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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她浑身无力,只能紧紧绷着小腹,咬牙不语。
知道她又在发倔脾气,陆言清干脆曲起指关节,去顶撞她的嫩肉,她果然承受不住,发出细细哭吟,时高时低,手握着他的衣襟,目光看着被男人玩弄的身下。
原本白皙的身躯也渐渐泛红,小腹随着男人的动作收缩吸紧,她委屈,哭得厉害了,陆言清意外她有这样惹人怜惜的一面,不由出声安抚。
可他的手半点不曾停下,反而愈加汹涌地在狭小肉穴里挑弄。
发现恳求没有用之后,沈妙涵就不再说话,她闭紧眼睛,不想面对陆言清。
“你不说话,这里却哭得很大声。
”他又勾起一缕银丝,涂抹在肉核上。
沈妙涵承受不住,哽咽着高潮,黑发沾着汗水,躺在他怀里。
陆言清将湿透的手指喂到她嘴里,沈妙涵不肯舔,重重留下一圈牙印。
他无言抽出手指,不咸不淡地说了句:“你明天一样会落在我手上。
” 沈妙涵次日老老实实去了医馆,陆言清等候在此,素衣薄带,手里正在看医书,炉中煮着咕噜咕噜的汤药,冒出苦味。
但她没想到陆言清这么卑鄙,她喝完药浑身无力时,他却撩开衣袍,将性器喂到她唇边。
他性器膨胀,色泽粉嫩,并不难看,甚至还因为他自己格外爱干净,整个性器没有任何毛发,干干净净,沈妙涵可以清楚看见自己的口水从肉头滚落,一路滴到他的两个囊袋。
陆言清只让她舔了一会儿就拔出来,评价道:“你真是很不会。
” 沈妙涵呸了几声:“谁要吃你的脏东西,去找秦婉!你不是最爱围着她,别来烦我。
” “你说谁脏。
”他蹙眉。
“说你……”沈妙涵又想哭,“本来也不是我要跟你苟合,你这个贱男人。
” 他握着她的腰,对着并未完全湿润的水穴就冲挤而入。
“我想跟你苟合,怎么办?”他的手指又找到她比寻常人大几分的阴蒂,带着恶意揉搓,“沈妙涵,你说啊,我用这根脏东西肏你的穴,你能把我如何?” 她痛得厉害,尖叫起来,两手无力地去推他,可陆言清却紧紧抱着,每一下的力道仿佛要把她顶穿。
“别…”沈妙涵气得神志不清,口不择言,“谁允许你用脏鸡巴肏我…喔,你拔出去,我不要跟秦婉用一根肉棒……你滚开!” 陆言清也被她气着了,扶起她绵软的身子,让她坐到自己怀里上下吞吐,两人光洁的性器撞在一起磨出汁,挂在他的沉甸甸的精囊上,沈妙涵不想继续看,却被陆言清捏住了下巴。
“怎么?不想看你的骚穴怎么跟我偷情苟且?”他的肩上被她咬出牙印子,陆言清皱眉:“真是属狗的,又爱叫又爱咬人。
” 沈妙涵再也受不了,伸手就要打他,陆言清还当真挨了一耳光,只是越打骂,好似爱欲也越浓烈。
“你这贱东西,瞒着秦婉出来找别的女人,她还要你么……哈啊,被说中了?怎么,被我说中不轨的事实还…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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