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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善。
我猛地又想起了她,气息一滞,一阵疼痛涌入心头。
这时,东边的邢铁风已夹在一堆士兵中过来了。
他盔甲上满是鲜血,手中的长枪上也正有血滴下来。
他一见我便叫道:“楚休红,蛇人的攻势太强了,他妈的,你把我安排在这样的地方。
” 他对我一直没有什么礼数,但是他力战至今,我能在中间安安稳稳地安排,他的功劳实不算小。
我叫道:“你那一队损失如何?” 邢铁风道:“四百多人,现在剩下的大约不到三百了,不少人都挂了花。
” 那就是损失了一小半了。
在蛇人营中,受伤落马,那就意味着战死。
我一阵心乱,叫道:“让失了马的士兵上车吧。
” 邢铁风笑道:“死则死耳,为国捐躯,死得其所。
楚休红,你可还是婆婆妈妈的。
” 我也没理他,让那些失了马匹的伤兵上另几辆车。
还好,失马的士兵不多,只有二三十个,也许在对战时一旦丢了马匹,恐怕大多也退不回来了。
甄以宁这时已布置好,在那几个埋在土下的竹筒上堆了一些断木碎片,正往上面撒着火药,他抬起头道:“快走!” 这时钱文义和陶昌时也退了回来。
钱文义叫道:“统制,为什么不向南边出去了?” 他的士卒损失也与邢铁风差不多,大约剩下的不到三百个了,陶昌时一部损失倒并不大。
甄以宁叫道:“让失马的士兵快上车!这里由我来应付!” 那些士兵十来个一辆车上好,几个受伤不重的士兵驾车,一共又乘了三辆车。
我一抖缰绳,喝道:“出发!向北!” 邢铁风先向北边杀去,陶昌时忽然大声道:“楚将军,让我来断后吧!” 我们夜袭本是九死一生的事,现在断后,更是危险之至。
陶昌时的话里有一种悲壮,我顿了顿,点了点头道:“好吧,小心。
” 甄以宁这时正让一个士兵用大枪在地上划一条沟,自己一边往那沟里撒火药,我见他落到了最后,回头叫道:“甄以宁,快来,蛇人过来了!” 那些不走的女子大概也知道这里马上要发生一场血战,她们突然发出了一阵哭喊。
这阵哭声让我心烦意乱,但也只好硬起心肠,只当没听见。
甄以宁这时已用火药在地上撒了五丈余长的一条长线,正把一竹筒火药撒光了,他一手拿一支火把,一手拄着长枪,回头向我叫道:“统制,我马上来,你们快走!” 这时那些着火的帐篷上火势已弱了一些,忽然间从南边和东边的那些火堆里火星四射,出现了一批黑压压的蛇人身影。
我心头一紧,叫道:“甄以宁,快走吧!” 现在他一个人落在最后面,铁柱一样直直站着。
这个少年人总是异乎寻常的老成,在火光中,我看见他紧紧抿着的嘴角和皱起的眉头,有种说不出的威严。
那些蛇人已冲了过来。
甄以宁把那些碎木堆成一堆,也并不高,蛇人大概只要用枪一挑便能挑散。
我心急火燎,甄以宁忽然一弯腰,叫道:“去死吧!” 他把火把往地上一扔,长枪往地上一撑,人跳上了坐骑,转身向我们这边而来。
他的火把一落地,那一条长长的火药线马上点着了,从几丈外看过去,那一点亮得异常的火光像流星一样在地上飞驰,甄以宁刚跑出一段,那批蛇人也刚追到那堆乱柴边,忽然,从那里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
火药的炸响,我们已不算太意外了,但这声巨响实在太响了,连大地也一阵颤动,飞羽也不禁长嘶一声。
我拉了拉缰绳,但身后车上那一批女子却又发出了一阵惊叫。
这阵惊叫尖厉得像刀锋,让我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我回头叫道:“闭嘴!”抖抖缰绳,让飞羽静一静。
在那堆柴禾下,像是突然出现了一个火焰的喷泉,火舌喷上来足有丈许高,火星到处飞溅,一些冲在最前的蛇人被炸得血肉横飞,散了一地。
