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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利昂(1/3)

他们抵达瓦兰提斯时,西天泛紫,东边则早成漆黑,星星出来了。

这里的星空跟维斯特洛一模一样啊,提利昂·兰尼斯特注意到。

若非被拴在马鞍上捆得像只鹅,他本该为此感到一丝欣慰。

他停止了徒劳的挣扎,因为绳子实在太紧。

现在他放松身体,当自己是一块死肉。

留着力气,他不断告诫自己,却不知留着力气能做什么。

瓦兰提斯城会在入夜时准时关闭城门,现在北门的守卫们正很不耐烦地招呼着这最后一批赶着进城的人。

他俩加入队列,排在一辆装满酸橙和橘子的货车后。

守卫们挥挥火把放货车进去,却恶狠狠地盯着骑在战马上的大块头安达尔人,注意到了他的长剑与锁甲。

守卫队长很快现身,骑士用瓦雷利亚语跟他交涉。

有名守卫趁机摘下带爪的拳套,摸了摸提利昂的脑袋。

“我可是幸运之神哪,”侏儒告诉对方,“来吧,把绳子砍断放我下来,朋友,包你下半辈子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 此话给俘虏他的人听见了。

“花言巧语还是留给听得懂通用语的人吧,小恶魔。

”这时瓦兰提斯人挥手放行。

骑士催马前进,穿过城门和厚实的城墙。

“你听得懂通用语,怎么就不能考虑我的条件呢?就这么急着用我的头去换个领主当当?” “依照血统,我本就是领主,而且那并非虚衔。

” “是啊,我亲爱的老姐给你的只能是虚衔。

” “我可是听说兰尼斯特有债必还。

” “噢,他们确实会一分不差地补偿你……但也一分不多,大人。

你能讨取承诺,但其中决无半点感激,我很怀疑到时候你会不会满意。

” “也许我只想要你罪有应得。

要知道无论在诸神还是世人眼里,弑亲都是无可饶恕。

” “诸神不长眼,而世人只看到自己想看的东西。

” “我可把你看得清清楚楚,小恶魔。

”骑士的语调中带了几丝阴冷,“我也做过一些不名誉的事,令我的父亲和家族蒙羞……但害死亲爹?什么样的人才能干出这种事?” “你想知道吗?先给我把十字弓,再把裤子脱掉,我就表演给你看。

