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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各自就位,故事开始了。
五个兄弟 故事发生在很久以前。
宿州北部有个小镇,镇上有个人尽皆知的富翁。
富翁做些生意,合法的或违法的都做,只要能挣钱。
富翁的妻子早丧,只有一个四岁的女儿。
富翁有钱,但是为人贪婪吝啬,当地百姓不愿与其交往,所以他的小女儿也就没什么玩伴。
但是有一个男孩子总来找她,他是她唯一的玩伴。
男孩子不过九岁,他家境贫寒,父亲早逝,只留母亲一人维持生计。
好在男孩家中还有四个哥哥。
男孩老实又懂事,排行第五,大家都叫他老五。
老五虽小,却也能做些手艺活儿。
捏糖人,做纸鸢。
小女孩很喜欢老五捏的糖人和他做的纸鸢,每逢清明重阳,二人就去放纸鸢玩耍。
不久之后,富翁突然做了一个奇怪的决定:举家迁往山中。
这个决定做得很是仓促,富翁卖掉了他的房子,牵着女孩进山了。
女孩不愿意与老五分开,却也没办法,只得哭着随富翁住进山里,在那之后父女二人便再也没有从山中出来过。
据当地百姓说,富翁越来越富有了。
没人知道他做什么生意,没人知道他过得到底如何。
富翁从不出山,他的钱却越发多了起来,多到可以买下几座城池。
有人说,富翁在山间造了屋子,并与山神达成了协定:富翁用刀将无辜的路人杀死,把白骨供奉给山神,以此换得巨额财富。
从此,无人再敢进山。
十五年之后,镇上出了一件怪事。
破旧的城墙上忽然贴了一张告示:富翁要请一位郎中为女儿看病,报酬优厚。
恰逢改朝换代,中原各地战火四起,尸骨遍地,又逢三年大旱,百姓叫苦不迭。
面对富翁提出的悬赏,方圆五百里的郎中个个趋之若鹜。
然而他们一个个地上了山,却都没有治好富翁女儿的病。
为何这么说?没人知道他女儿得了什么病,因为上了山的郎中们从来没有回来过。
所有去看病的郎中都失踪了。
世人议论纷纷,却也没有人去查清楚。
当时战况激烈,百姓个个似泥菩萨过江,谁还会去追究一群郎中的下落?天下大乱,江山都不知落入谁手,官府自然不会去插手此事。
几个月之后。
富翁不再招郎中,而是招女婿。
条件很简单,可以照顾他女儿七日,即可成亲,久居在此。
报酬也变得更加可观:富翁死后,女婿可以继承全部财产。
这个条件古怪而简单,但是好处却是常人无法想象的——全部财产,可以买下几座城池的财产,条件不过是照顾一个病女人七天而已。
年轻男子疯了一样不断地上山去。
接着怪事又传来了,这些男子同郎中们一样,一去不复返。
当时城镇一片混乱,瘟疫蔓延,饥荒四起。
有钱人几乎都迁居了,穷人则坐在城中等死,甚至在街头卖儿卖女。
五兄弟的娘亲病倒了,而治病药材过于昂贵,他们决定上山去找富翁。
他们相信,五个兄弟团结一心,终会有好结果。
老大是个赌徒,最爱钱财;老二是个郎中,奸诈胆小,略通医术;老三是个风水师,聪明却挣不了大钱;老四是个建屋子的工匠;老五只是个普通的手艺人,做些小玩意儿卖钱,勤劳能干,诚实善良。
老五依旧是当年的老五,他也知道富翁的女儿是自己儿时的玩伴。
兄弟们上了山,看到了富翁的房子。
富翁女儿的闺房非常大,却是门窗紧闭。
富翁是个神经兮兮、吝啬、城府极深的人。
他说,五个兄弟只能派一个人去照顾自己的女儿,只有一个人有做女婿的机会。
谁去呢?兄弟们都在发愁——这显然是有风险的。
五个兄弟商议,最终决定让老五去,他年龄适合,且又认识富翁的女儿,如此再好不过。
富翁却拿来了一张画,画像上是他的女儿。
所有人都震惊于画中女子的美貌。
她闭着双眼趴在床榻上,睫毛长而密,生得极好看。
衣着华贵,手腕上还戴着金色的镯子。
然而这幅画却是没有画完的,有大部分空白,而且下部皆被损毁。
