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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裤这种私密物品,五岁以后他就没让别人碰过,包括他妈。
赵卿北既不是他妈,也不是他男朋友。
这让他情何以堪! 李星河觉得自己活了二十年,为数不多的社死时刻几乎都有赵卿北在场,真是孽缘。
然而始作俑者眨了眨眼睛,一派无辜纯良地回答他:“啊,不小心洗了。
” 神他妈不小心。
这种事还可以不小心的? 李星河眼神乱飘,攥紧了那条内裤,有气无力地说:“下、下次不要这么不小心了。
” 赵卿北一时没忍住,笑了出来。
在看见他可怕的眼神后,又将嘴角压了回去,右手握拳抵住唇边,一本正经地回答:“好的,我下次注意。
” 这话怎么听怎么奇怪。
李星河低下头,逃也似的跑到阳台上晾衣服去了。
等他回来时,赵卿北已经躺下了。
他拍了拍旁边的位置,表情十分自然:“哥哥,过来睡觉。
” 李星河模模糊糊地应了一声,快速去浴室冲了个澡,躺到了床上。
赵卿北并没有挨的很近,中间和他隔了一段时距离,但他躺下后就开始感到莫名紧张。
旁边传来淡淡的沐浴液的味道,和他身上的一模一样。
那是丁慧珊给他买的,旺仔牛奶糖同款,温软甜腻的奶香。
这种味道很不符合赵卿北的风格,但此刻闻起来却出奇的柔和。
好亲密的感觉——他们睡同一张床,用同一瓶沐浴液,身上沾染了同样的气味。
黑暗中,赵卿北似乎往他这边靠了靠。
李星河不自觉地吞了口口水,声音大的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难怪哥哥身上总有股奶味儿,原来是这个味道。
”他听见赵卿北低声说道。
李星河心里一紧,下意识解释:“我不能喝牛奶,所以用这种沐浴露过过瘾,并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 在他看来,可能只有娘兮兮的人才会用这么甜的东西。
他可不娘,别叫赵卿北误会了。
旁边的胳膊动了动,尽管并没有贴到他,但属于人体的温度还是隐约可以感知到。
他们的距离又缩进了一点。
赵卿北好像笑了一下,说:“我很喜欢。
” 很喜欢什么,牛奶糖的味道吗? 居然会有男生喜欢这个味道。
李星河顺嘴道:“那……我送你一瓶?” 赵卿北笑得更明显了,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李星河咬了咬牙,糟糕,这话听着怎么这么不过脑子。
送个锤子啊送,他指定不会真喜欢这种味道,肯定是在客套呢。
他想动一下身体,又囿于旁边的人在,不能轻举妄动。
赵卿北发现了他的异常,出声询问:“你在紧张什么,因为和我一起睡,所以不自在?以前不是一起睡过么。
” 李星河脱口而出:“那怎么能一样,当时我喝多……”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该死,怎么就承认他紧张了…… “我没有紧张,你说得对,之前也一起睡过,我有什么好怕的。
”他回过神来,硬邦邦地反驳道。
赵卿北没有接下去,而是缓缓地说:“这是不是说明,哥哥终于开始把我当男人看了?” 李星河心想,你不本来就是男人吗。
他内心涌起一股躁动,烦闷地翻了个身,用背对着赵卿北,“困死了,别和我说话,赶快睡觉吧。
” 背后的人静了静,然后传来一声几乎称得上温柔的“晚安”。
好像很久没有人,这么正式地和他说晚安了。
上一次听到,还是小学生的年纪,丁慧珊给他说晚安。
他在心里说,晚安。
还是刚认识时候的你比较可爱,那会儿多高冷啊,根本不会这么调侃人好吗。
