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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向我保证那位先生一来就带他过来。
我心里暗中好笑,又为自己这荒谬的跟踪行动感到几分紧张和兴奋。
谁知,这一坐足足坐了半小时,雪姨连影子都没出现,而那场费了半天劲买到票的《狂想曲》大概早就开演了。
那个瘦男人也毫无动静,我只好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等到底。
又过半小时,一个高大的男人从我面前经过,熟练地走进了瘦男人的位子里去了,我听到瘦男人和他打招呼,抱怨地说: “足足等了一小时。
” 我泄了气,原来他等的是一个男人!与雪姨毫无关联,却害我牺牲掉一场好电影,又白白地在这黑咖啡馆里枯坐一小时,受够了侍应生同情而怜悯的眼光!真算倒了十八辈子的霉!正想起身离开,却听到瘦男人压低了声音说了一句话: “到了没有?” “今天夜里一点钟。
”这是个粗哑的声音,说得很低,神秘兮兮的。
我的兴趣又勾了起来,什么东西到了没有?夜里一点钟?准没好事,一切“夜”中的活动,都不会是光明正大的!我把耳朵贴紧了屏风的木板,仔细地听,那低哑的声音在继续说: “要小心一点,有阿土接应,在老地方。
你那辆车子停在林子里,知道不?” “不要太多人,”瘦子在说。
“我知道,就是小船上那个家伙是新人。
” “有问题没有?” “没有。
” “是些什么,有没有那个?” “没有那个,主要是化妆品,有一点珍珠粉。
”声音更低了。
我明白了,原来他们在干走私!我把耳朵再贴紧一点,但,他们的声音更低了,我简直听不清楚,而且,他们讲了许多奇奇怪怪的名词,我根本听不懂。
然后,他们在彼此叮嘱。
我站起身来,刚要走,又听到哑嗓子的一句话: “老魏,陆家那个女人要留心一点。
” “你放心,我和她是十几年的老交情了!” “可是,那个姓陆的不是好惹的!” “姓陆的吗?他早已成了老糊涂了,怕什么!” 我不想再听下去了,我所得到的消息足以让我震惊和紧张。
在咖啡杯底下压上十块钱,我走出咖啡馆。
料想何书桓早就气跑了,也不再到电影院门口去,就直接到了“那边”,想看看风色。
雪姨在家,安安分分地靠在沙发里打毛衣,好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
我在她脸上找不到一点犯罪的痕迹。
爸仍然靠在沙发里抽烟斗,梦萍和尔豪是照例的不在家,如萍大概躲在自己的房里害失恋病。
只有尔杰在客厅的地下自己和自己打玻璃弹珠,满地和沙发底下爬来爬去。
爸爸看到我,取下烟斗说: “正想叫如萍去找你!” “有事?”我问。
爸眯着眼睛看了我一眼,问: “一定要有事才能找你吗?” 我撅撅嘴,在沙发中坐下来,雪姨看了我一眼,自从我表演了一幕夺爱之后,她和我之间就铸下了深仇大恨,见了面连招呼都不打了。
今天,我由于无意间获得了那么严重的消息,不禁对她多看了两眼,爸审视着我,问: “你看样子有心事,钱不够用了?” 我看看爸,我知道爸的财产数字很庞大,多数都是他往日用不太名誉的方式弄来的,反正,爸是个出身不明的大军阀,他的钱来源也不会很光明。
可是,这笔数字一定很可观,而现在,经济的权柄虽操在爸手里,可是钱却早已由雪姨经营,现在,这笔财产到底还有多少?可能大部分都已到了那个瘦男人老魏的手里了。
我想了想,决心先试探一下,于是,我不动声色地说: “爸爸,你有很多钱吗?” 爸眯起眼睛来问:“干什么?你要钱用?” “不,”我摇摇头,“假如要买房子,就要一笔钱。
” “买房子?”爸狐疑地看看我,“买什么房子?” “你不是提议过的吗?”我静静地说,“我们的房东想把房子卖掉,我想,买下来也好。
” “你们的房东,想卖多少钱?” “八万!”我信口开了一个数字。
“八万!”雪姨插进来了,“我们八百都没有!” 我掉转眼光去看雪姨,她看来既愤怒又不安。
我装作毫不在意地说:“爸爸,你有时好像很有钱,有时又好像很穷,你对自己的账目根本不清楚,是不?爸,你到底有多少财产?” “你很关心?”爸爸问。
我嗤之以鼻。
“我才不关心呢,”我耸耸肩,“我并不准备靠你的财产来生活,我要靠自己。
不过,如果我是你,我会把账目弄得清清楚楚,而不轻易相信任何人。
” 我的话收到预期的效果,爸爸的疑心病被我勾起来了,他盯着我说: “你的话是什么意思?你听说到了什么?” “什么都没有。
”我挑挑眉,看了雪姨一眼。
雪姨也正狠狠地望着我,她停止织毛衣,对我嚷了起来: “你有什么话说出来好了,你这个没教养的……” “雪琴!”爸爸凌厉的语气阻住了雪姨没说出口的恶语,然后,他安静地说,“晚上你把我们这几年的总账本拿来给我看看。
抽八万出来应该不是一件难事吧?” “你怀疑我……”雪姨大声地喊。
