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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被吓住了。
但让我任人宰割却也不愿,明知不会是他的对手,但我还是要拼一拼。
我一咬牙,将刀在面前挥了个花,人急退了一步。
此时他的剑尖还插在我的肩头,我后退一步,他的剑刃脱出了我的身体,我都能听到剑刮着我的肩骨发出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一股钻心的疼痛。
我大口地喘着气,眼角看着左肩伤口里流下的血,一声也说不出。
本来我自以为自己就算不敌,也不至于会如此不济事,可真的交手,却发现我的确不堪一击。
这到底是个什么人?他的剑术与我见过的都完全不同,甚至,在军校里教我们刀剑术的钟展羽老师与他相比也是大为不及。
不过,他这种剑术过于花哨,虽然神出鬼没,但力量也不是太大,我一下便能脱出他的剑刺,自是他刺得不太深。
这样的剑术,大概也只适于步下相斗,如果在马上和我的长枪相比,他恐怕毫无用武之地。
只是,现在是在步下。
左肩伤口还在流血,但也已经有些干了,从伤口里流出的血只剩了细细一条。
我这件刚洗净烘干的内衣胸口,又染上了一大摊血,算是白洗了。
我看着他,只觉心头剧烈地跳动。
“还可以,居然闪开了我这一剑。
” 他咧开嘴笑了笑。
我把刀放在胸前,封住门户,道:“我是绝不割自己舌头的,你还要杀我吗?” 他抬起头,似乎看了我一眼。
在那大斗笠下,我看不清他的面貌,但也觉得从斗笠下传来一股杀气,耳边刚好听到他道:“也许!” 这两个字出口,剑光有如白虹经天,已到了我面前。
我本已全神戒备,但他这一剑还是让我手忙脚乱,我只来得及将刀举到颌下,但他的剑已透过百辟刀舞动的缝隙,刺到了我面前,几乎触到我的睫毛。
如果是刚才被刺中的那一剑,我还可以说措手不及,但这次我是全神贯注地注视着他的剑,却依然没有一点还手之力。
如果他这一剑再进一寸,那便要刺瞎我一只眼了。
他能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收手,那就是说,他还是没出全力。
这么快的剑术,即使力量不太大,我仍然是没有一点还手之力。
百辟刀只来得及举到胸口,眼里却被他这一剑的剑风弄得又酸又痛,流出泪水来。
我怔怔地站着,也不知自己该怎么办。
“帝国军,也不过如此啊。
” 他低声笑了笑,笑声里的讥讽味道更重了。
我又是气又是愧,喝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你的舌头。
” 在大斗笠,他的声音像是从井里发出的一般。
我叫道:“去你的!”左脚在地上一蹬,人猛地倒跃出四五尺。
在这一刻,我已想了好多反击的主意,但好像没一个可行。
可到了这种时候,我当然绝不会服软,真去割自己的舌头,就是九死一生的机会,我也得试试。
我这一跳,他肯定也没想到。
我刚跳出时,他这剑已刺上前来,我两脚还不曾落地,便已觉得左臂上又是一疼,我知道定是臂上又吃了一剑。
他本来大概是想杀我的,但没料到我还会向后跃去,这一剑刺得偏了。
虽然吃了一剑,但我的信心却长了几分。
他剑术虽强,但到底还不曾到可以将我玩弄于股掌之上的地步,这一次出手没刺中我的要害。
可是,如果我贸然反击的话,只怕也无异送死。
我站在路中心,左边十几丈外便是那条大河,右边是一片树林。
难道真的只能逃吗? 我心中转过了十七八个念头,却也自知没一个有用。
此时最好的办法,也是逃了。
我如果能逃进树林里,他抓我就不容易,在树林里要出剑,他也不会那么容易了。
他踏上了一步,手中长剑闪闪,看样子又要出手。
我不等他有所动作,人向边上一闪,便要逃向右边。
哪知我身体刚向右一侧,那一片剑光忽然间大盛,像是在我右边筑起了一座银墙。
他真的是要取我性命啊。
我吸了口凉气,本来人已有些向右侧了,右脚猛地踢起,在地上一蹬,身体便向左边蹿出。
不管是左是右,能躲过他那柄神出鬼没的剑,便是大幸了。
我刚冲向左边,那片剑光忽然间也向左边逼来。
看样子,他也是要逼我下河。
可是现在哪里还有另外的办法可想?我一咬牙,人也只有接着向左边冲去。
左边是一个土坡,刚才一场暴雨,将地表的浮土全冲掉了,我刚踩上那土坡,便觉脚下一滑。
这时哪里还站得稳,人已翻了下去。
这一跤跌得七荤八素,我是滑下那土坡,弄得一身全是湿泥。
脚刚踩在实地上,我将百辟刀往地上一支,挣扎着站稳。
借着月光,只见他也向土坡下冲来。
他的样子当然不会像我一样狼狈,冲下来时轻轻巧巧的,步子也很稳。
但是,他冲下来的动作却并不快,似乎有点小心翼翼,看样子地上那么滑,连他也得小心一些。
我哪里能由得他这么容易下来,大喝一声,双足一蹬,人一跃而起,百辟刀迎着他的来势劈去。
他要取我性命,我当然也不用跟他客气。
他正往下走来,我这一刀劈下时正对准了他的肩头。
这一刀我已用尽全力,刀才劈出,我不禁有些后悔。
如果一刀劈中,只怕他身体也会被我砍开。
但现在一刀出手,哪里收得回来? 这一刀只怕他也吓了一跳,他万没想到我此时还敢如此反击,此时百辟刀已逼近他的面门,他闪也闪不开了。
