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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电话的铃声还在响,在这个阒寂的夜晚让人无法忽视。
当然更无法忽视的是夏仰刚才脱口而出的话——“不是所有男生都跟你一样的。
” 段宵突然掐住她脸颊,另一只手大力又无章法地扯落她身上的外套,纽扣被扯落几颗掉在地板上。
她负隅顽抗也是徒劳,蚍蜉撼树的力度不仅增添怒火,还变相地给他助兴。
电话铃声停了,随之来了几条信息的震动。
手机被搁在了一旁,没人再去看。
段宵覆上她耳廓舔咬,手上桎梏的力道强势又不给人喘息机会,掐得她腰肋骨生疼。
他蓦地出声:“我是什么样?你以为他不想睡你?” 夏仰只感觉理智的那根神经被扯断,明明知道不能逆着来,却还是被激得出言不逊:“你自己恶心,就只会这样恶心地揣测别人!” 他冷笑:“所以你喜欢他那样的?” 她不假思索地回击:“反正我不喜欢你这样的!” 她头发凌乱地散开,几缕缠绕在他手臂上。
内搭的那件一字肩被扯歪,露出白皙圆润的大半个肩头。
娇媚横生的脸透着愠气的粉,眼眶里盛着盈盈的一汪水。
被他一只手掌就能握住的腰,全身上下处处都是柔软又柔弱的,可偏偏能和一个高大男人针锋相对地挑衅着。
段宵沉默了两秒,危险的深眸盯紧她,像是盯住了被咬住脖颈血管的猎物:“我给你机会重说。
” 一些曾经惹过他暴怒的记忆涌了上来。
夏仰唇线紧抿,一言不发。
她麻药劲儿过掉的手掌骨那也开始泛疼,针线穿过的那一块肉疼到她眼角渐渐湿润,牙关在抖。
手机铃声又在响,这次他看都没再看是什么人打过来的,径直甩开砸在了墙上。
她整个人被腾空抱起来,布帛撕裂声在客厅响起。
段宵掐着女孩腰身往卧室走,一路上把遮蔽的衣物都剥得差不多了。
夏仰无声地掉眼泪,视线错开来,就是倔强地不再多看他一眼。
一根领带从她后脑勺那往前绑了过来,多余的一截直接塞进了她嘴里。
“不说?”他瞳孔深红,扣住她出汗的手心,“那就一句也别说了。
” 她没挣扎,也早就清楚挣扎在他面前无济于事。
嘴里喊不出声,嘤嘤呜呜都闷在了喉咙间,显得那一点哭声都很凄惨。
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夏仰难捱地微微失神。
头脑空白一片,她本能往床头那缩。
身上到处都疼,尤其是伤口被缝起来的手。
那里的疼是切切实实钻着心的,带着血肉被戳烂和药物的刺激感,还有汗液的侵入。
不能碰,不想再去医院缝一次。
段宵掐过她眼泪落下的脸,暴虐的因子在翻滚,动作毫无怜惜感。
力道大到横冲直撞,像是要把她嵌进身体里去。
他忽略肩胛骨上那点被指甲挠出血的痛感,近乎咬牙切齿地开口:“你不喜欢我,还不是要被我上。
” 夏仰闭了闭眼睫,泪水顺着眼角弧度掉进潮湿的头发里。
她不发出声音地在哭,一整个晚上哭到缺水,也没换来一点温柔和放过。
已经没眼泪能掉了,但还是瑟缩着控制不住地抽泣。
…… 领带解开的时候是凌晨2点半,湿泞一片的床单被抽走。
她裹在被子里蜷缩成一团,只剩指尖还能自在地摩挲几下被套,清醒地睁着眼睛看着黑暗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听见了外面的落雨声。
整个城市的喧嚣被深夜的白噪音冗着,雾气笼盖市中心。
雨滴敲击落地玻璃窗,房间里传来一阵呛口的烟草味。
夏仰身上套着一件宽松的男生T恤,遮到泛满咬痕的大腿那,妖艳而不自知。
她长发顺直地落在胸前,眼皮肿了起来,锁骨和胸口都还有点疼。
脚落在地毯上时,腿软地微崴了下,差点没站稳,但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她轻手轻脚地开了房门出去,虚无飘渺得像随时能消失的鬼魅。
夏仰赤着脚,走过开了暖气的地板上。
蹲在客厅电视机下的橱柜面前,翻出了家用医药箱。
就着一点点夜光,找到了橙白色包装的止疼药。
一口气吞了两颗,水喝得急,呛得喉咙痛。
夏仰捂着嘴,脸埋在屈起的手臂里咳了几声。
清瘦的背脊弯成一小团,几近咳到无力地跪在了地上。
一回头,看见段宵正靠在门框那看她。
静谧的夜幕之下,只有大厦商城顶部的荧屏还透着白光。
他宽肩长腿,凌厉的那道身影落在半明半暗的阴影里。
只能看清轮廓,看不到半点脸上的表情。
尤其是不出声,就更难猜测阴晴不定的情绪。
“我没跑。
”她开口时声音全哑了,音色还有点颤的哭腔。
多此一举地补充一句,“外面在下雨。
” 两把硬骨头,总有弱势一方要服软。
** 夏仰第二天没赶上考试,考试时间在上午。
她睡到了下午才醒,手机被摔坏了,接不到消息。
起床时,只有来给她熬汤的王姨在厨房那忙活。
“夏小姐,阿宵说你伤到手了,我找营养师问过……这汤对身体好。
” 夏仰点了点头,回浴室洗漱。
出房门之前,她下意识拉开了衣柜,其实自己的大部分衣服都带走了。
只是年底一到,一些奢牌的sale又送了新款过来,包括女款。
段宵是好几家高奢品牌的VIC,从来不愁最新款的衣服。
她挑了套最不起眼的穿上,走出去坐在餐桌前,看见了一部新的手机。
卡针和她原来的手机卡都在旁边。
手机尺寸小了一号,promax变成pro了。
不过对于她现在一只手来说,倒是更方便些。
一般让王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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