了挑眉,有点外露的痞气,“所以我做了坏事。
” 他趁方杳安?醉把他带走了,强奸。
“我知道这样很过分,特别坏,但是小安你看,我赢了。
我们睡在一张床上,我们有了迢迢,我爱你,你也爱......”他有意顿了一下,问方杳安,“你也爱我是吗?” 方杳安天生对这个字过敏,只僵滞地点了点头,又怕他没看见,重重点了两下。
季正则捧着他的脸,亲昵地用鼻梁去摩挲他的脸颊,像在和他商量,“你不想说爱我,那这样,以后我问你的时候,你点点头好不好?小安,我胆子很小的,你不说我就害怕,你点点头好吗?” 方杳安死死憋住眼泪,五官都皱在一起了,又点了点头。
他知道季正则是个坏蛋,有时候像个疯子,他却一次又一次地姑息纵容他,他肯定是爱季正则,世界上也应该有一种爱是不用说的,他想。
他想起自己躁动难平的青春期,对于畸形的身体,好像关于以后的一切都是黑暗的,他想了一百种活法,全都指向孤独终老。
偏偏遇上季正则,他的人生有那么多偏偏,全是季正则。
季正则舔他湿润的眼皮,“啧,怎么突然爱哭起来了?不哭了不哭了啊。
” 他也不知道怎么了,明明之前更喜欢哭的是季正则,现在却换成了他,没出息到极点了,越来越容易被感动。
季正则把他面对面抱起来,手伸进他衣服里,粗粝的掌心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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