虽然炸死的蛇人不过是一两个,但这声巨响和火焰让蛇人都顿了顿,大概也被吓住了。
没想到把火药埋在地下,竟然威力更大。
我一阵惊喜,叫道:“快走!” 邢铁风和钱文义已赶到前面,我们几辆车在中间,最后则是陶昌时的狼兵。
冲过一阵,我们和杨易一部合在一起,接着向前冲。
那阵火焰挡了挡蛇人,但蛇人又开始冲上来,已经在和陶昌时接战,从身后传来的厮杀声与惨叫声不断,空中不时飞起残肢,有人的,也有蛇人的。
甄以宁催马到我身边,道:“统制,我这儿还剩五个竹筒了。
” 在另外几队中不知还剩多少,不过我想也已经不会多了,前面也不时传来一阵阵巨响。
可惜埋在地里太过麻烦,不然威力更大。
冲了一阵,前面不时出现死人的肢体,看衣甲,正是卞真那一军。
看着这副凄惨的景象,甄以宁皱起眉头,道:“统制,卞将军看样子损失很大啊。
” 那一堆尸首中大多是帝国军,当中也夹着一些蛇人,但蛇人并不多。
看到这一地死尸,我身后车上那一批女子倒并没有预料中一样尖声怪叫,仍然很平静,也许她们见死人也见得多了。
我道:“快冲过去吧。
不管剩下多少,合到一处,力量总要大一些。
” 这时从前面突然发出了一声巨响,想必是邢铁风正在以火药开路。
冲在前面的部队,已经在和蛇人交锋了吧?我抖一抖马缰,飞羽发出一声嘶吼,猛地发力。
它的脚力比另一匹快多了,让它与另一匹马并排拉车,也许让它也有种局促之感。
这时,有一个士兵飞奔回来,隔了老远便叫道:“前面有蛇人拦路,大家当心!” 他刚说完,从身后又传来了一声巨响。
那里,被甄以宁阻了一阻的蛇人又重新追上来,已经在和陶昌时接战了。
我站起身,喝道:“现在前后都有蛇人,只有奋力向前才有一线生机。
帝国的勇士们,生死在此一战,冲吧。
” 士兵们轰然应和,有个士兵高声吼道:“我们没死在高鹫城,这条性命也是赚来的。
蛇人杀了我们那么多弟兄,杀吧,拿这条命为战死的弟兄们报仇!” 他的声音嘶哑粗鲁,却有一种鼓舞人心的力量,士兵们都欢呼起来,似乎胜利就在眼前了。
我驾着马,在人群中努力向前。
蛇人因为不骑马,营中的地面并不平整,马车也颠簸得上下不定。
冲了一程,前面的厮杀声越来越响,两边杀来的蛇人也越来越多,士兵纵然士气高昂,但是蛇人就像无穷无尽的大海,将我们围在了当中,终于,马车无法向前了。
甄以宁一直在我身边为我护行。
他挺枪将一个冲进来的蛇人逼退后,转过身道:“统制,怎么办?我们冲不过去了。
” 他刚说完,曹闻道正好从斜刺里冲过来道:“统制,我们还是各自为战,能冲则冲吧。
” 他这话自然是要让我扔掉这几辆车,自顾自逃命了。
他话音一落,那些女子登时尖声叫了起来。
对于她们来说,刚看到生机,突然又要被抛下,这样的反差实在有些受不了。
她们的喊叫声尖厉刺耳,让我头晕眼花,但是要我说出扔下她们自己逃出去,实在也说不出口。
何况,现在有三辆大车坐的是一百多个伤兵,如果抛下的话,那他们也是一条死路了。
我看了看四周,蛇人的攻势一浪高过一浪,原本我们是一长阵,现在却已成了一个圆阵。
我猛地站起身,高声叫道:“来则同来,归则同归,帝国的勇士们,今日纵然战死,父老乡亲也不会忘了我们的。
” 我的声音在一片厮杀声中也没多少人听得到,但离得近的士兵们都跟着喊了起来:“来则同来!归则同归!” 声音渐有节奏,也越来越响,蛇人的攻势一下又被抵住了,甚至还逼退了一些。
在一片混乱中,有个高亢的声音响了起来:“生非容易死非难,人命斯须薤露干。
马革裹尸诚一快,男儿事业在征鞍。
” 这不知是谁唱的,意思也与那首很难唱的战歌一样,但音节简易,一句句都如重捶大鼓,响遏行云。
男儿事业吗?我有些想苦笑。
人死了,那什么事业也没有了,那么多士兵,自然没有多少人能脱颖而出,更多的会无声无息地战死沙场,但是活着,我们总得做出自己的一份事业,即使天不佑护,一事无成,但只要问心无愧,又有什么可以遗憾? 我的心头似有火焰燃起,从边上抓过长枪,叫道:“甄以宁,你来给我传令,今日就算被蛇人一口吞掉,也要让它们崩掉几颗牙!” 我们现在大约还有一千多人,而且伤兵还在增多,但是战力却毫不见弱,蛇人攻势虽强,仍然被挡在外围,零星有些蛇人攻进来,里面曹闻道那一队人已严阵以待,它们也根本出不了手。
