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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离她实在太近了,近到几乎可以感觉到对方喷吐在她耳后的灼热气息。
也许是因为这一声轻笑打破了某种魔咒,叶浅浅发觉自己睁开了双眼,视线一开始都是模模糊糊的,她迟一步发现都是因为她同出来的冷汗迷了双眼。
之后使劲眨了眨眼睛,努力地对焦视线,叶浅浅才发现站在她身边微笑的男人,正是张槐序。
他正用一种极其亲昵的神情地注视着她,连那双俊秀的眼瞳都蕴含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情意,这种从未展现在她眼前的深情,让叶浅浅几乎忘记了身体的痛楚。
当然,这也只是几乎而已。
在下一瞬间,身体的痛楚如潮汐般袭来,越发令她难以忍受。
她咬住了下唇,拒绝自己再露出任何示弱的声息。
叶浅浅并不傻,她也不是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傻姑娘,即使再第一时间,她的确沉浸在张槐序几乎可以溺死人的眸中,但她依然记得他们的感情并没有到如此地步。
明明之前还尴尬得见面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怎么一转眼就亲昵如此? 事出反常必有妖……好吧,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她也算是妖的一种。
叶浅浅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这是才发现自己正身处一间很奇怪的密室之中,这间密室的墙面上都爬满了繁复的符咒,那些忽明忽暗的符文就像一条条有生命的毒蛇一般,四处游走。
而她双手张开,呈十字架形被符篆贴在墙上,不能动弹。
她看到自己的手腕上都贴着用朱砂写满的符篆,冷不丁一看都以为是晕开的血丝。
这种感觉,即使不用确认,都能猜得出来绝对是天师家族的手笔,而且她现在非常有可能就身处在张氏家族的囚室中。
叶浅浅甚至连身体的痛楚都忽略了,她绞尽脑汁回忆着自己怎么会落到如此境地。
可还未想起一星半点的时候,就敏感的发觉面前的张槐序和她认识的并不一样。
不止神情和眼神,面前的张槐序比起她所认识的那一位,要年长一些,大概要二十五六岁数。
俊容成熟了许多,肤色晒黑了少许,甚至在左眼角的地方有一道不仔细看就发现不了的伤疤,像是被什么利器划伤,而且伤痕也不是新伤,像是半年前受伤的样子。
这绝对不是她认识的那个张槐序!除非她一觉睡了七八年,否则张槐序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幅模样? 又或者……张槐序有个长得很像的哥哥? 就在叶浅浅胡思乱想的时候,张槐序低下头,亲昵地用手背抚摸着她的脸颊,压低了声音轻叹道:“傻女人,怎么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呢?” 张槐序的声音极具磁性,尤其他刻意低哑着嗓音,但叶浅浅听着却是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无端生出几分寒意。
又有几滴汗水从额头滴落到眼睛里,她却并没有闭上眼睛,而是努力睁大了双目,这回让她又发现了些许细节。
面前的张槐序穿着的事普普通通的白衬衫和黑裤子,那白衬衫都不是什么牌子的货,而是棉质地的,发型也是很老土的三七分,虽然依然很帅气,但就像是……在老电影里看到的二十年前的打扮。
一个念头从叶浅浅的脑海中升起,让她忍不住的怀疑起来。
难道说,她现在经受的,是她十八年前所遭遇的一切?那么说这只是她的回忆?至于原因…叶浅浅没有说话,她面前的张槐序也没有感到意外,他伸出手,把她头上的发簪抽了出来。
感到头上一轻,长发倾泻而下,叶浅浅没有意识到张槐序看着她的目光微微悸动,她的目光全部聚焦在对方手中那支凤凰白玉簪,叶浅浅觉得她应该找到了引起这件事的症结。
和以前的梦境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是拟真程度逼真了些,叶浅浅也就放松了心情,甚至连身体的疼痛也像是减轻了一些。