“不是怀疑你!”爸皱着眉打断她,“我要明白一下我们的经济情况!账本!你明白吗?晚上拿给我看!” “账本?”雪姨气呼呼地说,“家用账乱七八糟,哪里有什么账本?” “那么,给我看看存折和放款单!” 雪姨不响了,但她握着毛衣的手气得发抖,牙齿咬着嘴唇,脸色发青。
我心中颇为洋洋自得。
我猜想她的账目是不清不楚的,我倒要看看她如何去掩饰几年来的大漏洞。
一笔算不清的账,一个瘦男人,一个私生子,还有……走私!多黑暗,多肮脏,多混乱!假如我做一件事,去检举这个走私案,会怎么样?但,我的证据太少,只凭咖啡馆中所偷听到几句话吗?别人不会相信我…… “依萍,”爸的声音唤醒了我,“房子一定给你买下来,怎样?” “好嘛,”我轻描淡写地说,“反正缴房租也麻烦。
” “你的大学到底考不考?”爸爸问。
“考嘛!”我说,爸真的在关心我吗?我冷眼看他,为什么他突然喜欢起我来了?人的情感多么矛盾和不可思议! “你在忙些什么?” “恋爱!”我简简单单地说。
爸爸的眉毛也挑了起来,斜视着我说: “是那个爱说大话的小子吗?” 我知道他指的是何书桓,就点了点头。
“唔,”爸微笑了,走到我面前,用手拍拍我的肩膀说,“依萍,好眼力,那孩子将来一定有出息!” 我笑了笑,没说话,爸说: “依萍,到我房里来,我要给你看一样东西!” 我觉得很奇怪,平常我到这儿来,都只逗留在客厅里,偶尔也到如萍房里去坐坐,爸爸的房间我是很少去的。
跟在爸爸身后,我走进爸爸的房间,爸爸对我很神秘很温和地笑笑。
我皱皱眉,近来的爸爸,和以前好像变成了两个人,但,我所熟悉的爸爸是凶暴严厉的,他的转变反而使我有种陌生而不安的感觉。
爸爸从橱里取出了一个很漂亮的大纸盒,放在桌子上,对我说: “打开看看!” 我疑惑地解开盒子上的缎带,打开了纸盒,不禁吃了一惊。
里面是一件银色的衣料,上面有亮片片缀成的小朵的玫瑰花,迎着阳光闪烁,这是我从没见过的华贵的东西,不知爸爸从哪一家委托行里搜购来的。
我不解地看看爸爸,爸爸衔着烟斗说: “喜不喜欢?” “给我的吗?”我怀疑地问。
“是的,给你,”爸说,笑笑,“我记得五月三日是你的生日,这是给你的生日礼物。
” 我望着爸爸,心里有一阵激荡,激荡之后,就是一阵怜悯的情绪。
但,这怜悯在一刹那间又被根深在我心中的那股恨意所淹没了。
爸爸,他正在想用金钱收买我。
可是,我,陆依萍,是不太容易被收买的!而且,五月三日也不是我的生日! “爸,你弄错了,”我毫不留情地说,“五月三日是心萍的生日!” “哦,是吗?”爸说,顿时显出一种茫然失措的神情来,紧紧蹙起眉头,努力搜索着他的记忆。
“哦,对了,是心萍的生日,她过十七岁生日,我给她订了个大宴会,她美得像个小仙子,可是,半年后就死了!”他在床前的一张安乐椅里坐了下来,深深地吸了一口烟,陷进一种沉思状态。
好一会,他才醒悟什么似的抬起头来,依然紧蹙着眉说:“那么,你——你的生日是——” “十二月十二日!最容易记!”我冷冷地说。
是的,他何曾关心过我!恐怕我出生后,他连抱都没抱过我呢!活到二十岁,我和爸爸之间的联系有什么?金钱!是的,只有金钱。
“哦,”爸爸说,“是十二月,那么,这件衣料你还是拿去吧,就算没原因送的好了,等你今年过生日,我也给你请一次客,安排一个豪华的宴会……” “用不着,”我冷淡地说,“我对宴会没有一点兴趣,而且我也没这份福气!” 爸爸深深地注视我,对我的态度显然十分不满,他的眉头蹙得更紧了,眼睛里有一抹被拒的愤怒。
我用手指搓着那块衣料,听着那摩擦出来的响声,故意不去接触爸爸的眼光。
过了好一会,爸爸说话了,声音却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平静: “依萍,好像我给你的任何东西,你都不感兴趣!” 我继续触摸着那块衣料,抬头扫了爸爸一眼。
“我感兴趣的东西,是金钱买不到的!”我傲然地挺挺胸说,“可是我从你这里接受到的,都是有价的东西!”说完,我转身向门外走,我已经太冒犯爸爸了,在他发脾气以前,最好先走为妙。
但,我刚走了一步,爸爸就用他惯常的命令口吻喊: “站住!依萍!” 我站住,回过头来望着爸爸,爸爸也凝视着我,我们父女二人彼此注视,彼此衡量,彼此研究。
然后爸爸拍拍他旁边的床,很柔和地说:“过来,依萍,在这儿坐坐,我们也谈谈话!” 爸爸找人“谈话”,这是新奇的事。
我走过去,依言在床边坐了下来,爸爸抽着烟,表情却有些窘,显然他自己也不明白要说什么,而我却一语不发地在等着他开口。
“依萍,”爸终于犹豫着说,“你想不想和你妈妈再搬回来住?” “搬回来?”我不大相信我的耳朵,“不,爸爸!现在我们母女二人生活得很快乐,无意于改变我们的现状。
说老实话,我们也受不了雪姨!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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