李星河以为他会失眠,结果没想到翻了个身就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到天亮,居然比平时睡得更沉。
睡梦里,他忘记了旁边还有赵卿北这个人,于是睡姿开始肆无忌惮…… 第二天一早,他是被丁慧珊的尖叫声给吵醒的。
“小奶牛,你怎么尿在沙发上了!” “天哪,你尿竟然这么黄?” “李星河,你昨天是不是没铲猫砂?” “李星河——” 丁慧珊敲了敲房门,“起床没有,我进来了啊。
” 说着,便推开了门。
“你……”她话说到一半,看见了床上的两个人,下巴登时掉到了地上,瞪着眼睛一脸活见鬼的样子。
李星河睡得七荤八素,像只八爪鱼一样,手脚并用地缠着旁边的一个男生。
毯子被他踢到床下去了,他的腿搭在人家腿上,手臂用一种锁喉的姿势勾着人家脖子,嘴巴都快贴在对方耳朵上了。
丁慧珊整个头发炸起来的大动作,幸好看见两人衣着完整才没当场晕倒。
她冲上去把自家儿子的手扒拉下来,大声喊道:“醒醒,你个小王八犊子!你怎么带人回来都不跟我说一声,这又是哪个被你荼毒的……” 在她看见赵卿北的脸之后,声音又一次安静了。
“你你你——你不是那个……” 李星河哼哼唧唧地睁开眼,一看见他妈的表情,立刻像嚼了炫迈,大脑瞬间清醒。
他赶忙松开手,慌忙坐起来道:“妈,你怎么进来了?你听我解释。
” 赵卿北也醒了,慢慢坐起身,不急不忙地说:“阿姨,你听我们解释。
” 丁慧珊:“……” 她狠狠地剜了李星河一眼,怒道:“穿好衣服,给我出来。
” 说罢,转身走了出去。
“完了完了,我妈肯定误会了。
”李星河蹦起来找衣服穿。
他起得着急,习惯性地直接从脑袋上拽下睡衣换上T恤。
白皙劲瘦的腰身一闪而过,从侧面看去很薄,仿佛一伸手就能揽住。
赵卿北立即偏过头去。
片刻后,又慢半拍地转了回来。
李星河已然套好了T恤,回头看见他的眼神,这才想起来房间里还有一个人。
他提着裤子,这回不敢再脱了。
“那个,我……我去外面的洗手间洗漱,你用这里的。
”他避开赵卿北的视线,抓着裤子溜了。
十分钟后,两人穿戴整齐坐在餐桌上。
丁慧珊给赵卿北盛了碗粥,他站起身双手接过:“谢谢阿姨。
” 坐下的时候,他顺手将蘸酱放到丁慧珊手边,方便她拿去用。
在得体和礼仪方面,几乎不会有人对赵卿北感到不满意,丁慧珊的眼神不似刚才那么瘆人了,若有所思地多打量了他几眼。
“小赵啊,星河跟我说你的车坏了,需要我帮你联系修车的吗?”她仍然不怎么相信李星河的话,眼睛在两人之间转来转去,试图抓住他们的破绽。
赵卿北客气地说:“不劳烦阿姨了,我已经叫人过来把车拖走了。
昨天叨扰了一晚,实在是不好意思。
” 说话间,他不动声色地抓了两下胳膊。
丁慧珊清了清嗓子道:“不用不好意思。
借住一晚当然没关系,我也不是那么不通情达理的人。
不过虽说你是星河的学弟,可两个男生挤在一起总归是不舒服的,你要是昨晚叫醒我的话,我就去帮你开……小赵,你怎么了?” 李星河被她的话吸引注意,看向赵卿北,连忙急道:“妈,我让你把小奶牛先放到阳台上去的呢。
” “我放出去了啊。
”丁慧珊莫名其妙。
李星河见赵卿北的手臂红了一片,忍不住说:“他猫毛过敏,所以才迫不得已和我挤一间的。
妈,你还有氯雷他定吗,给他拿一片。
” 丁慧珊这才明白过来,顿时面露歉意:“原来是这样,不好意思啊小赵,我不知道。
你稍等一下,我去给你拿药。
” “不要紧的,阿姨,我不严重。
”赵卿北温声安慰她道。
丁慧珊更觉愧疚了,急忙去找了药过来。
“哎呀,你早说嘛,都怪我没早点注意到你不舒服。
”毕竟面对的是小辈,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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