只是张槐序下一秒做的事情,让叶浅浅吓得目瞪口呆。
只见他一边深情款款地看着她,一边用凤凰白玉簪尖锐的那一端贴上了她的脸颊,唯一用力,脸颊处便传来了令人发颤的刺痛。
他疯了吗? 叶浅浅骇得一动都不能动,事实上她也无法躲避,她连躲开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张槐序拿簪子划伤她的脸。
“都是这张脸,你就是用这张脸来勾引我的,破坏掉好了。
”张槐序喃喃低语,双眸中暗藏着疯狂。
好像可以感受到血滴划过脸颊,沿着下颚再滴落的感觉,叶浅浅心如刀割,却知道前世的自己此时肯定比现在的她要痛上万倍。
被自己心爱的男人哄骗陷入阶下囚的地步,又被亲口告知所有的爱都是虚假的,还要经受毁容的痛苦,接下去还不知道要遭遇什么,这要是换了她,她也会疯啊! 哦,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就是她曾经所经历过的事情。
虽然早就从叶深深口中知道前世的她和张槐序不死不休的结局,但如今亲身体会,却依旧震撼无比。
叶浅浅愣怔着,完全无法反应,清晰地感受到了心脏慢慢撕碎的痛楚。
她想,她终于知道前一世的自己为什么能下狠手杀掉自己心爱的男人了。
在意识消弭的那一瞬间,叶浅浅感到脸颊的伤口传来刺痛,吸吮的声音随之传来。
“朔月之血……果然非常的美味啊……” 纪菲心情不好,趁着周末休息,索性就出去逛街扫货,一直在外面逛到店铺都关门了才往回走。
家里的司机一直给她送到宿舍门口,她拎着大包小包的购物袋,艰难地挤进门。
如她所料,客厅里一片漆黑,纪菲估摸着今天晚上叶浅浅大概也不会回寝室,反正她夜不归宿也不是第一回了。
手里全拎着东西,纪菲也懒得开客厅的灯,借着外面月光淡淡的光线,直接往自己的屋里走去。
只是还未等她走两步,眼角的余光就注意到客厅的沙发上居然一声不响地坐着一个人,骇得她差点就尖叫出声。
不过幸好淑女的教导让她很快就恢复了理智,她扔掉手里的购物袋,踩着高跟鞋不爽地走到墙边按下电灯开关。
“唰”的一声客厅内亮如白昼,可是窝在沙发上的人连眼皮都没眨一下,而且在白炽灯的映照下,对方的脸色更显得苍白如纸。
这幅失恋的模样,八成是表白被拒了。
纪菲在心里吐槽着,却又不得不承认叶浅浅这幅难道脆弱的样子,当真是我见犹怜。
不过一个人私底下里这样,没有让当事人看到又有什么用?不过腹诽归腹诽,纪菲还是忍不住八卦地凑过去半抱怨半娇嗔道:“怎么不开灯呢?万一磕到碰到怎么办?” 叶浅浅的眼睛眨了眨,像这才发现屋子里有人。
当她幽深的黑瞳直视过来的时候,纪菲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感觉到对方身上有股不可名状的悲哀,浓重地凝聚着。
再次觉得自己猜测得没错,纪菲对叶浅浅的敌意也打了折扣,甚至还隐隐有些同情对方。
她坐到叶浅浅身边,用闺蜜的语气劝道:“不要想太多了,一切向前看,何必在一个不喜欢你的人身上浪费自己的时间呢?浪费时间等于谋财害命!” 纪菲一向都是坚定了目标就大步向前走的妹子,虽然还是有些小心思,但她自从明确自己的人生目标之后,就从未迷茫过。
即使偶有偏差,也会很快修正过来。
也许是纪菲说得太铿锵有力了,叶浅浅闻言一个激灵,从沉浸的世界中回过神来,就看到纪菲义愤填膺的一张俏脸。
“明天你成人礼,有没有找到人做你的有司啊?啧,这套有司的服装还放在这里,一看就是没找到人。
还是我来拯救你吧!来,帮我看看我今天的战利品! 有没有配套的东东?”很快把叶浅浅排除在竞争对手之外后,纪菲就一改平日冷淡,热情地拽着叶浅浅开始拆她买的新品。
纪菲有强迫症,每天从头到脚都要搭配同色系的配饰包包和鞋子才能出门,所以她的衣柜早就塞得满满当当的了,这次算是抓到人帮她参谋,便乐此不疲地各种换装。
被纪菲这样闹腾了一下,叶浅浅心中的哭涩也淡去了几分。
她悄悄把头上的凤凰白玉簪拿了下来,紧紧地拽在了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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