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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乾一早就被人推醒,睁眼,就是黑黑满是焦急的脸。
“夏公子,你看到曲泽姑娘了吗?” 夏乾还是半梦未醒的状态,揉揉脑袋:“没有,为何这么问?” 凤九娘闻言,冷哼一声,上前瞅了瞅夏乾,指了指里屋:“人没了。
” “人……没了?”夏乾瞪大眼睛,念了这句话两遍,觉得有些可笑,“什么叫人没了?” 黑黑面色苍白:“昨夜曲姑娘明明睡在水云旁边,今晨起来,就——” 夏乾一个挺身站起,似乎并未理解她们的话。
“曲泽失踪了?” “似乎是,”黑黑面露难色,“吴白和水云还在外面找。
一个大活人,怎么就没了……” 夏乾闻言,当头一棒。
曲泽丢了,自己居然能让她丢了。
“她是不是爬山去了汴京?” 凤九娘闻言冷笑一下:“怎么可能?汴京的山路根本没法儿走,那是峭壁。
你这样的富贵公子哥都爬不得,何况她一个姑娘?” 夏乾蒙了:“那她是出了村子吗?” 黑黑摇头:“怎么可能出村。
村子是什么地形,夏公子并非不清楚。
山崖很宽,没有吊桥,她是出不去的;若要出去,除非直接爬那峭壁。
” “那她就还在村子里,”夏乾算是理智了几分,“不可能出村,就在村子里,你们一定是没找到。
” 黑黑与凤九娘皆是沉默不语。
夏乾起身跑了出去。
窗外一片雪景,地上也覆盖了薄薄一层。
昨夜没有下雪,原本的地面积雪蒸发了一些,故而变薄了。
积雪在阳光照耀下发出光芒,白得刺目,花得耀眼。
吴白和水云站在不远处的地方,两人说着什么。
夏乾几人连忙跑过去,却听吴白喊道:“不要踩坏了脚印,绕过来——” 三人闻言,绕了远道过去。
只见吴白与水云站在一旁,面带愁色。
“水云,你真的不知道曲泽去哪儿了?” 水云有些尴尬:“我睡觉沉,真的不知道。
” 吴白看了看他姐姐,又看了看地上,低声道:“不知怎么跟你们讲……” 凤九娘没好气:“让你出来找人,你怎么在这儿站着——” 夏乾伸出手,打断了她的话,自己则弯下腰来。
地上可见清晰的脚印。
夏乾幼时常与父亲去洛阳拜访邵雍,就在那时认识了年少的易厢泉。
毕竟是孩童,碰上冬日下雪,二人总爱堆雪球打闹。
易厢泉小时候很爱故作成熟,看夏乾玩儿得开心,自己也想加入。
但打闹几下又觉得不妥,思来想去就换了一种玩法。
二人商量了一个特殊的游戏,辨别脚印。
高矮不同,脚底大小不同,男人女人不同——脚印能看出许多问题。
什么人来过,什么时候来过,是跑还是走。
然而此时,夏乾看清了地上的脚印,却是心里咯噔一下。
脚印有两种,有一种是曲泽的。
这印子浅而小,从厅堂延伸出来,似乎走路有点拖拉,她脚上的冻伤尚未痊愈。
脚印清晰,是昨夜所留,似乎先是去了茅厕,之后拐到了一旁。
夏乾视力极佳,能看出来远处脚印走向。
它走向了几只白色梅花,曲泽昨夜显然是提灯看了梅花的。
这些都不是重点。
她看过梅花之后,没有回房,而是来到夏乾与吴白一行人脚下之处。
脚印异常凌乱,但看了之后不免让人触目惊心。
两人的脚印,重重叠叠地踩着,还有倒地、挣扎、拖拽的痕迹。
除了曲泽,这里昨夜还有别人。
夏乾有些吃惊,心中生出了害怕之感。
黑黑与凤九娘皆是吸了一口凉气,而水云与吴白脸色更加难看。
另一只脚印也很小很浅,走路却不拖拉。
裙摆很长,似是坠地了。
正是这裙子拖痕,导致这脚印模糊不清。
他蹲下去细看,却被水云的声音打断:“我……我与吴白刚才去看了……” 凤九娘挑眉:“看了什么?” 夏乾沉声道:“从脚印看,这里昨夜有两人:一个是曲泽,另一个是个女人。
曲泽的脚印到了这里就消失了。
” 黑黑瞪大眼睛:“消失了?她……她在这里消失了?” “不,曲泽摔倒在地,之后被人拖着走了一段,然后晕厥了,被抱起,”夏乾紧跟着脚印向前跑去,“抱到了一边去——” 话音未落,他的喉咙哽住了。
这个“女人”的脚印延伸的方向不对头,“女人”似乎走了两条路,一条是通向了古屋,另一条则通向了哑儿的棺材。
夏乾的脑袋一片空白。
他看看众人,又看看脚印,似乎明白了什么,于是三步并作两步到棺材前面,双手扶住了棺材板。
凤九娘见状,喊道:“你要做什么?” 白色的棺材是一如既往地冰冷,上面覆盖了一层霜雪,完好无损。
夏乾转头对众人说:“搭把手,我要开棺。
” “这岂能是你一个外人说开就开的!”凤九娘怒道。
夏乾压根没有理她,扭头对水云道:“你说,开不开?”他知道,开棺这事就属水云最有话语权。
水云思考一下,二话不说,上前挪动了棺材。
吴白见状,赶紧上前帮忙。
因为棺材被开启过,钉子被取下,故而三人不到片刻就开启棺材,将盖子挪开了。
余下几人下意识地别过脸去,而夏乾却震惊地看着棺材里面——只有哑儿的尸首。
凤九娘忍不住看了一眼,怒斥道:“你满意了?关上!” 夏乾像是被人狠狠扇了几个耳光。
