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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滥的淫水,舔到他浑身不停地抖,哭着说受不了了才罢休。
季正则从来不叫他手淫或者口交,甚至不在他面前纾解性欲,他会躲到浴室里自慰,第二天晨勃的时候又会去洗个冷水澡,他总害怕自己太冲动,真正做起来会伤到方杳安。
舔穴虽然舒服,但比起以前频繁高质的性生活,这无异于饮鸩止渴。
他痒得几乎磨胯,无比渴望一根粗大而有力的硬杵能捣进去给他杀杀痒,止止水。
但每次他一说想要,季正则就摸摸他下边或者把他舔喷,等他高潮软了没力气以后就直接抱着去睡觉。
他不知道季正则怎么忍住的,明明之前连吃饭的时候都不安生,不是插他下边就是吸他上边,做起爱来疯得不像人,经常把他操得腿都合不拢,射得满满的,流着口水哭。
现在较真得像根木头,医生说三个月前不能做,他就记时记点一定要满三个月才动他。
最难忍的时候也不过一边吸他的奶头,一边顶着阳具在他腿心磨。
方杳安几天没好好吃过东西了,忽然说想吃水煎肉,季正则一秒没停,立马开车带他出去。
找的店环境不错,他们进了一个靠里的小隔间,季正则怕他有特别想吃的,满满当当点了一整桌。
季正则一直给他夹菜,喂到嘴边上哄他多吃几口。
他握着季正则的右手,放到自己两腿之间,大腿夹着往腿心磨,瘙痒难当,“摸到了吗?我没穿内裤。
” 他感觉到季正则浑身一僵,肌肉紧紧绷住,半天才重新开口,说得艰难,“先吃饭吧小安。
” 他靠上去,脸贴在季正则侧颈,半阖着眼,“里面好痒,想你插我。
”他舔季正则的耳廓,滑腻的舌尖顺着软骨来回扫舔,季正则像被火炭滚了一下,狠狠一激灵。
他放浪地求欢,“你把我干尿好不好?” 季正则的呼吸变得又粗又重,烫得吓人,喉头攒动,被他夹住的手掌开始隔着裤子挠他的痒穴,下手很重,摸到阴蒂时他止不住打了个哆嗦,捂着嘴开始喘。
季正则单手揽住他,手伸进他裤子里,拨开两片丰满的肉唇,掐着阴蒂开始奸他的骚洞。
他张着腿,被插得神魂颠倒,嘴角有口水流下来,趴在季正则怀里,哀哀地呻吟。
他还没喷,季正则就把手抽了出来,带了满手湿黏的骚水,直接塞进他嘴里。
他嘴巴被几根手指插满,咸湿的骚味在他口腔划开,他有些想哭,却更想被填满,舌头卷着季正则的手指吮吸起来。
季正则掐着他的脸颊,饱含情欲的嗓音又哑又涩,问他,“饭还吃吗?” 他并着腿,双眼含泪,摇了摇头。
“那走吧。
”季正则把他的外套给他穿上,牵着他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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