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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好疼。
谢承救我。
她不知道,给予她这一切痛苦的始作俑者就是谢承。
男人目光沉沉,抬手过去拨了拨她额前的碎发,却被陆锦锦拽紧手腕,搂在怀里。
她攀着男人的手臂,像是一只无辜的幼兽,颤抖着肩膀抽泣着,却又那么温顺乖巧。
“哭什么呢。
”谢承去擦她眼角的泪水,“那样欺瞒我。
让你哭一哭,不是应该的吗?” 陆锦锦熟睡着,自然听不见男人的话。
她甚至还很乖巧依赖的,用脸颊蹭了蹭男人的手。
谢承狭长的凤眸微眯,眼底带着些烦躁。
他忍不住想把她弄哭,可她的眼泪又那么滚烫,每一滴好像都能滴在他的心尖上。
他上下打量了一遍陆锦锦,少女娇软的身躯卧在榻上,已经被他擦拭干净了。
既然干净了,就再弄脏吧。
男人随手扔掉帕子,又掐住少女的腰欺身压了过去。
陆锦锦正睡的香甜,突然被弄醒。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就见到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男人见她醒了,又凑过去咬她的唇。
陆锦锦红了眼圈。
一直到晨光熹微,男人才终于放过了她。
谢承没叫宫人,亲自去洗了帕子。
当他拿着洗好的帕子走到门口的时候,脚步微微一顿。
屋内,陆锦锦像是已经被弄的迷糊了。
正抽抽噎噎的要下床逃跑,她忘了脚上还拴着金链子,刚一下床就腿软的跪在了地上。
她身上都是男人留下的痕迹。
白皙的脚踝拖着金链子,她一面哭着,一面手脚并用的往前爬。
男人眯着眼,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直到金链子完全被扯开了,少女再也爬不动了。
谢承才慢悠悠的走过去,他站在陆锦锦面前,居高临下,又像是很认真的开口。
“这么喜欢爬?” “还是说——你喜欢在地上弄?” - 谢承登基五年,这是第一次罢朝。
此刻他正在坐在榻边,端着一碗汤药一勺一勺的喂着陆锦锦。
喝了两口,陆锦锦就红着眼睛不肯再喝了。
生生折腾了一夜,好不容易被放过了,还不许睡,硬把她叫起来喝汤药。
“苦。
”陆锦锦别过脸,语气哽咽。
“又哭什么。
”谢承有些烦躁的拧起眉头。
除了在龙床上,他不大能见得了陆锦锦的眼泪。
“这是什么药,这么苦,我不想喝了。
”陆锦锦可怜巴巴的哀求,她昨晚哭的狠了,此刻声音沙哑的厉害。
谢承微微眯起眼,看了她一眼,而后又漫不经心似的开口,“避子汤。
” 陆锦锦愣了一下。
她顿了顿,又乖巧的拿起碗,干脆利落的把汤药一饮而尽。
等把空碗放回托盘里的时候,还不忘说一句谢谢。
男人的脸色沉下来,眼底的怒火像是有实质般喷涌而出。
他猛的扬手把碗打碎在地上。
他掐住陆锦锦的下巴,咬着牙,冷声开口,“你就这么想从我身边逃走,这么厌恶我,不想怀上我的孩子吗?” 陆锦锦:??? “你做梦。
我告诉你,那不过是一碗益气补血的药。
陆锦锦,给我收起你心里的小算盘。
” 陆锦锦不吭声了。
她现在觉着谢承大概是脑子有点毛病。
“我劝你最好乖乖听话。
你不是说你现在有了在乎你的家人么?你再惹我生气,我就把他们提到你面前一个一个的杀。
”男人的语气里透着森森冷意。
陆锦锦的心一点点冷下去。
她不可置信的抬头看着谢承,不相信这么残忍暴戾的话会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
她咬着唇,颤抖的开口,“谢承,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 男人低低的笑了。
他凑过去,贴在陆锦锦的耳侧,沙哑道。
“是你将我变成这样的。
” “所以你被我弄哭,也是活该。
” 陆锦锦的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谢承抬手去擦她的泪,语气淡漠。
“现在,我们可以谈谈关于你那个未婚夫的事了。
” 陆锦锦身子一僵。
她听见男人用微冷的声音缓缓道,“许泽轩,一个进京赶考的小官家的儿子。
我弄死他,跟弄死一只蚂蚁一样。
” 他勾着陆锦锦下巴,静静的的看着她眼底的惊慌,“就把他带到你面前,一刀一刀活刮了怎么样?” 陆锦锦身子微微颤抖,她小声的哀求着,“谢承,我们的事不要牵连其他的人。
” 谢承冷冷的笑了。
“陆锦锦,你在为了那个男人求我吗?” 陆锦锦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知道若是自己点头了只会引起男人更多的恼怒。
她只能沉默着流泪。
“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
” 宫廷禁内的事无人知晓,而此时此刻,京城的商府正闹的不可开交。
商母哭了一夜,眼睛都肿了,此刻在堂前,更是哭着道,“锦锦最是老实本分,怎么可能偷东西,一定是搞错了。
” 商父冷着脸一言不发。
商母哭的伤心,“老爷你快想想法子。
一夜过去了,宫里连个消息也没有,锦锦可怎么办啊。
” “我一个微末小官能有什么法子!”商父绷着脸,“宫里也没有人脉,想打探都没地方打探。
” 商母哭的快背过气了。
商玉坐在角落里一言不发。
若是平时见商锦倒霉,她一定拍手叫好,可眼下商锦偷了皇帝的东西,怕是凶多吉少。
商玉心里害怕,只怕皇帝恼怒,牵连商家。
商玉又想到那个被活活打死的贵女,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怕是如今商锦也落得了这个下场吧。
商家人正焦头烂额的时候,许泽轩竟提着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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