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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半的走廊,一无所获。
他们一边走一边随时点灯,务求饮露宫到处灯火通明,避免黑暗死角。
然而他们所到之处,一样都是鸦雀无声,老鼠和其他动物的尸体,时不时会横亘在脚下,但是却听不见一点苍蝇的动静。
不止苍蝇,平日打之不尽的蟑螂,和对尸体闻风而来的蚂蚁,也是看不到半只。
一切都安静的几乎像死了一样。
只有白徵明粗重的喘息声不断传来。
他一定快要爆炸了。
厘于期想。
在缓慢而警惕的前行途中,白徵明忽然用低低的声音说道:“我不能失去母后。
” 他没回头,厘于期只能用同样的音量应道:“我知道。
” “在他们的眼里,我大概是个可有可无的点缀吧,然而只有母后曾经对我说过,在这个世界上,我是她最重要的东西。
” 他们,应该指的是父亲和兄弟们。
厘于期只有继续回答:“我知道。
” “她要是不在了,我该去哪儿呢?” 厘于期被这句话重重砸在心里,一时哽住无言。
素王不是个被父王重视的孩子,排行第五,母亲这边的家人只是很普通的贵族,自己也没有对国计民生用得上的才能,个性又很散漫,比起兄弟们的竞争来,更喜欢在音乐和绘画中消磨人生。
这样的人,就算有人喜欢他,也不会太拿他当回事儿。
父亲偶尔召见他,是因为他会讲笑话,以及说些与国家无关的闲谈;兄弟们偶尔接待他,是因为他基本完全无害,倒对房屋的装修很有一套。
他们都是在无聊的时候,才会想起他,而做正经事的时候,就会把他丢在脑后。
他的兄弟们,甚至在为了继位而呕心沥血营结党派的时候,都下意识地把他忘在了一边。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白徵明是一个很孤独的人。
真正因为白徵明这个人,而打心底需要他的,只有他的母亲冀妃。
他厘于期有自己的空间,甄旻平时也很幸福,楚道石……谁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有冀妃,她除了白徵明几乎可以说是一无所有。
无论在什么时候,她都会挂念着自己的儿子,一心一意,没有任何杂念,不求任何回报。
在冰冷的王宫中,母亲就像是一个温暖的火把,永远为了素王而点亮。
所以,他不能失去母亲,无论如何也不能失去。
因为那样的话,他就真的没有回去的地方了。
所以,饮露宫的灯火,决不能熄灭! 厘于期在黑暗中闭上眼睛,再度睁开时,已经发动了碧绿的枭眼——他不会让素王失去这唯一的亲人的,他保证。
厘于期让过素王,转到了他的前面,中间看着后者点点头,顺手掐灭了他们本来手执的灯火。
而转过前面的角落,就是厨房了。
也正是上次事发的地点。
白徵明明显提高了警惕,他抓紧了手中的棍棒和兽网,脚步放得很轻。
这里的地面在第二天已经由专人打扫过了,没留下什么激战的痕迹,宠物和老鼠们也没有在这里横尸,一切都显得很平静。
可是因为昏睡的骤然流行,所以并没有点上灯火,一切都漆黑如墨。
然而意外的,当他们转过影壁,却发现本来应该黑暗冷清的厨房,有一星极微弱的光芒在闪动。
白徵明和厘于期同时看见了光,还没来得及互相通知,光又以闪电般的速度,倏地熄灭了。
里面有人?厘于期甚至都顾不上跟白徵明讲话,身体已经没墙而入,用匪夷所思的速度顺着墙壁冲刺过去。
他走的是绝对直线距离,而且悄无声息,用这样的方式,配合上只有魅才能发动的极限速度,即便是再机敏的物种,也不可能轻易逃脱。
