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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大江、二麻子领着一帮人,气势汹汹地将龚秀兰家这不大的屋子翻了个底朝天。
从炕席底下到顶棚角落,连咸菜缸都没放过,恨不得掘地三尺。
然而,别说藏着个大活人,就连方卫国的一根汗毛都没找到。
屋子里一片狼藉,炕上的被褥被掀得乱七八糟,柜门敞开着,零碎东西撒了一地。
忙活了半天,却一无所获。
众人脸上都露出诧异和掩饰不住的失望。
尤其是二麻子,他明明亲眼看见方卫国进去的,怎么会没人呢? 林大江铁青着脸,走到瘫坐在炕沿边、眼神呆滞的龚秀兰面前,厉声质问:“说!方卫国人呢?藏哪儿去了?” 龚秀兰此刻反而镇定了下来,她想起方卫国消失前的交代,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林大江,声音带着哭腔:“他吃完饭早就走了啊!我怎么知道他去哪儿了?” “放屁!”二麻子跳了出来,指着龚秀兰的鼻子骂道,“我傍黑天亲眼看着他进了你的门!我跟大江兄弟在外头守了快一个时辰,连个鬼影子都没见出来!他肯定还在屋里!”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龚秀兰猛地蹲下身子,双手捂着脸,放声大哭起来,哭得撕心裂肺,委屈至极,“呜呜呜……大江啊,你可是我男人的亲弟弟啊!我们孤儿寡母的日子过得有多难,你不是不知道!” “你不帮衬着点就算了,怎么还胳膊肘往外拐,帮着外人来欺负我们?你这是要逼死我们娘几个啊!呜呜呜……大哥要是泉下有知,都不能瞑目啊……” 她这一哭诉,尤其提到了死去的林大壮,林大江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
他虽然混账,但毕竟是林家人。
这捉奸要是真捉着了,丢的不光是龚秀兰的脸,更是他死去哥哥的脸,是整个林家的脸面! 想到这里,他脸上不由露出一丝惭愧之色,看向二麻子的眼神也带了些不善。
站在一旁的生产队队长方大山,从头到尾就皱着眉头,脸上写满了不耐烦。
他本来就不信这事儿。
方卫国什么人? 那是从部队回来的退伍军人,平时在村里老实本分,干活踏实肯干,为人厚道,是队里人人称赞的好后生,简直就是道德标杆。
要说他跟龚寡妇不清不楚,方大山第一个不信。
这次过来,完全是因为林大江找到了他,说得有鼻子有眼,他作为队长,职责所在,不能不出面。
如今翻了半天啥也没找到,方大山越发肯定了自己的判断,同时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很没面子,一股火气直往上冲。
他瞪着二麻子,跟林大江一唱一和地指责起来:“二麻子!你小子怎么回事?没凭没据地就敢瞎嚷嚷,带人来冲人家寡妇家门!啊?搜了半天,人呢?我看你这就是故意污蔑诋毁!是破坏我们队里安定团结!你知道这是什么行为吗?这要是闹到公社去,是要坐牢的!” 二麻子被怼得哑口无言,又急又气,还想为自己辩解:“我……我真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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