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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钉死在阴茎上,囊袋打在肉蚌上,撞得啪啪响。
他全身是汗,疯狂的性爱让他流泪,子宫口被夯捣着,麻涨异常,有一股熟悉的电流在脚底蹿起,瞬间袭向全身。
他像一具失灵的机械,四肢扭动,白眼上翻,腿绷得笔直,浑身抽搐,“快,快,不行,到了,快,啊啊啊!” 他目光呆滞地软下来,倒在季正则怀里,小逼骚坏了,被那杵巨阳插得不停喷水,淅淅沥沥地淌了一地,像尿失禁。
他几乎灵魂出窍了,嘴巴也合不上,被干得一直流口水,强悍炽烈的浴火要将他焚烧殆尽。
他紧紧抱住趴在他身上奋力驰骋的季正则,哆哆嗦嗦地哭。
粗长可怖的性具把他捅透了,两片软肉磨得起火,浓稠热烫的阳精灌进他身体里,打在娇嫩的内壁上,粗大的性器硬得像热铁,一弹一弹的,填充他被阴茎夯打得发热的腹腔。
他烫得两条腿不停抽动,汗得像过了遍水,发根都是湿的,季正则把他放下来的时候,膝骨软得立不住了,岔着腿往下坐。
季方昭正在外面看电视,季正则把他抱起来,绕过客厅进了房间。
他倒在床上,小腿突然抽筋,肌肉强直缩,疼得满头热汗。
季正则端着他的脚,一边亲他的额头,一边给他按摩,“没事没事,放松一点,小安乖。
” 他痛苦地后仰着,圈住季正则的脖子,断断续续地啜泣,“好疼,呜,腿好疼。
” 季正则把他抱在怀里,像哄孩子一样拍抚他干瘦的背脊,“马上就好了,别用劲。
” 他缩在季正则怀里,一边哭一边咳嗽,声音渐渐低下去,脸贴着他结实稳健的胸膛,慢慢平复下去。
季正则把他放到床上,盖了点被子,吻他红肿的嘴,“我把迢迢带过去睡觉,就来。
” 他已经很困了,明明还只高潮了两次,却累得连抬手的劲都没有了。
他不想再做了,身体处于极度亢奋状态,有一种无法形容的窒息感,忽冷忽热,难以自持地打起抖来。
季正则很快回来了,房里没开灯,他蹲在床头,饶有兴致,有一下没一下的含他的嘴。
“嗯?”方杳安不舒服地哼哼,他听见季正则笑了一声,把什么东西放在他脸上,凉凉的,很舒服。
他略微掀开点眼皮,东西隔得太近,影影绰绰地看不分明,季正则拿着在他眼前晃了几下,他才看清是带回来的木雕,蓝色的眼带,是达芬奇。
“你喜欢这个龟呢?”季正则站了起来,解了裤子,硬骨骨的性器弹跳出来,又粗又烫,带着下体浓烈的热腥气,重重打在他脸上,“还是喜欢这个龟呢?” 坚硕巨大的龟头在他嘴唇上摩擦,季正则恶劣地笑,“你应该喜欢大的吧?” 精液腥苦的味道占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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