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还吊着绷带,没法射箭。
那攻城车这时已到了那堆火雷弹跟前,眼看那巨轮马上便要碾上那些火雷弹,劳国基叫道:“城上,给我个火把!” 城头有人扔下一个火把。
这些火把前些时知道蛇人畏火后,城头上插得到处都是。
劳国基接到手中,叫道:“谁还有火雷弹?” 边上一个士兵递上一个,劳国基接过来,人猛地跳上木板,向那轮下冲去。
他是要舍身去炸掉那木板! 城头上,几乎所有人都惊呆了。
劳国基简直不把自己的命当一回事,根本不管那辆攻城车正以不可一世之势压过来,在木板上一把点燃了那个火雷弹,向那堆火雷弹扔去。
他离那轮子只有一两步远,如果不能引爆,劳国基已没法再跳开了,准是被轮子从身体中间碾成两半。
尽管战士当视死如归,但这等死法,恐怕没人会有勇气的。
这时,那轮子已经碾上了那些火雷弹,我已听得那罐子破碎之声。
几乎同时,轮下发出了一声巨响,几乎城墙也震动了一下,“轰”一声,下面升起一股浓烟,左边的那块木板断成两截,那辆巨大的攻城车一歪,一下倒了下来,横亘在护城河上,发出一声山崩地裂的巨响。
这回,那些蛇人力气再大,恐怕也没办法再推动攻城车了。
这攻城车一倒,城头发出一阵欢呼,蛇人军中也发出了一声厉吼。
那队手持盾牌的蛇人攀上了已倒在河上的攻城车,把那当成桥梁,冲了过来。
箭楼上,羽箭不时飞下,那些蛇人举着盾牌,不顾一切地冲来。
路恭行喝道:“快!快把劳将军拉上来!”他人已冲到城边,伸手抓着垂下的绳子。
我这时才看见,劳国基已瘫倒在一边,浑身是血。
他受伤了么? 我也不知道那火雷弹的威力如何,听声音,威力也不小。
我也跑到城墙边,用一只手拉着绳子。
下城的几十个人都正抓着绳子拼命向上攀来。
要是在城下,谁也不会说能够是蛇人的对手。
幸好,蛇人在那攻城车上攀得不快,箭楼上飞下的箭也阻得他们更慢。
将下城去的前锋十三营全部拉上城后,路恭行道:“快将劳将军送到医营疗治,其他人准备火雷弹,不能让蛇人爬上城墙。
” 但那些蛇人并没有再进攻,已经攀上攻城车的蛇人见下城的帝国军都重又上了城,随着蛇人营中一阵响亮的锣声,又快速地退了下去。
进退合宜,这队蛇人真的像一支训练有素的强兵啊。
我看了看路恭行,他此时脸上有一股忧虑之色。
也许他也在想着这个问题。
当初城中出现第一个蛇人时,他就有这种忧虑,可惜那时武侯也根本不当一回事。
现在想来,那些蛇人定也是斥候一类的角色,在我们一攻破城池就马上通知,所以那批蛇人才在此时进攻。
如果那时及时做好准备,或者在蛇人第一次攻来时便及时退去,不至于落到这种地步吧。
看着蛇人退去,城头的后军士兵都发出欢呼。
他们没有领教过蛇人的攻击力,而守城时我们也几乎没有伤亡,他们自是觉得我们胜利了。
可是,他们没有想过,要是这一次路恭行的前锋营没有火雷弹,这城绝对是守不住的。
蛇人像是聪明了许多。
这时胡仕安兴高采烈地走了过来,道:“两位将军,罗将军请你们过去。
”他脸上也是按捺不住的喜色。
路恭行看了我一眼,道:“好吧,我们马上就去。
楚将军,我们走吧。
” 他的目光有点怪,但我也不在意这些,道:“路将军请。
”罗经纬的担架在一个箭楼里。
我们一到他跟前,便跪下道:“末将叩见罗将军。
” 罗经纬努力半坐起来,道:“两位将军请起。
”他的话说得很吃力,这么一动,脸上也泛起一片潮红。
我们站了起来,罗经纬道,“路将军,楚将军,此番守城,全赖两位将军之力。
经纬在此向两将军致意。
” 他在担架上向我们致了一礼,我们站定了,也向罗经纬回了一礼。
可是,罗经纬眼中却没有胡仕安那样的喜色,也有些忧虑。
他也许也知道了,这样子守城绝非长久之计吧。
这一战,后军的两个万夫长全部战死,损兵起码有五千许。
以后该怎么办,谁也说不上来。
这样一个破城能守到今天,也算是个奇迹。
如果不是武侯,我想说不定蛇人的第一次攻击时就乱了阵脚,哪里还能支撑得下去?罗经纬也是名将,他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的。
可是如今有三门被围,东门也不知有无战事,贸然出去,说不定也会像这次北门撤军一样吃个大亏。
而今已经失去了撤退的良机,我也不知道以后该如何是好。
路恭行道:“罗将军,我想问一下,你们是如何碰到蛇人进攻的?” 罗经纬刚想开口,便咳了两声,胡仕安一边道:“我们遵君侯将令在城外扎营,等候辎重营出城。