”乐意之至呢。

“你觉得我在跟你开玩笑?” “我觉得生活本身就是个大玩笑。

你的、我的、所有人的生活都是这样。

” 进城后,他们骑过诸多公会大厅、市场和澡堂。

这里有好些宽阔的广场,广场中央的喷泉喷溅轻吟,人们坐在广场中的石桌边,一边对弈席瓦斯棋、一边啜饮玻璃长杯中的葡萄美酒。

奴隶则在一旁打着装饰华丽的灯笼,为主人驱散黑暗。

鹅卵石道两旁种植了棕榈树与雪松木,每个转角处都有纪念雕像。

侏儒注意到好些雕像没有头,但在紫色的暮霭中,没有头的它们依然威风凛凛。

战马沿河向南缓行,商店变得越来越小、也越来越寒酸,道旁的树逐渐成了一排被砍光的树桩,很快马蹄也不再踏着鹅卵石,而是踩上了恶魔草,接着是颜色像大便的松软湿土。

好几条小支流在这里注入洛恩河,当他们骑马跨越河上的小桥时,木板发出令人心惊肉跳的呻吟声。

曾经俯瞰河流的堡垒如今只剩破烂的城门,活像老头子没牙的嘴,越过护墙,看得到游荡的山羊。

这就是古瓦兰提斯,瓦雷利亚的大女儿。

侏儒陷入沉思。

这就是骄傲的瓦兰提斯,洛恩河的女王和夏日之海的女主人。

这就是血统最为久远高贵、容貌最为英俊美丽的贵族老爷和夫人们的家园。

可是在这儿,光屁股的小孩们尖叫着在巷子里乱窜,刺客们用手指勾住剑柄、徜徉在酒店门口,弯腰驼背满脸刺青的奴隶们受主人差遣像蟑螂一样四处奔波办事。

这就是强大的瓦兰提斯,九大自由贸易城邦之首,人口之最。

几个世纪前的战争已让该城人丁锐减,诸多城区逐渐荒凉了下去,回归成水边的沼泽地。

这就是美丽的瓦兰提斯,喷泉与鲜花之城。

现在一半的喷泉没了水,一半的池子干涸、或成了死水潭。

开花的藤蔓植物倒是占领了城墙和走道上的每道裂缝,小树也在废弃的商店或没了天花板的神殿墙上生了根。

还有这儿的味道,悬浮在潮湿炎热的空气里,如此浓烈熏人,又无所不在。

不止有鱼腥、花香和象粪的气息,还混合了一些甜美的、一些粗犷的和一些腐朽衰败的味儿。

“这城市闻起来像个老妓女,”提利昂下了结论,“那种奶子下垂的烂货,老爱在私处抹香水以掩盖两腿间的骚味。

我可没抱怨哟,妓女嘛,年轻的固然好闻,但年长的技巧比较丰富。

” “看来你这方面经验倒比我多。

” “噢,这是当然啦。

还记得你我相遇的妓院吗,你该不会把那里当圣堂了吧?那个在你大腿上扭来扭去的小女生,你是不是把她当成自己没被开苞的老妹啊?” 这话让骑士皱紧眉头,“你那条毒舌给我消停会儿,否则休怪我拿它打结。