可是我们整队也只能缓缓向北行进。
前面又传来了一阵呐喊,喊的也是“卞将军”之类,大概邢铁风的前军已经与卞真余部会合了。
不知道卞真一部还剩了多少,但我们已冲破了蛇人的一重包围了。
我有些兴奋,叫道:“快冲!快冲!”在这样的恶战中,什么阵形,什么兵法,都已毫无用处了,每个人都在拼命地厮杀,不顾一切地出枪。
我站在车前刺着冲过来的蛇人,鲜血乱飞,那一车女子大概身上都染满了血。
甄以宁忽然叫道:“统制,陶昌时看样子有点顶不住了,我和曹将军去帮他吧。
” 我扭头看了看身后,后面尘烟滚滚,陶昌时那一支狼兵且战且退,杀得天昏地暗,已与我们相距很近了。
如此恶战,陶昌时已到了最后关头了吧。
我大声道:“甄以宁,你帮我护着马车!”伸枪在地上一撑,人一跃而起,挺枪刺向一个正要挥刀砍落的蛇人胸口。
那蛇人正与一个狼兵对敌,占尽上风,那个狼兵肩头中了一刀,半边身子都被血染红了,手中的长枪也已被砍断,只剩了半截。
那蛇人的刀再落下,只怕连人带马都会被砍成两段,它一定没料到我会突然出枪,再要回刀已来不及了,我的枪深深刺入它胸口。
我一枪中的,借力跃上那狼兵的战马,坐到他身前,叫道:“抓住我!”但是他大概已到油干灯尽的地步,身子晃了晃,一下摔落马去。
我吃了一惊,伸手一把抓住他胸前的战袍。
此时我一枪还扎在蛇人体内,那蛇人正在挣扎,只凭一手已抓不住他了。
正在惊慌,那狼兵突然睁开眼,凄然一笑,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我,转身一把抱住那蛇人,手中断枪向那蛇人背后插了进去。
这一枪力量也不太大,但是他本带着下落之力,那支断枪一头撑在地上,被他一撞后,枪已刺穿那蛇人的身体,又从他背心钻了出来。
那个蛇人负痛之下猛地挣开了我的长枪,和他连在一起翻滚,我正待上前,边上的又有刀枪砍落,也已分不清是蛇人的还是狼兵的武器了。
一个背着竹筒的狼兵突然大叫道:“给我火把!给我火把!”也不知从哪儿飞过来一个火把,他一把抓了过来。
他抓的正是着火的地方,一只手登时烧得发出焦臭,但他好像什么也没觉得,飞身在马上一跃而起,左手已抓起了那竹筒。
陶昌时叫道:“小钟!”但他话还没说完,那狼兵已跳向了蛇人队中。
“轰”的一声巨响。
此时蛇人围得太密,那小钟大概人没落地便已被刺死了,但是这竹筒火药还是炸开了。
他当然马上被炸得血肉横飞,边上的蛇人震得四散逃开,几个靠得较近的狼兵也被震得伏在鞍上。
但如此一来,蛇人的攻势为之一挫,陶昌时已奋力叫道:“结阵!结阵!” 狼兵动作极快,方才被蛇人攻得乱成一团,马上结成了一列。
只是,他们大概剩下的已不到两百个了。
从后面攻来的蛇人最多,也最为凶猛,陶昌时以四百人阻住如此多的蛇人,狼兵之能,当真名不虚传。
现在的狼兵才是他们真正的实力吧。
我叫道:“陶昌时,不要恋战,马上退后。
” 前面邢铁风和杨易的部队大概得到卞真残军补充,战势更有进展,全军又开始了行进了。
这时蛇人已经重新攻上来,陶昌时也没有回答我,只是与士兵拼命挡住蛇人。
身后,曹闻道他们这时抽出空来增援,一阵乱箭,将蛇人又射退了几步。
我把那匹马交给一个失了战马的士兵,重新坐回车上,对甄以宁道:“甄以宁,让诸军快走!” 这一战我们已经是大有战果了,就算现在是鼠窜而归,也足以傲视诸军。
此时尽管觉得凶多吉少,但我也有些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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