辎重营正在出城时,斥候兵来报,北边大路上突然开来一支大军,旗号不清。
我们开始不曾想到会是蛇人,已下令严阵以待,哪知这支蛇人军来得极快,已成突击之势,虽然百般防御,仍是不敌。
若非路将军及时来援,我们定要全军覆没。
” 我们都有些心情沉重。
蛇人的攻击力越来越强,而我们却士气渐渐低落。
此消彼长下,只怕城破之日也不远矣。
我忽道:“罗将军,我想问你讨一个人。
” 罗经纬道:“楚将军想要哪个?”他的话不免有点迟疑,我在这时来向他要人,不免有点挖人墙脚的意思。
我道:“贵军五营小校吴万龄。
” 他松了一口气。
吴万龄只不过是个小校,大概他也不认识。
听得我没向他要后军的中坚大将,自也没什么好紧张的。
他道:“好吧,楚将军将他带走便是。
” 辞别了罗经纬,回到城头,城头上还有些欢声笑语,但那都是后军的。
他们认为自己是打了个胜仗,因为守城时没有伤亡。
可是我不知道那些蛇人第二次攻击时会怎样。
回到自己的防区,正看见后军把那箭楼里的人赶下来。
那些衣衫不整的城民一个个都面无人色,他们也不知道刚拣得的这条性命是不是还得丢在这儿,走得东倒西歪,一个后军士兵不耐烦,伸着枪柄要打,路恭行喝道:“住手!” 那个士兵看了看路恭行,有点惊慌地伸回枪柄。
路恭行走过去,道:“刚才是哪位在弹琵琶?” 一个半老的女人看了看后面,叫道:“将爷,我们让那老头子不要弹的,可他不听。
” 这时,一个老人正从箭楼里走出来,那女人道:“老穆,你真要害死我们了!” 路恭行喝道:“住嘴!”他快步走上前,道,“老人家,请走好。
” 一个帝国军将领对共和军的城民如此客气,恐怕战争后从来没有过。
那个女人有点目瞪口呆,不知道路恭行吃错了什么药。
那老人看了看路恭行,叹道:“抱歉,我将愧对大公。
我没想到你们这帮禽兽也会听得懂我们的葬歌。
” 他的话里还是一股桀骜不驯的语气。
没想到这老头子气那么大,而他唱的那歌是共和军的葬歌吗?他的话一出口,边上的士兵一下将枪对准了他,只怕马上要捅他个对穿。
路恭行只是一笑,道:“老人家,帝国军和共和军,都只是人而已。
来人,让他们从东门出去,每人发一块干粮,不得留难。
” 他下完令,转身便走了。
我有点呆呆地。
我只以为只有我才会那么婆婆妈妈的心肠发软,没想到这个铁石一般的路恭行,竟然也说出那种话来。
如果帝国军和共和军都是人,那战争是谁对谁错? 我有点苦恼地摇摇头。
这时,金千石道:“统领,我们回去缴令吧?” 我道:“好吧。
我去向路统领辞别。
” 我走到他身后,小声叫了声:“路将军。
” 他正看着在退下的前锋营,听到我的声音,转过头来道:“楚将军啊。
” 我道:“我要回去缴令,告辞了。
” 他点了点头,道:“是,我也得去了。
”我正要走,他忽然道,“楚将军,这些日子你千万当心。
” “什么?” 我一时还没听懂他的意思,他已转回头,回到自己的营中点名去了。
我拍了拍头,道:“金将军,我们也点名,回去缴令。
” 这一趟在守城时主要是前锋营的功劳,但能让溃兵井井有条地入城,我们龙鳞军的功劳也不算小,没让蛇人抢夺吊桥,更是件大功。
金千石点了名,道:“禀统领,龙鳞军应到三百零六人,实到三百零五人,前哨士兵伍克清失踪。
” 那个伍克清多半已战死了吧?每次总有一些人失踪,而过不了多久就会被发现已将腐烂的尸首。
这一次只损折了一人,实在不算什么。
可不管怎么说,有一个生命也就此结束了。
我不禁有些伤感。
这时,耳边听得有人道:“禀楚将军,吴万龄前来报到。
” 我抬起头,吴万龄正站在一边。
我笑了笑,道:“吴将军,你来了?请入列吧。
” 我们在退走时,罗经纬被抬着出来向我们致意,我们在上马时也都向他致了一礼。
这个心高气傲的名将,这时变得像一个平常的老人一样萧然——尽管他年纪也不算很大。
回到西门,西门也是一派狼藉。
还好,右军以前是沈西平统领,战斗力也够强的,来攻西门的蛇人虽然多,却不像攻北门的蛇人那样装备精良,与以前山都的差不多。
右军经过一番死战,损兵两千,终于守住了城门,而且让来犯的蛇人也留上几百具尸首。
柴胜相固然有点大言不惭,可他的战斗力倒也名下无虚。
我让金千石将龙鳞军安排好,自己去缴令。
龙鳞军已重整了三个哨,吴万龄被我任命后左营哨官,去挑选人马入龙鳞军。
龙鳞军哨官也相当于前锋营百夫长,比他原来的小校算高了一级,但这两军较为特殊,他算是一下子升了好几级了。
