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间蹿上来咬住猎物。
这头鼠虎身长比我还要长,如果被它咬住,那恐怕一口便能咬断我的腿。
我慢慢地向前走去,大概因为没碰到过这样的猎物,那鼠虎甚至退了退。
现在,我已靠近它只有一丈多了。
我有意慢慢地转向另一个方向,好将这鼠虎引开,所以,这时正好形成了一条直线,我和她都离那鼠虎一丈左右。
我不敢再靠近了。
鼠虎的动作极快,如果是一丈以内,我都不知道能不能反应过来,说不定等那鼠虎一口咬住我我才会知道。
我站住了。
猛地,我的脚在地上一顿。
地上本有不少碎石子,我的脚一顿,一块石子已被我踢了起来,直向那鼠虎飞去。
那头鼠虎猛地一闪,石子正好击中它的颊部。
石子刚击中它,我便觉眼前一花,只听得她突然间惊叫起来:“小心!” 那头鼠虎的动作快得几乎看不清。
我猛地向后一跳,已跳后了几尺,那头鼠虎的牙咬了个空,简直是擦着我的裤子过去的,我腿上都感觉得到一股热气。
好险。
但不容我庆幸,鼠虎又已冲了过来。
而这时我脚还不曾立稳,便觉身前已是一股腥臭袭来。
我咬了咬牙,人猛地向前倾去。
因为本来不曾站稳,人向前一倾,正好倒在鼠虎的背上。
鼠虎的毛又粗又硬,倒在上面也实在不舒服,但也是这么一倒,我的脚抬了起来,正好又闪开了鼠虎的一咬。
虽然又逃过一劫,但我的身体成了横在鼠虎背上了。
我心知再不反击,那真成了鼠虎嘴边的一块肉。
好在虽然险象环生,但我手上还握着百辟刀。
我挥起一刀,猛地向鼠虎背上砍落,“嚓”一声,一丛鼠虎的毛被我砍落,刀锋也吃进了皮肉里足有半寸。
百辟刀吹毛断发,连蛇人的头也能一刀砍落,但是鼠虎的皮向来以坚实著称,军中的软甲有不少便是由鼠虎皮制成,我能砍进皮肉里有半寸,已算是难能可贵。
看来,南征十多个月,大小数十战,我的臂力、刀术都有进步。
可现在哪里是开心的时候?那头鼠虎被我一刀砍伤,登时负痛,大吼了一声,头也抬了起来,两条前爪离开了地面。
我本来便是像根扁担一样搁在鼠虎背上,鼠虎这么一立起来,身体马上便要从鼠虎背上滑落。
我心知一旦落地,这鼠虎负痛之下肯定是一通乱咬,那时我大概连一块肉都回不了帝都了。
可现在实在没有别的办法,我心一横,左手一把揪住了鼠虎的左耳。
鼠虎的耳朵比较尖而长,我握在手中还卷了卷,将它的耳朵缠在了手上。
这么卷一卷一定让它感觉到了痛,它猛地一甩头,便要来咬我。
我再没办法可想,右手一下松开了还砍在鼠虎身上的百辟刀,一把揪住它的右耳。
它是向右边甩过头来,而我就这么挂在它的耳朵上,身体被它像一根木棒一样甩向左边,百辟刀也一下掉落在地上,从它背上的伤口处,血猛地喷了出来,浇了我一身。
这个伤口不是致命的,我这一刀只怕更惹动了鼠虎的凶性,它咬不到我,一个头左右猛地甩了起来。
我只觉身体简直已不属于自己一般,被它甩得不停地打着它的背,脑子里天旋地转,连上下左右都分不清了,好像自己被绑在风车上,正以极快的速度在转动。
我咬着牙,两手紧紧地揪住了它的耳朵,死也不敢放手。
又被它甩了两下,忽然,我的左手一松,人一下失去了平衡,挂到了鼠虎的右边去了,耳边只听得那鼠虎又是一声巨吼。
我已将它的左耳拧了下来! 幸好鼠虎负痛之余,只顾着惨吼,没有趁这时来咬我。
我左臂一弓,一把搂住了那头鼠虎的脖子,心头也狂跳起来。
如果这鼠虎再又跳又甩,铁定要把我甩下背来的。
