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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一个胆小的姑娘,但夜幕降临后,这座宅院的阴森气息愈发弥漫开来,那些风声都像是有亡魂在窃窃私语,的确是相当瘆人,她不想在天黑后还留在这儿。
于是她转身准备离开,但没走出两步,脑海里就浮现出叶空山的面孔。
如果叶空山在这里,他会怎么做?首先他会极尽尖酸刻薄之能,把世上一切的神仙鬼怪嘲讽个遍;然后他会点亮火把,告诉岑旷,人在夜间的干劲更大,我们应该继续搜查下去。
岑旷倒并不相信什么“人在夜里更有干劲”之类的鬼话,但她想到了一点,那就是时间已经过去不少了。
天启城的废物捕快们依然在徒劳无功地搜索着那天夜里的凶手,叶空山仍然躺在病床上知觉全无。
她觉得,自己不能再浪费时间了,对于一个秘术精湛的魅来说,在黑夜里搜查这种事压根儿就算不得什么,唯一需要做的是克服心中的恐惧。
夜风吹得更加猛烈,那一切古怪的声响都像是群魔夜唱万鬼齐哭。
岑旷咬咬牙,重新转过身去,手掌上亮起一团长明火焰,走向下一个房间。
半个对时过后,夜色渐深,她也已经又累又饿又渴,感觉已经到了体力的极限。
就这样吧,她想着,叶空山同样说过,拼命并不意味着就要把自己累死。
再检查最后一个房间,然后回去睡觉,明天继续。
她这么想着,伸手推向了下一扇门,但门摇晃了一下,并没有打开。
她用火光一照,不由得愣住了——门被上了锁,并且,这是一把经常使用的锁,锁上虽然有些陈旧的锈迹,但并没有灰尘蛛网缠绕其上。
岑旷想了想,用秘术打开了门锁,走进房里。
再次出乎意料,她发现这个房间也明显干净得多,显然至少最近几个月里有人打扫过。
尤其是火光映照下的放在房间角落的那张床,上面铺着洁净的床单,但并没有枕头和被子。
这就是叶征鸿频繁短期失踪的原因吗?岑旷一下子产生了这种直觉,她认为,那张干净的床属于叶征鸿,而这正是叶征鸿那些莫名失踪的真相:他一次次地离开家回到城西,在这个被他抛弃的陈旧宅院里小住几天。
她仔细分析,觉得这样的猜想并不算突兀。
虽然叶征鸿离开了这座老宅,但也许这里有什么他一直留恋的东西,所以才会偶尔回来住上两天,缅怀一下,尽管这张床上并没有枕的和盖的,睡上去一定不会太舒服。
那么,到底叶征鸿在留恋些什么、缅怀些什么呢? 岑旷很仔细地搜索了房间,并没有发现什么东西。
她想了想,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熄掉火光,在床上躺下,她决定在这里睡上一夜。
这个举动很疯狂,但她别无选择,她必须弄清楚叶征鸿的心理活动,弄清楚在这个令人毛骨悚然的鬼宅里独自居住意味着什么。
她这么想着,真的脱掉鞋子,在床上躺了下来。
月光偶尔从乌云的缝隙中洒下惨白的光芒,把种种被风吹得张牙舞爪的树影映照到墙壁上,显得鬼影幢幢。
岑旷嘴里不断默念着“不怕不怕不怕”,过了一会儿,她只能嘴唇嚅动,却发不出声来了。
见鬼,我的脑子居然把“不怕”这两个字当成了谎言,然后禁止我说谎!岑旷一阵悲从中来。
她是真的感到了害怕。
在这样一个空旷破败的宅院里,仿佛时间都凝滞在了三十年前。
墙角的那些蜘蛛耐心地织起罗网,把时光通通粘在上面,无法流动。
夜风拂过,三十年前的幽魂们开始纵情歌舞,比紫玉箫的吟唱更加悲伤。
岑旷觉得自己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之前想得好好的“体会一下叶征鸿的心情”的计划早就不知飞到哪儿去了。
她现在只能紧紧闭上眼睛,把脸冲着墙,但总有一种错觉,觉得自己一旦睁开眼睛,就会看到一张惨白腐烂的人脸,或者一只只剩下白骨的手掌,或者一个没有脸的女人头,或者诸如此类的可怕玩意儿。
凝聚成人形这一年多来所听过读过的所有恐怖故事,都选在这个时候从脑海里一一闪过,带着清晰的图像和逼真的声音,她感到自己的头发都要竖起来了。
可是越不想睁眼,心里就越有一种按捺不住的冲动想要睁眼,似乎不把眼前的恐怖事物看清就没法儿安定。
熬了一会儿,她还是无奈地睁开了眼,这一睁眼,她呆住了。
就在她面前,鼻子所冲着的那块墙皮,颜色好像和周围的墙皮不太一样。
如果不是躺在这张床上,恰好以这样的角度去看,还真看不出来。
岑旷连忙伸手在那块墙皮上按了一下,发现它能够被按得凹下去。
她一下子坐了起来,怔怔地盯着这块墙皮,睡意全无,一时间忘记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恐怖联想。
她意识到自己找到了门,一扇通往真相的大门,也许能就此解决这个案件。
但是,万一,万一这扇门的后面什么都没有该怎么办?她觉得自己已经不能再承受这样的失望的打击了。
她犹豫了好久,最后还是缓缓伸出了手,手指微微颤抖地在墙皮上用力按了下去。
地下传来一阵机簧运转的嘎吱响声,在她反应过来之前,身下的木床骤然下降,啪的一声,岑旷从这座闹鬼的荒宅里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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