即便如此,画中女子的美貌着实让人难以忘怀。
按照老规矩,进屋照顾姑娘七日,七日后即可成亲。
富翁虽然古怪却是公平的,这条件与五兄弟在山下所闻无异。
五兄弟疑惑,这么简单的事,为何从未有人完成过? 五兄弟虽然性格迥异,各自擅长不同,然而他们却相信智慧的力量。
在老五进入屋子去照顾富翁女儿的前一天,他们各自都做了准备。
贪财的赌徒老大不断地查探所有的屋子;奸诈的郎中老二熬着一锅肉汤;聪明的风水师老三抬头看着东边的房子;优秀的工匠老四不停地敲敲打打;诚实善良的老五一直看着那姑娘的画像。
准备工作做好后,老五进了屋子。
奇怪的事再度发生了:老五进屋之后,五个兄弟居然集体消失了,似乎从来没有上过山。
富翁心灰意冷,却也只能在女儿的房门口徘徊。
然而就在第七日清晨,屋子的门开了。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下,老五吱呀一声推门出来,满身血迹和伤痕,怀里抱着一个美丽的姑娘。
姑娘沉沉地睡着,如同做了一个美丽的梦。
不久,老五的四个兄弟也出现了,富翁依言,给老五和姑娘举办了婚礼。
老五娶了美丽的姑娘,只要富翁一死就可以获得全部财产。
而此时,五兄弟的娘亲却久病去世了。
五个兄弟悲痛万分,决定不再下山,就在山中定居。
然而,这个故事没有就此结束。
故事才刚刚开始。
姑娘几乎是不出屋子的,老五一直在屋内照顾她。
山下的老百姓听闻了这件事,都说这姑娘不见阳光,莫非是僵尸、活死人? 谣言纷纷,可老五一心一意地照顾那个姑娘。
五个兄弟也一直住在山上,他们清楚,只要富翁活着,财产就不是他们的。
没人知道富翁的钱是哪里来的。
他似乎不做任何生意,却有大把的财产。
老大偷偷跟踪富翁,他总是偷偷进山,又偷偷出来。
山中地形崎岖,老大总是跟踪不成,无法知道富翁的秘密。
而老五一心牵挂着那个姑娘,无心顾及财产。
赌徒老大和郎中老二却不甘心,他们二人在夜半三更时制订了一个恶毒的计划。
在一个下着大雪的日子里将富翁骗至山头,合力把他推下悬崖。
富翁一死,五个兄弟也就此产生了裂痕。
赌徒老大与郎中老二想要密谋取得财产,而风水师老三、工匠老四则支持老五。
钱财面前,亲情也变得淡薄。
老大疯狂地寻找财产,其中又与老二发生争执。
二人大打出手,老二不幸被老大失手打死。
老二死前正在炖一锅肉汤,却也被打翻了。
姑娘体弱,药物一直由老二负责煎熬。
老二归去不久,没人再给姑娘治病,姑娘病情迅速恶化。
她像是疯了一样不停地去啃咬木头桩子,直到啃得满嘴是血。
没过多久,病死去世。
姑娘死去后,老大想钱财想得疯狂,一心只想谋害老五。
余下的三个兄弟聚集起来商量了对策,在一个下着暴雪的夜晚将老大骗入山中,然后对他说,富翁的财产就埋在山林里,还画了一份地图。
老大独自在大雪纷飞之时进山找财宝。
然而地势险要,山中多狼——老大独自进雪山,攀爬之际,手下一滑,落入河水之中溺死了。
富翁、姑娘、老二、老大,竟然都死在这样一座山上,死后灵魂不散去,成了孤魂野鬼,日日哭泣,宛若山间的风声。
此后山中总有这种风声,在山间回荡着。
老四感到了深深的愧疚——害死大哥,他是有责任的。
他沉郁多日,找到了山间的一棵老槐树,拴上绳子上吊自杀了。
如今,村中只剩下老三和老五。
二人悲痛异常,却没有轻生,只是在老四自杀之处建起一座庙宇。
这是一座山神庙。
守护这座山,守护山里的人,洗清所有的罪责,送走所有的冤魂。
等到战事略微平息,老三在这里重新建起了村子,娶妻生子,在村中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老五没有再次娶妻,守着姑娘的新房,不停地做着纸鸢。
每逢重阳、清明,就把纸鸢放到天上。
数年之后,他就怀着思念之情病逝了,与那姑娘葬在一起。
村子越建越大。