现在我该怎么办? 尽管现在似乎我还占了点上风,但我知道,我这点上风实在太过靠不住了,只怕这鼠虎疼痛之余,凶性更大,我马上便要被它撕成碎片了吧。
我抬起头,看了看站在两丈开外的她,叫道:“快逃吧!” 如果我死后她能逃出生天,那也算值得的吧。
哪知她没有走开,反而又向前走了一步。
“笨蛋!” 我嘴里大骂着,可心里却莫名其妙地一甜。
而这时我才发现我竟然在想着,如果我要死在这鼠虎嘴下,最好她也逃不出去。
那头鼠虎猛地一跳,竟然跳向了她。
我大吃一惊,左臂一用力,试图用在军校里学的格斗术来对付鼠虎。
这一招是勒颈闭气,如果是个人,我这么用力一定会让他喘不过气来的。
可鼠虎大概和人不一样,我已用出浑身的力气,它却毫无异样,又是一跳。
好在我正紧紧地勒着它的脖子,倒不曾被它甩下去。
但这么一来,离她只有几尺远了。
我已看清了她的面色。
现在我们相距也不过几尺许,如果不是当中隔着这个丑陋至极的鼠虎,倒也是件美事。
我大声道:“快!快把刀给我!” 她身子一震,人向边上一闪,跑了过去。
我的百辟刀掉在了近两丈外的地方了。
她去捡过来这一段工夫,我想我还能撑得住。
可是她拿到刀后怎么交给我?我现在两只手根本不敢松开,一旦松开,哪里还制得住这头几近发狂的鼠虎?但此时哪里还由得我多想,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鼠虎还在乱动。
这头鼠虎的身体跟我也差不多长,但力气却足有两三个人那么大。
如果不是我先前揪住它的耳朵,我哪里能斗得过这头野兽?即使如此,它在拼命挣扎时,我仍然没一点反抗的余地,只能由着它乱动。
“怎么给你?” 我听到身后传来了她的声音。
她到这时,话音仍是冷冷地,好像我不是处在生死一线的紧急关头一样。
我叫道:“你扔过来!” 我的话一定让她吓了一跳。
但要把刀交给我,也实在没别的办法了。
我听得她道:“那我扔过来了。
……你小心。
” 最后这三个字已没有了刚才的平静,即使我正晕头转向,也听得她话中的颤音。
她也毕竟没有表现的那么刚强啊。
尽管知道实在不是时机,我仍然暗自笑了笑。
刀“砰”的一声,被扔到了我身边。
她扔得很准,这刀扔得离我不过一尺多远,在满是石子的地上跳了跳。
这时那鼠虎正好带着我猛地甩过来,我一咬牙,右手猛地松开了它的耳朵,一把抓向百辟刀的刀柄。
这是在赌命了。
如果我一抓不中,那也就是我和她的死期到了。
我的手指一下碰到了一个圆圆的硬物,那正是摸惯了的百辟刀刀柄。
谢天谢地,我不由默念了一声,手一翻,刀已握在掌中。
此时鼠虎耳朵失了控制,登时转过头来要咬向我,我左臂一用力,大吼一声:“畜生!”右手的百辟刀一送,刀尖一下插入了鼠虎耳后。
在军校中,教暗杀的老师跟我说过,人的头骨极为坚硬,要劈开头骨,那要花极大的力气。
但是,人的耳后却是头骨的空隙处,从耳后下刀,刀一下便能入脑,当场便能让对手毙命。
人是如此,我想野兽也差不了太多。
果然,刀尖在鼠虎耳后,如中败腐,半柄刀一下没入了这鼠虎脑中,可又马上像被东西夹住一般,刺不进去了。
那是耳后的空隙没有百辟刀的刀身宽吧,刀子卡在这鼠虎的脑骨中了。
可这已足以置这鼠虎于死地了,它正咬向我的大嘴里忽然哼了一下,吐出了一阵腥臭,慢慢地,瘫倒在地。
直到这时,我总算松了口气。
