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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能剩余。
虽然蛇人觉得消灭四肢人有些可惜,但它们还是照办了。
这时候它们的武器和智慧在与四肢人战斗中大大长进,本来觉得手到擒来,但奇怪的事,这时的四肢人突然变得厉害了许多,原本势如破竹的蛇人军越战越艰难。
权衡之下,蛇人的厌战之心越来越强,几乎有一半蛇人不愿再与四肢人交战了。
但天法师的命令极为严厉。
而蛇人虽然遇到了不少困难,还是攻到了四肢人的帝都,准备发动最后的决战。
因为觉得胜利即将到来,虽然不少蛇人并不觉得天法师的命令是什么高招,还是不折不扣地执行。
然后,就是雾云城的守城之战。
这一战的结果让蛇人大吃一惊,四肢人的反击凌厉之极,竟然将蛇人消灭了近一半。
这是蛇人有史以来最惨重的大败,愤怒之下,就有蛇人建议聚齐军队,以全部力量再次进攻四肢人的帝都,势必要将帝都打成齑粉,不惜同归于尽。
可是意外的是这个计划却被天法师否决,天法师要求蛇人各自为战,拼命扩大地盘。
蛇人终于开始怀疑天法师的用心了。
头脑简单的蛇人想不到,但蛇人中还是有一些相当聪明的,它们觉得天法师的命令越来越有偏向于对蛇人不利的意思。
四肢人战斗力虽然不强,但人数众多,远远超过蛇人的数量,几乎有无穷无尽之势,而蛇人兵员损失却往往得不到补充。
另外尽管蛇人的战斗力远远超过四肢人,但四肢人层出不穷的新武器抵消了蛇人体力上的优势,事实上,现在蛇人并不能占到多大的上风,长此以往,仍然各自为战的话,最有可能就是被四肢人各个击破,最终全军覆没。
然而怀疑归怀疑,天法师在蛇人中的威信仍然无可比拟,而且蛇人的各自为战并不是全无战果,天法师不时调度分派,也带来一些胜利,使得大多数蛇人仍然对天法师仍是深信不疑。
郎莫虽然有所怀疑,却也不得不听从调度,率八千蛇人坚守一个毫无必要的南安孤城。
我说到这儿,只觉口干舌燥,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廉百策却叹道:“原来南安城才八千蛇人啊,我们还以为有两万呢。
” 我点了点头,道:“如果真是两万,只怕也没那么容易打下来。
” 蛇人的战斗力有目共睹,如果一对一,大概只有陈忠这种神力之士才能抗衡,别的人肯定要败。
南安城有两万蛇人的话,我们起码得有八万才能攻下。
杨易也诧道:“是啊,只有八千,而且南安已远离前线,归路被我们截断,那天法师为什么命令这些蛇人坚守孤城?” 这个问题谁也回答不了。
我记得当初在东平城与山都换俘时,曾经有个天法师的使者过来制止山都换俘,却被不顾一切的山都杀了。
天法师到底打什么主意,却是谁都不知道。
我清了清喉咙,道:“郎莫交代的话便是如此。
它说的话中最有价值的,便是伏羲谷的所在。
据它说,大雪山绵延数千里,自古便无人迹,从伏羲谷到高鹫城,大约有两千到三千余里,当中有数百里是茫茫林海,而出伏羲谷的百余里又是一片冰雪,即使是蛇人,要出来也极其困难。
” 杨易忽道:“那蛇人的繁衍生殖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它们在外面似乎并没有多起来。
” 曹闻道也插嘴道:“对,统制,那郎莫说没说蛇人是胎生还是下蛋的?” 我摇了摇头,道:“大人转述的话也没说这些。
”说到这儿,我不禁有些茫然。
的确,和蛇人作战多年,知道蛇人中也有女的,按理,蛇人在外面也有五六年了,总该会生下一些来,但我从来没见过小蛇人,那些蛇人即使身体有大小长短不同,一个个却都像正当壮年,真不知它们怎么冒出来的。
杨易喃喃道:“小时候读过一部书,说到海里有种鱼本是生活在河中,每年游归大海,但到了一个季节又会游回那条河里产卵。
难道蛇人也是这样,只有在伏羲谷才能出生?” 我将桌子一拍,道:“杨易,你说的正是!”远征伏羲谷不是一件易事,比当初武侯南征更要困难,文侯却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让远征军成行,我先前总觉得有点异样,但杨易这般一说,我才恍然大悟。
的确,文侯一定也是这样想的,在外面不论对蛇人打了多少个胜仗,既使那些蛇人被全歼,但伏羲谷中总有一天不定期会杀出一批蛇人来。