他的推断错了,那曲泽去了哪里?傅上星不在了,曲泽也丢了,夏乾从未像现在这般难过。
棺材的盖子被再度合上。
吴白拉了拉夏乾的袖子,低声道:“还有一趟脚印通向古屋……” 夏乾回过神来,立即与其他人同时前往古屋。
搜索一番却一无所获,今日一整天,他们都在村子中寻找曲泽的身影,然而皆是徒劳。
“我明日就走,去县城找官府派人来搜,”夏乾面色苍白,局促不安,“掘地三尺也要找到她。
” 凤九娘闻言,微微一僵。
夜幕四合。
群山似兽,在暮色里静卧着,守着这个孤独的村子。
一日的搜索无果,此刻大家集聚厅堂,才算是要吃今日的第一顿饭。
望着暗色群山,夏乾的心也是一片阴霾。
他不知道自己能否安全攀登出山,而此时曲泽定然是凶多吉少,只得搬救兵来搜索,越快越好。
吃完饭,收拾行李,明天爬山,之后就去衙门报官。
凤九娘却一反常态,她见夏乾要走,竟然挽留数次,还提议与他办个小型家宴作为款待。
夏乾推托不掉,于是晚饭又丰盛了些。
然而在开饭之前,又陡增变数。
吴白将木须带来了,看看它能不能进食。
它被裹得像个球,那是夏乾和吴白一起裹的。
木须用它黄褐色的眼睛看看四周,又看看夏乾。
一人一兽四目相对,四目内皆是彼此的影子。
木须安然地眨巴眼睛,像只乖巧的小狗。
夏乾微微一笑,抚了抚它的头。
“这畜生还不死?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要在这儿继续祸害人?”凤九娘红着眼睛,语气不善,格外像个泼妇。
吴白闻言反驳:“这事显然跟木须没有关系。
村中有歹人潜伏,你又何必给它扣上莫须有的罪名?” 凤九娘恶狠狠地笑道:“事到如今,你还帮着畜生说话?你问问他们——问问黑黑就知道!村民长年狩猎身上有伤,猛兽咬伤也极为常见,她包扎过。
你们都看见了哑儿身上的伤口——” 夏乾抬眼问了黑黑:“你所见伤口,真的是猛兽咬伤?” 黑黑迟疑道:“有点像又有点不像,我非郎中,怎可轻易判断,即便是曲泽姑娘也看不出端倪。
要是野兽咬成那样,为何、为何不直接吃下去……”黑黑的声音越来越小,水云忍受不了这种谈话。
她本性活泼,自哑儿死去以后变得寡言很多,眼下又怎能容忍他人议论自己姐姐的死相? 而凤九娘却是尖声尖气:“伤口不一样?你可知为什么不一样?因为木须是幼仔,它咬伤哑儿,却吃不下去!你们看见木须身上的伤痕,也看到它嘴里的血迹。
呵,还在自欺欺人?哑儿带畜生去厨房炖汤,畜生闻见肉香野性大发,伤了哑儿。
哑儿反抗,畜生也奄奄一息。
而她的脖子被咬伤,流血过多,却因聋哑而无法呼救,于是——” 水云听不下去,一言不发地跑掉了,黑黑急忙跟上去。
凤九娘见众人不说话,便伸出手来,狞笑一下:“这种畜生把它丢出去就好了!” 吴白只觉得双手一空,木须已被凤九娘拎了起来,再听得咣当一声响,木须被狠狠地摔在门外坚硬的石头上! 木须如同一团肉一样地被丢在石板上,“噗”一声闷响砸出一片血迹,它抽搐着从尖利的石头上滑落到地面,拖出一道长长的血痕,身上包扎的白布瞬间就被血染得通红。
吴白吓傻了,随即一下扑过去! 木须还在抽搐,小爪子还在动弹。
它本因受伤被包扎得圆滚滚,眼下已经不成形了。
灰色的毛似是烂泥一般和白布一起摊在地上,骨骼均已断裂,混杂着血和肉,滚成一团。
然而它还在颤抖,还在呼吸。
夏乾还能看得到它微微闭起却还在发亮的黄褐色眼睛。
一人一兽,又在四目相对。
夏乾见过尸体,见过喜悦的人、发狂的人、罪恶的人,以为早已可以为常,然而此刻一只将死的狼崽却这么触动自己的心。
木须如同一只被剪掉手脚的蚂蚁,挣扎着在土地上蠕动。
它不停地抽搐,是巨大的痛苦所致。
吴白哭了。
夏乾虽没有看到他的脸,却感觉他哭了。
木须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夏乾,它根本就是一团正在抽搐的死肉而已,不成形了。
木须的颤抖是缓慢而持续的,若凤九娘再丢得狠一点,木须直接死掉,也比这样强上很多倍。
慢慢地,它不再抽搐,整个过程像是夕阳西下一般缓慢。
待到夜幕降临,生命之火也熄灭了。
终于,木须不动了。
吴白还在看着木须,夏乾却看不下去,他像是憋了一口气,猛地回头大吼:“凤九娘!” 凤九娘却没了影。
夏乾不管自己是不是客人了,冲到房间使劲砸门,黑黑却从门口拦着他:“凤九娘……她不是故意的,她也不想……” “你叫那个女人出来!” “夏公子,凤九娘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刚才哭着跟我说,她今日烦闷,一时无处撒气才……” “无处撒气?”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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