我本来跨在鼠虎背上,鼠虎一倒下,我也浑身脱力,坐到了它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我真的以一人之力杀死了一头鼠虎? 心还在猛烈地跳动,我都有点不敢相信。
她忽然道:“你没事吧?” 她的声音又显得那么平和,好像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但我知道,刚才她带着颤音对我说“你小心”时,已经让她暴露出真实心思了。
现在她的语气尽管冷冷地,但我也听得出她话语里的关切。
我笑了笑,道:“好像死的不是我。
” 我想要站起来,人却一软,差点儿摔倒。
这时我倒发现,我的内衣凉飕飕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那是从鼠虎身上喷出的血打湿的吗? 我看了看胸口。
胸口,鼠虎的血已经快干了,而我手臂上因为刚才的搏斗也弄得满是伤痕,许多伤口都在渗出血来,不过都是些皮外伤。
我解开软甲,想看看身上有没有伤。
哪知刚解开,却见胸口一阵蒸气散出来。
在刚才的搏斗中,我自己一点也感觉不到,但浑身的汗水却已将我的内衣湿透了。
“小心,容易着凉的。
” 她的声音仍是那么冷冷地。
我不由抬起头,对她笑了笑,道:“谢谢关心。
” 我的话让她有点局促不安。
我不敢再看她,拔出百辟刀,将软甲系好,道:“快回去吧。
” 在要走时,我又回头看了看倒在山崖上的鼠虎,不禁打了个寒战。
刚才能杀死这鼠虎,差不多全靠运气,而且有她的帮助。
看样子,我到底勇力远不及武侯啊。
听说武侯打死鼠虎时,也是我这样的年纪,而且他是单枪匹马,赤手空拳打的。
这么比比,我实在要差得远。
想到这里,我不禁有点沮丧。
转过头,她已在向前走了。
我追上几步,道:“走到我身后去。
” 她一怔,没说什么。
我走在她前面,也一言不发。
山中看样子鼠虎也不算多,回去总算平安。
走过刚才她采野果的地方时,她道:“这里还有几个果子。
” 当她把野果抱在怀里走过来时,我忽然道:“以后不要一个人落单了。
” 她抬起头看了看我,一双大大的眼睛明亮至极,似乎要说出话来。
我避开她的目光,又向前走去。
快到宿营地时,我忽然闻到一股焦味传来。
这味道也不算浓,当中夹着些甜香,倒很是好闻。
那是火的味道啊。
我心头一阵狂喜,看样子张龙友终于生起火来了。
我回头道:“快,有火了!” 果然,当我拨开树枝,走到宿营地前,在薛文亦那拖床边已生起了一堆火。
地上已挖了个坑,坑里一些树枝正在烧着,火星不停地爆出来,张龙友和吴万龄一人拿了个树枝,上面串着些野果和剥去皮的飞鸟,正在火上烤着,那股香味正是从这里传来了。
吴万龄一见我,猛地站起身,道:“统领!你怎么了?” 我看了看胸前,大概我前胸的软甲都是血,吓着他了。
我笑了笑,道:“没事,快点烤,我馋死了。
” 吴万龄看了看手上,笑道:“多亏张先生和薛工正两人,我们才算生着了火。
统领,这鸟肉熟了,你先吃。
” 我也实在馋得不行,拿过来就是一口。
吴万龄烤肉的本事倒也不坏,那野果本来又酸又涩,烤过后倒正好给那鸟肉当调味料,鸟肉也有一股清香。
这鸟也不知是什么鸟,很是肥嫩,咬在嘴里,那股香鲜的滚味几乎让我把舌头都吞下去了。
吃了两口,我忽然将那鸟撕下一条腿来,递给走过来的她道:“来,吃吧。
” 她接过半片鸟肉,小口小口地吃着,很是斯文。