厘于期闪现绿芒的双眼,在穿墙之后,果然清晰地看到了一个全身散发热气的活物。
这东西身形不大,大概只有一尺多高,瘦小灵活,四肢几乎一样长,“他”正从灶台上一跃而下,就要夺门而出。
随着“他”的动作,有无数硬物纷纷坠地,看上去应该是平时堆积在灶台上的瓜果蔬菜。
厘于期毫不迟疑地一脚就踢了过去,正中“他”柔软的腹部,踢得这家伙“吱”的惨叫一声,滚落在地,翻出去很远。
从这声来判断,已经确凿无疑地是“它”了。
厘于期不敢怠慢,正要跟上再补一脚,就见对方还没等翻滚之势结束,突然四肢一点地,蹭地窜了起来。
甚至都没有缓冲!它开始以一种空前的敏捷,疯狂地在厨房里狭小的空间中乱窜起来。
厘于期猝不及防,不但没能跟上,还被它重重地在脸上划了一道,一只眼睛几乎抓瞎,他捂住脸用力捏了半天,才把差点掉出来的眼球塞回原来的位置,再一转,已经是完好如初。
厘于期恶狠狠地开始在房中追这个凶手,如果有人看得见的话,那端的是跑得令人眼花缭乱——双方都飞起一般,在房顶和墙壁上四下纵横,飘忽不定。
最后,还是无名生物占了身材的便宜,它觑了个空,从地上猛地一把捞了样东西,嗖地一下跳出了门。
这时,厘于期已经看到了厨房门外的灯光——白徵明知道厘于期进去抓捕,但奈何自己视力有限,没奈何只好再度点灯,正堵在门外。
那东西冲出门外的时候,一头栽在白徵明的灯笼上,就听“嘶”的一下,灯笼纸被扯了个稀烂,蜡烛正倒在它的头上,“忽”的就是一片火光,似乎是有什么毛发之类的东西烧焦了。
它疼的吱吱乱叫,但居然极聪明地在地上就地打了几滚,把火光给压灭了,这才又站起来接着狂奔而去。
整个过程,也就是眨两下眼的功夫,而且这个奇怪的东西,居然也始终没有放下刚才从地上拿起的物品。
厘于期尾随而至,但“它”已经无影无踪。
只有白徵明惊诧地望着一个黑暗的方向,喃喃自语地说道:“猴子……” 什么?厘于期心中一震:果然是现实中的猴子吗?这么说那些宫女们没有在说梦话? “你认得那是什么种的猴子?” 白徵明的表情显得有些怪异:“没有尾巴……是,是小巧吗?是猴子老爹的小巧啊!” 厘于期听得一头雾水,“你认识那只猴子?” 白徵明却摇摇头:“不。
不认识。
它只是像小巧而已,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它一定是猴子老爹的猴儿。
” “为什么这么说?” “用来戏耍的猴子,都是没有尾巴的。
王宫里,只有猴子老爹耍猴,只有他这样做。
” 借着厘于期再度点着的烛光,两个人清楚地看见,在地上散落的,果然都是各种各样的蔬菜和水果,特别是水果,基本上都给扯散了,砸在地上汁水四溅,在被弄脏了的地板上,清晰地印着猴子特有的小脚印,凌乱不堪。
白徵明顺着脚印往走廊里走了几步,厘于期非常轻快地击打了一下墙壁,附近区域的走廊墙壁上都闪耀出了淡蓝色的微光,照亮了眼前的一切。
就在猴子消失的方向,在地上有两粒圆滚滚的东西。
厘于期过去捡起来一看,迷惑地把它递给素王,那是两粒葡萄。
应该是刚从葡萄串上掉下来的。
看着葡萄,白徵明沉默了片刻,提高了声音,似乎是冲着某个未知的敌人怒吼:“想让我相信这是贪吃的猴子作祟,白日做梦!” 厘于期抱着肩膀思考了一下,安抚地拍拍白徵明,“我们也只有这个线索了,追下去看看吧。
希望楚道石那边进展顺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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