老三的后代一代代生活下来,靠狩猎为生。
这故事也就此流传下来,口口相传,传至今日。
此事因五个兄弟而起,以五作谐音,这个村子便家家姓“吴”,生存至今。
这就是吴村的来历。
水云讲完故事,放下了皮影。
众人一片沉默。
大雪将至,乌云袭来,窗外一片漆黑。
屋内炭火烧得噼啪作响,却没有增添一丝暖意。
夏乾觉得冷,他抱臂而坐,沉默良久才开口:“这故事真……真有意思。
” 他明显言不由衷。
这故事没什么意思,但是奇怪的地方有点多。
曲泽眉头一皱:“你们不觉得奇怪吗?那个姑娘究竟得了什么病?听起来像是癔症,我以前在医书上看过,可是又不完全像。
” “癔症是什么?”水云瞪大眼睛问道。
“癔症……简单说就是疯了,”夏乾回答着,却满腹狐疑,“还是说不通。
感觉那姑娘像是被鬼附身,谁进屋去,谁就得死。
” 几人吓得哆嗦一下。
吴白则摇摇头:“非也,非也。
祖先传给我们这个故事,意在告诉后人不要贪财。
” 夏乾闻言,倒是笑了一下:“细想想倒也是。
我从小爱听奇闻异事,却从未见过它们真的发生。
一个村子忽然死了这么多人,根本没有任何道理。
” 夏乾正准备高谈阔论,却听见门吧嗒一声被猛地推开。
凤九娘脸色不佳,甚是疲惫地走进来。
“那老婆子总算安顿好了,又吐了一地。
” 曲泽则带着几分好意:“需不需要我替她号脉?” “不用你装好人,”凤九娘冷冰冰地瞪她一眼,“老婆子没病,装的。
” 她此话一出,曲泽竟无法接话了。
见凤九娘心情不佳,水云便跟她说了,方才在讲故事。
凤九娘听了冷笑一下:“这个传说?不过是告诉后世子孙那富翁的钱财还躺在深山里,没人动过。
我们却在这里过苦日子!” 她嗓门很尖,言语之中带着几分怨恨。
这故事半真半假,但一般都是有事实作为根据的,凤九娘所言不无道理。
凤九娘似乎看出夏乾想些什么,拉下脸来:“我们找过,几代人不停地找,都没有结果。
若是那个时代的铜钱,恐怕如今还用不了呢。
”她脸色难看,话语间却也带着哀凉。
夏乾哑然失笑,凤九娘的想法实在滑稽,若是大笔财富,怎么可能是铜钱? 大家又沉默了。
夏乾看了曲泽一眼,意在问询要不要就此出村。
而就在此时,远处孟婆婆的歌声又传来了: 大雪覆盖东边村子 阎王来到这栋屋子 富翁突然摔断脖子 还是五兄弟的故事。
夏乾也听出来了,正想说上几句,凤九娘一下站起,脸色铁青:“告诉她不要唱了,不要唱了!叫魂呢?想早早归西?” 凤九娘的言论着实过分,弄得夏乾不自在。
他看了曲泽一眼,又看了看众人,站起来道:“多谢款待,我们就此离去。
” “住些日子,等雪停了再走吧。
”黑黑站起来挽留,觉得夏乾付了这么多钱,却只是住了一日,吃了一餐,实在有些划不来。
夏乾赶紧摇头。
他本来是喜欢掺和怪事的,但如今这个村子实在太过古怪,位置奇怪而且没什么人。
自己又带着曲泽,实在是不想久留。
他言不由衷地道了谢,带着曲泽就出了房门。
昨日的薄雪已经化了,地面干干净净的,天气也已经放晴。
夏乾回房收拾行李,和曲泽二人闷声走到了吊桥边上—— 桥断了。
眼前的悬崖深不可测,残破的吊桥挂在峭壁上,绳子在秋风中微微舞动。
二人愣住了。
曲泽一把拉住夏乾:“小心,别过去。
” 夏乾轻轻推开她,小心地向前挪动观察着。
吊桥是从村子这一侧断掉的,长长的绳子耷拉下去,零星挂着破旧的木板,像个垂下头去的、头发长长的女人。
顺着这断桥向下看去,在这断桥的正下方竟躺着一位老人。
老人整个脸部朝下,手脚张开,脑部渗出了殷红的血,像是摔在崖底的碎石堆上,身上骨骼似乎尽数折断了。
夏乾向后退了一步,脸色苍白:“小泽,不要过来。
你快去叫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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