我正有点后悔,却见他的身体忽然缩成一团,向后翻出。
他的身材本来也不甚高大,这么一缩,更是像个球一样了,百辟刀方到他面门,“嚓”一声,正斫中了他那个斗笠,而他把斗笠抛下,身体接连翻了三四个空心跟斗,跳出了足有一丈开外,正跳上了那个土坡。
这回,他已不能像来时那样神定气闲,每一步正踩在干土上了。
他两脚落地时恰好踩在一个水洼里,登时水花四溅,泥水甚至都溅到了我身上,他也一身都是泥水,很是狼狈。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泥水,右手紧紧地握着百辟刀。
这一刀我占了上风,已不再有刚才那种心惊胆战的感觉了。
他虽然剑术诡秘莫测,可我也未必不是没有胜机。
我叫道:“来吧!” 我本无意杀人,甚至不想和他打斗,可这人欺人太甚,我也不禁恼怒。
如果刚才我出手缓一缓,只怕已被他一剑穿心而过了。
我握住了刀,已决心好好与他斗一斗。
哪知我刚喊出一句,才一抬头,眼角看见了他的样子,不由一呆,忽然放声大笑起来。
他本来一身长衫,飘飘欲仙,现在浑身溅湿了,衣服粘在身上,很见狼狈,这些也都没什么古怪,好笑的是他的样子。
他尖嘴猴腮,一脸的短胡子,两颗大门牙正龇在外面,眼里还是一副凶相。
只是配着这一副猥琐的样子,他那种凶狠平添了几分可笑。
想想他说什么“我是神”,简直像是讽刺。
怪不得他要用斗笠来遮住呢。
他的样子不能算很丑,可怎么看都怎么好笑,根本不像个武士。
我明知实在不该这么大笑,可看着他的样子,实在好笑。
他本来正凶狠地看着我,作势要扑过来,一见我这么大笑,忽地一怔,忙不迭地用左手掩住脸,但马上又放了下来。
想必他也知道,我已经看见了他的样子,要遮也遮不住了。
我正笑得肚子痛,忽然见他身影一闪,眼前又是一花,脸上感到有点寒意。
我吃了一惊,此时笑也笑不出来了。
尽管他样子长得那么可笑,可他的剑术却的确不是玩的,我全神贯注也未必能挡得住他的一剑,不用说现在笑得都站不起来。
我甚至不曾看得一眼,百辟刀已在面前舞了个刀花,人疾退一步。
他居高临下,即使力量不及我,但有高度的优势,我也不能小看他这一剑的力量。
刚退得一步,却听得刀身上像被暴雨打中一般,“噼噼啪啪”地连响了十几响。
百辟刀本挡住了我的面门,有这种声音,那自是他的剑尖击在百辟刀上的声音。
我也知道他的剑术高超至极,可没想到高超到这等地步。
本来我以为自己纵然与他相比有所不及,现在却又开始隐隐地害怕。
这一连串的攻势极快,我根本看不清他的剑势,只能凭本能将百辟刀舞在面前。
大概他对我恨之入骨,非要一剑刺中我的舌头不可,所以剑剑都对着我头部刺来。
如果他刺的是我前胸,我不知道我能闪开他几剑。
我边挡边退,心中暗暗叫苦。
刚才觉得他的相貌可笑,现在哪里还笑得出来。
可是每退一步,他的剑势却丝毫不减,好像粘在我身上一样跟了过来。
过了五六步,只觉脚下已更加软了,忽然脚一崴,脚尖像绊在一根木头上,人一下摔倒。
我是退到了河边了吧。
河水得雨水之助,水势大涨,河面已阔了两倍。
这河滩本来就是又烂又软,如今被雨水一泡,更是立不住人。
我摔倒的同时,他的剑终于透过百辟刀的防御,一剑透刀光而入,正从我耳边刺过。
如果不是我恰好摔倒,这一剑便正刺穿我的头颅。
我又惊又怕,心知他是必定要取我性命。
虽然这一剑我凭运气闪过,但现在我正摔倒在地,若他再发一剑,我哪里还闪得掉?可地上又是烂泥,我想爬起来也困难。
我伸手一按,只觉泥里像是有一段粗糙至极的烂木头。
天无绝人之路啊,我正要按着那木头翻身跃起,他已将剑收回,忽然嘴角略略一抽动,似乎冷笑了笑,一剑又向我刺来。
这时,我刚支撑起半个身子,哪里来得及。
我是完了吗? 河边,支着不少巨木。
这些是几百年前造船厂工棚的柱子了,经过这几百年风吹雨打,已变成坚如磐石。
将我绊得那段粗糙的烂木大概也是段倒伏的柱子。
当年大帝在文当县造船出发,这里也曾发生过战斗,那些开国的士卒也有不少丧生于此。
我死在这儿,也算死得其所吧。
我正胡思乱想着,忽然,只觉左手下有一股大力传来,那根烂木头忽然从泥里抬了起来。
那副样子,仿佛烂泥下有个巨人突然间要破土而出。
我还不知怎么一回事,只觉身体一轻,人一下被抛了起来。
是地震吗? 我听人说过,第七代帝君时,帝国五省土地大震。
那次地震死人三万,清虚吐纳派的祖庭凌虚宫便是那次被彻底摧毁。
不过,我记得当初听说地震时“地动山摇,日月无光”,这回倒没有这等异象,周围还是月白风清。
这一抛的力量相当大,不过好在我本来便是准备跳起来,所以人不曾失去平衡。
只是没想到有这等大力,我被抛得离地足有七八尺,直直向河中飞去。
我的水性不算很强,掉进水里虽然也不至于会淹死,爬上岸后体力却肯定要打个折扣。
我看得清楚,我正向一根立在水中的柱子飞去,一到那柱子边上,我伸出左手,向柱子顶端抓去。
手掌刚碰到冰冷粗糙的木头,登时一用力,人一下贴在柱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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