我笑了笑,以一种饿死鬼投胎的样子狠吃着。
一会儿,我把这半只鸟啃得一点不剩,她却还有许多。
我舔了舔指上的油,道:“好吃,好吃。
” 吴万龄笑了,道:“统领,你身子也好了?” 听他一说,我也猛地惊醒过来。
这一身大汗一出,我的病也爽然若失,现在精神百倍,刚才和鼠虎搏斗得精疲力竭,吃下这半只鸟肉,好像浑身力量全回来了。
我道:“真是啊,那只鼠虎连我的病也治好了。
” “鼠虎!”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凌晨三点半,叶尊失眠了,进了一个灵异清凉贴,却因此被拉进了一个由无数恐怖游戏组成的世界。 【房间有鬼,请立刻逃生。】 【邻居家人同学都是厉鬼,谁先杀死你?】 【车上有一个连环杀人魔,不断有人死去,什么时候轮到你?】 在魔神游乐园,所有人类都只有两个身份:宠物或者食物。你看上去又可爱又好吃呢! * 恐怖正剧向无限流,50%剧情(恐怖),50%恋爱(齁甜)。 双标戏精伪装神父大魔王攻X伪装bo/
人气男团成员江时雨,肤白貌美大长腿,每天都在cp文里和队友谢伊绝美爱情slay全场。 然而这对模范营业cp,私下里却是一对舔屏帅哥激情八卦的小姐妹! 江时雨:每天沉迷霸总哥哥盛世美颜无法自拔~ 谢伊:醒醒霸总哥哥并不care你! 江时雨:那我就默默舔屏,独自美丽 突然有一天 江时雨:啊啊啊啊霸总哥哥给我递微信了,他想跟我谈夜光剧本!他是不是还想用金钱收买我的灵魂! 霸道总裁傅锦尧很委屈,他/
文理分科后,林窕的同桌是十中赫赫有名的大佬江延。 十中人人皆知,大佬江延乖戾嚣张,视女生如洪水猛兽。 林窕深谙此理,对大佬避之不及。 谁知道过了不久,还是有人暗地里传出江延喜欢她的传闻。 林窕为证清白,彻查传闻之人,可惜无功而返。 迫于无奈,她只好当着江延的面痛斥此人:这太不像话了!要是让我抓到这人!我一定 话还未说完,江延突然打断她:一定怎样? 林窕义愤填膺:我一定弄死他!!! 江延听完/
相貌平平小弱受穿越进一本狗血生子里,化身成了光芒四射的明星。 穿越第一天他进错了总裁的房间。 蒋苗揉着腰:这不是言情狗血文的套路吗?怎么现在耽美也搞这一套了!好在男人不能生孩子,不然再给我弄个带球跑的剧情。 一个月后,他发现自己怀孕了。 蒋苗: /
日本有一位常年霸占畅销书榜首的现代文学作家。他的故事充满想象,却也讽刺着人性的黑暗。 为了鼓励更多有想法的年轻人踊跃创作,文学界用那位作家的名字创办了一个新的文学奖项,芥川奖 芥川从小就有一个特殊的超能力,每隔一段时间他都会陷入沉睡,在睡梦中他会穿越到不同的世界。 他把这件事情告诉了身边的人,可是没有一个人相信是真的 然后 芥川就把穿越的事情写成书告诉了全世界的人 再然后 他的书火了。 芥/
《物语系列》是由日本轻小说作家西尾维新创作、台湾插画家VOFAN(本名戴源亨)负责插画的轻小说系列,分为First Season、Second Season、Final Season、Off Season和Monster Season五个系列。 作品以21世纪初的日本某小镇为舞台,描述一名高中少年阿良良木历与少女们遇到许多日本民间传说的怪谭故事。本作品跟一般怪谭故事不同,不以击退妖怪或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