” 提利昂咽下顶嘴的念头。

他上次嘲讽大个子骑士过了火,嘴唇到现在还肿得厉害。

下手凶狠、毫无幽默感,真是莽夫一个。

从赛荷鲁镇来此的路上,他已把骑士的脾气摸了个透。

现在他想到的是藏在靴子里、脚趾间的毒蘑菇。

俘虏他的人很可悲地没能把他搜查仔细。

这是最后的解脱。

无论如何,我不能让瑟曦活捉。

他们继续向南,繁华景象又慢慢呈现。

这片城区里,被遗弃的建筑少了许多,不穿衣服的小孩消失了,而门边刺客们的打扮奢华了些。

道旁的几家旅馆总算看起来有可以放心住进去、而不用担心被抹脖子的样子了。

沿河边路排列的铁柱上挂着随风摇晃的灯笼。

随着道路变宽,房子也越来越阔气,有的甚至带有宏伟的彩色玻璃圆顶。

圆顶中燃起了火,在深沉暮色的映衬下,呈现出蓝、红、绿、紫等不同颜色。

纵使景致开朗了,提利昂仍然觉得空气中的味道不舒服。

他知道洛恩河西岸是瓦兰提斯港口的所在,无数水手、奴隶与商人会在那里登陆,而各式酒馆、旅店和妓院也正是为他们准备的;可如今他位于洛恩河东岸,这里的外乡人少之又少。

我们在这里不受欢迎,侏儒意识到。

见到第一只大象时,提利昂看得目不转睛。

小时候,他在兰尼斯港的百兽园里见过大象,可那只母象在他七岁那年就死了……况且眼前这头灰色巨兽足有从前那只的两倍大。

他们很快又追上了一头矮象,那象的皮肤白得像骨头,拉着一辆华丽的车。

“没有牛的牛车还叫牛车吗?”提利昂问骑士,但对方对他的俏皮话无动于衷。

于是他回归沉默,入迷地注视着前方的矮象摇摆屁股。

这样的矮象在瓦兰提斯城的大街小巷并不少见。

等他们来到黑墙边、长桥旁的拥挤街区时,已经见过了十几头矮象。

灰色的大象也不少——它们宽阔的背上驮着堡楼。

朦胧夜色中,粪车开始出没,半裸身子的奴隶们铲掉大象小象在路上遗留的各种热气腾腾的粪便,装进车里。

粪车周围总是紧跟着一群群苍蝇,所以铲粪奴隶脸上的刺青也是苍蝇,以表示他们的职业。

我亲爱的老姐很适合来干这个,提利昂兴致勃勃地想,她那么漂亮,在那对粉嘟嘟的脸蛋上文一把小铲子、外加一堆苍蝇就更可爱了。

这时,前进速度已慢如龟爬。

河边路上车水马龙,几乎所有人都在往南赶。

骑士夹在队伍里,犹如一根顺河漂流的浮木。

提利昂瞅了瞅旁边的人潮,发现十个人中有九个是脸带刺青的奴隶。

“这么多奴隶……他们上哪儿去啊?” “红袍僧们会在日落时分点燃夜火,至高牧师将发表演讲。

我是没兴趣听,可要到达长桥必须经过红神庙。

” 又走过三个街区后,他们来到一个被火炬照亮的大广场,瓦兰提斯的红神庙就位于此。

七神救我,这庙子居然有三个贝勒大圣堂那么大。

它无论柱子、阶梯、桥墩、桥梁、圆顶还是塔楼全都大得出奇,仿佛是从一块天外巨石上凿刻而成,整个光之王神殿看起来竟似伊耿高丘。

神庙墙壁有上百道红、黄、金和橙色线条,它们互相叠加,宛如日落时的层云。

神庙里那些细长的高塔弯来拐去地升上天空,形状好似结冻的火焰。

火化石。

神庙梯级边燃起了巨大的夜火,至高牧师就站在火堆间发表演讲。

此人就是本内罗。

至高牧师站在一根红石柱上,一道细细的石桥将柱子和一座高台相连,地位较低的祭司和侍僧站在高台那边。

侍僧们穿淡黄或明橙色袍子,而正式的男女祭司都穿红袍。

大广场里人站得密密匝匝,几乎挤不动。

信徒们大都在袖子上别了块红布或围着红布头巾,每双眼睛都望向至高牧师——只有他俩急着离开。

“让路,”骑士一边驱马前进,一边咆哮,“快让开!”瓦兰提斯人愤愤不平地勉强让开,嘴里嘀嘀咕咕。

本内罗的高音令人印象深刻。

他又高又瘦,五官轮廓突出,皮肤白得像奶。

他的脸颊、下巴和光头上文满了火焰刺青,火焰包裹了他无唇的嘴,这张明红色面具里只露出一双眼睛。

“这不是奴隶刺青吗?”提利昂问。

骑士点头。

“红神庙把小孩买来,训练成祭司,或是神庙专属的妓女和战士。

你看,”他指着阶梯上一列穿华丽盔甲、披橙色披风的士兵,他们手握长矛守卫着神庙的各个入口,长矛尖端都被做成火焰燃烧的形状,“那便是圣火之手,光之王的圣战士,红神庙的守护者。

” 一群火骑士。

“噢,光之王的手得有几根指头啊?” “一千个,一个不多、一个不少。

每一束火焰的熄灭都伴随着新一束火焰的诞生。

” 本内罗用一根指头指着月亮,接着握手成拳,然后张开双臂。

当他的嗓音达到最高点时,只听“嘶”的一声,火舌从他指间窜出,吓了群众们一跳。

至高牧师还能用火焰在空中写字。

他写的是瓦雷利亚符文,十个单词里提利昂认出了两个:毁灭和黑暗。

看到这些字眼,群众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呼声,女人们哭起来,男人们挥舞着拳头。

这场面不对劲。

这场面令侏儒想起了弥赛菈出嫁多恩那天,他们返回红堡路上遭遇的暴乱。

赛学士哈尔顿曾提出利用红袍僧的影响力为小格里芬服务,现在目睹此情此景,提利昂认定这是个糟糕透顶的主意。

他不禁希望格里芬不要利令智昏。

有的盟友比敌人更可怕。

可惜克林顿大人只能靠自己分析了,我现下是自身难保。

至高牧师指向神庙后的黑墙,指向黑墙上那些全副武装、朝下观望的守卫们。

“他在说什么?”提利昂问骑士。

“丹妮莉丝正身临险境。

黑暗之眼盯上了她,长夜的奴仆们阴谋推翻她。

他们在谎言的神庙里敬拜虚伪的神灵……和不信神的外乡人一起策划最卑鄙的背叛……” 提利昂听得毛骨悚然。

伊耿王子在这里找不到盟友。

至高牧师继续宣讲上古预言,预言所载,有一个英雄将自黑暗中拯救世界。

一个英雄,不是两个,丹妮莉丝有三条龙,伊耿则一无所有。

无须什么预言,侏儒也知道本内罗和他的信徒将对第二位坦格利安做出什么。

瞎操心,格里芬懂得应对。

他吃惊地发现自己还是在乎着同伴们的。

骑士从广场后方硬挤过去,毫不在意不时传来的叫骂。

有个男人挡住去路,但骑士按住剑柄、向外抽出一尺长的利刃,就把对方吓了回去,旁边人也立即让出一条小径。

于是骑士催马小跑,离开嘈杂的广场。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提利昂还能听见本内罗的叫嚷以及周围群众激起的呐喊,如雷霆阵阵。

