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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奚溪:“演员。
” 然后不要他一句一句地问了,奚溪自己说:“小学上了六年,初中高中各三年,大学考的表演专业,因为觉得自己长得漂亮,可以当演员。
没有前任,独生子女,爸爸开了个装修公司,妈妈目前没在工作,平时做家务养猫,有自己的圈子,没事出去喝茶聊天,学瑜伽学插花。
爸爸妈妈很恩爱,最大的愿望就是我这个小可爱能找到陪自己过下半生的人。
” 曹砚的目光已经非常温柔,和奚溪初见他的时候,完全是两个样子。
那个只会暴躁的曹砚,现在看起来格外柔软。
他看着奚溪,听她说完这些,哑着嗓子开口:“还会再走吗?” 总归,这还是他最担心的问题。
奚溪抱着他的腰,嘴角微微挂着笑,然后突然松开他,拉他到沙发边坐下来。
自己挤进他怀里,抱着他的脖子,把自己和贝奚溪的事全部说给他听。
说完了,最后看着他的眼睛,表情认真,“谢谢你,能接受下来这件事,能看出贝奚溪不是我,也谢谢你,喜欢的是我。
” 曹砚的手搭在她的腰上,把脸凑过去,抵住奚溪的额头深深吸了口气。
一直吊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下了,眸子里水雾很深。
他要亲奚溪的时候,奚溪又不配合起来,突然推开他起身,挤在他旁边坐下来,盯着他问:“贝奚溪是不是让你下跪了?” 曹砚不想说这个事,他不想提贝奚溪那个女人,偏执极端神经病。
他不说话,奚溪自然就看出他默认了,这事绝对发生了。
而且,这种事绝对是贝奚溪能做出来的。
奚溪不大高兴,“她让你跪你就跪?你的脾气呢?你那谁也不放在眼里的气魄呢?” 曹砚还是不大想说这件事,“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 奚溪很气,她并不想看到曹砚因为她而变成这样,但是事情已经发生过了,她也没有办法。
她盯着曹砚的眼睛,目光慢慢变得柔和下来,跟他强调,“以后不准这样。
” “嗯。
”曹砚点头,“不会了。
” 只要她在,他就刀枪不入。
解开了彼此之间所有的心结,两颗心靠得前所未有的近,奚溪偎进曹砚怀里,抱着他,曹砚也便把她揽在怀里。
两个人什么都不做,就这么抱着,用轻轻的声音,说着她们接下来的生活。
他们的生活里,除了以后会出现的孩子,还有两边父母,其实还有贝奚溪,还有那个时空里的父母。
曹砚问她:“会担心吗?”毕竟贝奚溪性格不太好。
奚溪摇摇头,她对贝奚溪会不会搞乱那个时空的生活,会对她父母不好这件事并不担心,因为那个系统的任务,她这边全知道。
不难,却一定能让贝奚溪走在最稳的道路上。
她是有点亏欠心理的,就像远嫁的女儿一样。
然后自我安慰地又想想,她比那些远嫁的女儿好多了,一年至少有一两次回去看自己父母的机会,而现实中远嫁的女儿可能三年五年都回不去一次。
就算她没有穿越到这个时空,她也很清楚地知道,走上社会,从真正打拼事业开始,她基本也没可能有多少时间陪在爸妈身边。
社会永远很现实,子女长大独立后,和父母过起了不同的日子,已经就算有了彼此的人生,多半时候都只能互相牵挂,甚至是观念不合的互相生气,而不能时时陪伴。
亏欠就亏欠在,奚溪选择的这种独立后的人生,和爸爸妈妈之间,有一重时空阻碍而已。
奚溪趴在曹砚怀里想这件事又想了很久,最后曹砚安慰她:“习惯下来就好了,其实没差什么。
” 然后又转移她的注意力,“你要不顺便也考虑考虑,以后少接点工作,多在家陪陪我,嗯?我觉得你也挺亏欠我的,你觉不觉得?” 奚溪的注意力成功被他转移,用头在她胸膛上撞一下,“我不吃不喝不赚钱不要事业吗?” 曹砚豪气,“我养你呗,又不是养不起。
” “我才不要。
”奚溪翻白眼仰头看他,男人根本靠不住这话到了嘴边没吐出来。
想想刚见面就说这么扫兴的话,多不好。
曹砚叹口气,“所以你看,你最爱的还是你的工作,人生百分之七八十的时间都给了工作,在这里是这样,在你的时空,也是这样,还好意思说爱我爱你爸妈,嗯?” 奚溪知道他是在给她宽心,她翻着白眼又在他胸膛里撞了一下。
曹砚笑笑,又把她揽进回来抱着。
因为有过失去的恐惧,所以现在很懂拥有的可贵,曹砚余下大半生只想给她做牛做马,一辈子都宠着她。
他现在可以很温柔,温柔到她招架不住。
因此,他也跟奚溪说:“不用不习惯。
” 两个小别再聚的成年人,呆在四面围墙的房间里,纯情是最撑不住的东西。
环着腰抚着背,夏日衣衫软薄,身体上贴在一起的部分不断在惹火。
曹砚低头攫住奚溪的嘴唇,手掌在她腰窝里轻轻地摩挲,没要一会就让奚溪上气不接下气地喘起来。
激情一点即燃,烧热全身的皮肤,勾起身体最深沉的躁动。
曹砚把奚溪挤在沙发一角,压着她身体上的每一寸绵软,像挤着白面团子。
两个人纠缠在一起亲了很久,低语诉说分开这段时间的思念和愁肠,恐怖和担忧。
唇舌含吻发出啧啧水声,刺激着耳膜,挑动着大脑里最敏感兴奋的那根神经。
微微粗糙的手掌握在胸前打转,忽而揉.搓上敏感,惹得奚溪浑身一阵战栗。
前戏有多长,身体深处的渴望就有多浓烈。
奚溪抱着他的腰,在他挺腰进来的时候,和他一起哼出了声,埋脸在他的颈窝。
泥泞泛滥的情.欲,把两个人紧紧粘在一起,坠进渊潭…… ** 曹砚陪了奚溪一整天,傍晚两个人出去吃饭,吃完饭又去看了一场话剧,像每一对普通的情侣一样。
看完话剧开车回家,到停车场刚开上车,奚溪放在包包里的手机就不断响了起来。
她回来这一天手机也没什么动静,就这时候响得最凶。
同时,曹砚的手机也在响。
曹砚连手机都不掏,直接发车打方向盘出停车场,跟奚溪说:“肯定谢一鸣那几个没事又在发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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