唯一一个釜底抽薪这计,就是索性毁掉伏羲谷。
杨易皱了皱眉,道:“看来要破蛇人,最直截了当的就是毁掉伏羲谷,让蛇人成为无源之水,无本之木了。
但我觉得,劳师远征大是困难,伏羲谷地处那么偏僻的地方,我们就算找到它们,趋百里而蹶上将,实是以疲兵犯强敌,大是不智,单是补给就困难已极了。
” 我道:“这些就不是我们要考虑的,文侯大人自然会布置周全。
”我从橱里取出一幅帛书地图挂了起来,指着高鹫城西南道:“郎莫说伏羲谷就在这一带。
” 他们都凑过来看着地图。
曹闻道哼了一声,道:“这鬼图。
统制,什么时候出发?” 虽然文侯命人绘制地图,但那一带亘古便无人烟,绘得也相当粗糙,只能看个大致情形而已,要在那里行军,这地图等如无用。
我道:“事情紧急,但准备还要一点时间,大概……”我心里估算了一下情形。
辎重、粮草,都非一朝一夕能预备的,我想了想道:“大概总要两个月吧。
文侯大人也说,明年二月初出发。
” 杨易皱起了眉头,道:“从帝都到伏羲谷,大约有五六千里的路程。
就算行军,也得花上两三个月,何况这一路大概还会有不少征战。
就算明年二月出发,八月能杀到伏羲谷,那也是个奇迹。
” 我道:“奇迹也要人创造的,首先要有信心。
大人既下了这个决心,势必不能回头,我们做好准备,这消息先不要透露出去。
而且,”我指了指符敦城的方向,道:“大人下令,往这条路走。
” 我刚说完,曹闻道已叫了起来:“这儿?那可是难走得多了。
” 天水省以下都是崇山峻岭,人烟稀少,路也很少。
虽然从那里向伏羲谷一带进发,路程要短一些,但艰险不能与转道五羊城一带相提并论。
杨易喃喃道:“往那儿走,就不能搭水军团的船了。
” 我道:“是啊。
大家努力,这一战,定要成功,不能失败。
” 虽然这样说着,但我自己也觉得自己没多少底气。
文侯的计划总让我想到武侯南征,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回来。
杨易他们脸色也凝重起来,同时站起身,道:“遵命。
” 也许,这就是我的最后一战了吧。
分派完任务,我突然觉得心烦意乱,走出营帐在操练场走了一圈。
白天这里十分喧闹,现在却空空荡荡,只有偶尔几个轮岗的士兵走过。
我找了块旗竿石坐下,看到边上有一小段木头,是一截断了的枪柄。
我从怀里摸出刻刀,随手几刀,已刻出了一个鱼形。
现在我常常刻上一会儿,手法已相当熟练。
当初文侯让我学吹笛,但我对吹笛实在没什么兴趣,倒是雕刻有了点名气。
周围虽然漆黑一片,但刻这样一条线条简单的鱼根本不会戳在手上。
正刻得木屑纷飞,身后忽然响起了廉百策的声音:“楚将军。
”我转过头,见廉百策站在十几步外,道:“廉兄,你还不去休息么?” 廉百策走了过来,道:“楚将军,方才我见你脸色不太好啊,是在担心么?” 廉百策察言观色之能便也厉害。
我强笑了笑,把旗竿石让开一块,道:“当然,又要远征了,哪能不担心的。
坐一下吧。
” “文侯大人定计,应该不会有错。
”廉百策走到我身边坐了下来,“只是,楚将军,文侯大人为什么要瞒着共和军?” 我道:“大人的心思,我也不敢瞎猜,你说呢?” 廉百策道:“末将觉得,文侯大人似乎想要收伏蛇人。
” 我叹了口气,道:“你怎么这么想?” 廉百策道:“既然蛇人只有在伏羲谷方才繁殖,要控制它们并不难。
按理说伏羲谷在南疆,五羊城离那儿要近得多,从五羊城补给后再出发,要比从帝都直接出发方便许多。
文侯大人命我们舍近求远,不去和共和军合作,自然是想收伏蛇人。
” 我浑身一震。
廉百策说的完全没有错,文侯正要我们攻破伏羲谷后,查明蛇人是如何繁殖的,将它们的种子带回来。
早在高鹫城时,路恭行就和我说过,万一有人能驯养出一支蛇人军来,那当真是所向披靡,无往不利。
当时我们怕蛇人是苍月公驯化的,后来才知道不是,但驯服蛇人的念头文侯一定也有了。
以蛇人的战斗力,加以兵法指挥,这支部队几乎可说是无敌的。
今天听文侯分派任务时我就想向文侯进谏,劝他千万不要动这个念头,蛇人现在已经如此难对付,等它们也有了雷霆弩神龙炮铁甲车一类的武器,万一那时叛变,还能用什么克制它们?但看文侯的样子,我又丧失了勇气。
现在文侯对我不比以前,他大力栽培沙吉罕,安知不是要取代我的位置,如果我再顶撞他,恐怕更会让他猜忌我。
我看了看周围。
现在周围漆黑一片,边上也没有人。
我小声道:“你不要乱猜,回去吧。