他们来到一座马厩,骑士翻身下马后用力捶门,直到一位脸带马头刺青、面容枯槁的奴隶出来迎接。

骑士粗鲁地把侏儒从马鞍上放下来,捆在一根柱子上,又叫醒马厩主人,就坐骑和全套鞍具的价格讨价还价。

是了,让马远渡重洋,船费会比其身价还贵。

提利昂由是知道自己不久就要上船。

我大概也要当上预言家了罢。

谈妥价格后,骑士把武器、盾牌和鞍袋挎到肩上,询问最近的铁匠铺所在。

那铺子也关了门,但经不住骑士大喊大叫,还是开了。

铁匠满腹狐疑地打量着提利昂,然后点头收下一把钱币。

“过来。

”骑士吩咐俘虏。

等提利昂走过去,他抽出匕首把绳子割了。

“谢谢你啊。

”侏儒揉着手腕说。

骑士听了哈哈大笑:“你的感激省下来给别人吧,小恶魔,你将换上更难受的装备。

” 果真如此。

铁匠拿出的镣铐乃是黑铁制成,又厚又沉,侏儒估计每个镣环的重量超过两磅,这还不算中间的链条。

“怕我怕成这样啊。

”手环被锤紧时,提利昂道。

铁锤每次敲打都令他胳膊酸麻。

“还怕我摆着这双发育不良的短腿逃跑不成?” 铁匠根本没抬头看他,骑士则阴沉地笑道:“你的腿没什么好怕的,但你这张碎嘴让人放心不下。

戴上镣铐你就是奴隶,不会有人听你饶舌,即便是听得懂维斯特洛话的人。

” “何苦大费周章呢?”提利昂抗议,“我保证当个乖乖听话的好囚犯,我真心实意地保证。

” “那就从现在起证明给我看,把嘴闭上。

” 他只能低下头,含住舌头,听任铁链一节节接上,把他的手腕与手腕、手腕与脚腕、脚腕与脚腕连在一起。

该死,这些镣铐加起来比我自个儿还重。

但至少他还活着,俘虏他的人本可直接砍他脑袋,瑟曦只要他的脑袋。

骑士不肯一刀来个痛快,他会为这妇人之仁付出代价的。

瓦兰提斯跟君临隔着半个世界,路上走着瞧,爵士先生。

他们离开铁匠铺徒步前进,提利昂一路哐当作响,努力跟上骑士的急步流星。

每当他要摔倒,骑士都会及时抓住铁镣,粗鲁地把他拽起来,扔到旁边,让侏儒继续踉跄跟上。

情况本可能更糟,他本可拿鞭子抽我。

瓦兰提斯城建于洛恩河的一处出海口两岸,东西城区以长桥相连。

富裕的老城位于东岸,但这边不欢迎佣兵、野蛮人和外乡佬,他们得过河去西城区。

长桥入口处有座黑石拱门,门上雕刻了斯芬克斯、狮身蝎尾兽、龙和其他奇异动物。

门后的大拱桥由融化的石头砌成,以巨柱为支撑,乃是瓦雷利亚全盛时期的杰作。

桥上的路刚好允许两车并行,所以东西两方车辆交会时,都必须减速徐行。

还好他们是走路。

才走到三分之一,只见一辆西瓜货车和一辆丝地毯堆得老高的货车间车轮发生碰撞,这下所有车都动不了了,甚至大部分行人也被迫停下,眼看着驾车人彼此尖叫指责。

但骑士抓起提利昂的铁链,硬生生挤出一条路来。

混乱中,有个男孩想摸骑士的包,结果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肘子,给打断了鼻梁。

道路两旁建筑林立,有商店、庙宇、酒店、旅馆、席瓦斯棋馆和妓院。

大多数建筑都有三四层楼高,每层楼都比下面一层伸出去一些,两边的顶楼几乎相连,于是过桥好像是在一座灯火通明的隧道里行进。

这里有各式各样的商店和地摊,织布工、蕾丝工、玻璃工、蜡烛工和售卖鳗鱼牡蛎的渔妇们凑在一块儿。

金匠铺门口都有守卫把守,香料铺的守卫还要翻倍——因为香料的价格是黄金的两倍。

在店铺之间,不时能看到河水,向北看去,洛恩河是一条星光闪烁的粗黑缎带,有君临城下的黑水河五倍宽,向南看,河流豁然开朗,注入了咸海。

拱桥正中央的路旁有许多铁柱,许多小偷和摸包贼的手被砍下来挂在柱子上。

这里还有三颗人头——两男一女,头颅下的铭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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