” 廉百策道:“楚将军,末将大概狂妄了。
但末将以为,文侯大人此举实是不把我们的命放在心上,明明和共和军联手胜算更大一些,却要我们单独行动。
转战五六千里,不知多少弟兄又要倒下了。
” 我的心头像刀绞一样一阵阵地疼痛,小声道:“别说了。
”可是我知道,廉百策说得一点也没错。
我们单独行动,伤亡肯定要比与共和军联手行动大得多,但文侯既然下了这样的命令,我又该怎么办? 虽然叫廉百策别说了,但他今天居然特别执著,小声道:“楚将军,乱命有所不从。
末将觉得,蛇人这种妖兽万万不可留,否则后患无穷。
将军,你一直有点优柔寡断,但这等大是大非一定要拿定主意。
” 我吃了一惊,看着廉百策。
他在五德营五大统领中向来最为低调,但今天却像变了个人。
我道:“你向别人说过么?” 廉百策道:“我与杨将军他们方才都商议了一下,觉得楚将军你还是该三思而后行。
兵法有云,乱命有所不从,纵然定计的是文侯亦然。
” 我的心头猛地一跳。
他说的,可是让我不服从文侯的命令啊,虽然我暗中已答应向帝君效忠,但文侯所颁命令我向来不敢违背。
现在廉百策居然要我不再听文侯分派,一旦文侯知情,只怕后果难料。
但我也觉得文侯这等计策实在太不识轻重了,他要收伏蛇人,自是要用来对付共和军。
共和军现在也有了神威炮,火器上并不落后,铁甲车他们多半也会做出来,如果收伏了蛇人,将来与共和军开战必然大占上风。
可是我实在无法认同他这样的做法,不仅仅是这样令得我们损失更加惨重,而且我也不相信蛇人能真的被收伏,一旦蛇人都有山都、木昆、郎莫这样的智力,再有了我们的武器,我根本想不出我们还有什么本钱可以抵挡蛇人。
文侯是在玩火。
也许可以得计于一时,但我绝对不相信永远不会出乱子。
我咽了口唾沫,道:“你的意思是……” 廉百策道:“我们还是和共和军合作吧。
文侯不让我们行动,那就暗着来。
” 我怒道:“胡说!这岂不是等于叛乱?大人纵然定计有误,也不能这么办。
” 廉百策吓了一跳,一下站直,道:“是,是,末将知错。
” 他一脸的惶恐,站得笔直,动也不敢动。
我小声道:“文侯大人所虑也不是多余,安知共和军会不会也打这个主意。
” 廉百策道:“那楚将军您的意思是……” 我想了想,道:“不能先行通知,但可以将伏羲谷的消息透给他们。
到时两军共同攻打伏羲谷,将伏羲谷摧毁,谁也不要再用蛇人。
” 廉百策道:“楚将军明鉴。
” 我道:“休息吧,现在得好好训练。
这一趟远征将要横跨半个帝国,不是简单的事。
” 等廉百策一走,我叹了口气。
其实我这个主意也和廉百策所说的差不多,唯一的不同就是他说要主动去和共和军联系而已。
我看着天空,夜深了,一阵阵寒风吹来,如刀锋掠过。
现在天上堆满了云,无星无月,周围越发的黑暗。
我想起在五羊城海老曾和我说过,世界万物都是平等,都有生存的权力。
即使蛇人不是人类,也和我们一样是生命,如果能够共存的话,未必不是件好事。
只是,现在已经太不可能了。
打了那么多年仗,蛇人也曾经想和我们有过沟通,但都断绝了。
现在蛇人和人类已经站在同一个悬崖上,只能留下一个来。
你们可以做对手,却不能做奴隶。
我默默地想着。
还是决一死战吧,木昆,那也是对你的尊敬。
我站起身,向营帐走去。
刚走了两步,忽的站住了。
猛然间,我又想起了在得意居所见到的那块烧焦的手帕。
丁亨利为什么要烧掉一块手帕? 我打了个寒战。
我突然觉得自己像是忽视了什么。
丁亨利为什么要做这样一个奇怪的举动?手帕不便宜,脏了洗一洗便是,丁亨利并不是不知稼穑艰难,花钱如流水的世家公子,他到底为了什么? 手帕上有什么非要毁去不可的东西么?我想不出来有什么东西非得让他烧掉一块手帕不可。
就算写了字,揣在口袋里带回去,也没人会发现的。
这种丝帕烧起来很臭,相当惹人注目,以丁亨利之能,他这么不小心么? 我只觉身上寒意更增,隐隐的,我觉得自己又坠入了一个圈套之中。
不对,丁亨利这人不是等闲之辈,得意居的二楼雅座也只有他们这几个人,难道他们在里面做这机密事项,居然没有放风的? 我抹了一把脸。
虽然寒风凛冽,但我额头已见了汗。
这件事越想越奇怪,我怎么都想不通丁亨利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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