我打马去武侯的中军帐缴令。
一路上,还能看到那些烧焦了的破房子。
不知道白薇和紫蓼她们怎么样,东门尚无战报,大概她们能顺利到达五羊城吧,我也希望她们能安全抵达。
不知为什么,杀的人越多,我的心反而越软。
父亲只是一个平凡的低级军官,他梦想着他的儿子能成为一个大将,因此我从小就被他送到军校去。
如今,我也已经算是个中级军官了,勉强可以称得上“大将”,可是,在我心里,却更加地厌恶战争。
走了一程,我忽然听得边上有人低声道:“将军。
” 那是祈烈的声音。
我看了看边上,只见祈烈有点鬼鬼祟祟地钻出来,身后跟前几个什长,他们也正向我致意。
我笑骂道:“小烈,你做什么?” 他却没有什么高兴的神色,道:“将军,你知道你营中有个伍克清么?” 我的心动了动。
这名字正是金千石跟我说过的失踪的人,不然我还真不知道。
我道:“他怎么了?” “他是武侯幕府的参军之一。
” 他只说了一句话,便回到那些什长中去了。
武侯的参军?祈烈的这一句话却让我心中起了万丈波澜。
武侯幕府中参军足有十几人,其中自然有高铁冲这等武侯视若股肱的一等谋士,也有刚被武侯青眼有加、名声大噪的张龙友,但不少人别人并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可能入武侯幕府的都是有真才实学的人,不论名气大小。
这伍克清投到龙鳞军中,那是什么意思? 忽然,我的心像被针刺痛了一下。
武侯在怀疑我! 那次劳国基所献的以风筝飞入蛇人营,再以火药包火攻之计,可说是万无一失,结果却是败得一塌糊涂。
那时我也想过,可能是有内奸泄露了机密。
可是军中有谁会向蛇人泄密呢?我实在想不通会有什么人投靠蛇人,这计策除了前锋营和中军的高级军官,谁也不知道。
武侯一定也这么想,他那么急着要班师,准也有想逼着那内奸现身的用意。
而我从蛇人营中全身而回,实在令人有点不可思议,偏偏那时我还老向人打听劳国基之策,准是有人向武侯报告过,也难怪武侯会怀疑我。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以武侯之能,也万万没料到西、北两门也出现了蛇人。
他这条计策,仍是失败告终。
他让那伍克清投入龙鳞军,也正是要观察我的动态吧?怪不得路恭行也用那么怪异的语气对我说话,他一定也想提醒我。
也怪不得,连火雷弹这等利器造出来我却连一点也不知道。
我有点兴味索然。
身经百战,武侯仍要怀疑我。
难道当一个名将,总是要疑神疑鬼么? 我打着马,让马不紧不慢地走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我是大佬找来的白月光替身。 清晨,大佬结束了晨练,在窗边抽着事后烟,迷离地看着我:你不是他。 我内心疯狂点头。 中午,大佬带我去他名下的商场逛街,逛到一半白月光来电,他不顾我的颜面转身就走,只留下我,和保镖手里拎着的几十个大牌纸袋。 傍晚,大佬开着游艇,在夕阳下的海面上思念心爱的人,看也不看我一眼,而我孤零零地坐在豪华的船舱里,独享82年的老酒,尝着刚捞上来的极品大龙虾,啊,这是孤独的味道/
这一片校区有两大传说。 一是附中校霸裴允,一挑十毫发无损的事迹流传甚广。 二是三中校草秦昼,家境贫寒,体弱多病,一学期有半学期请病假。 高二开学的时候,裴允转学了,两大传说成了同桌。 刚开始,同班同学都害怕裴允欺负校草,后来,他们眼睁睁看着裴允不知哪来的自信,非要教秦昼学习。 秦昼:你的月考才考了250分。 裴允:分数并不能衡量一切,我要传授给你的是人生经验。 *** 裴允在高二那年被安排/
高能山大王 VS 书院小才女 美人书生被逐出皇城,因缘巧合上山为匪,留了一把乱糟糟的大胡子,打下一片赫赫威名,做了统领十八座匪寨的东夷山君,还在这一年早春,绑了一皇城书院来的贵人,不多不少,刚好十六位宫学女公子,他不要财不要色,唯独定下一番古怪的赎人规矩 缘分就从这里开始,青山绿水,匪气盎然。 【一句话简介:仗剑走书院,匪气怼天地,宠友宠妻宠兄弟。】 男主能文能武能撩妹,三分恣意,七分情深/
从乡野走向深宫,从幕后走到台前,从飘零孤女到权握天下! 数不尽的权利倾轧,道不清的爱恨情仇 待尘埃落定,是执子之手,还是天人永隔? 身世如谜的金枝玉叶,权倾天下的太后,势通朝野的女官,不为人知的深闺秘辛,零落尘埃的宫门幽怨,权与智的角力,谋与勇的交锋。 谁说女子只能归于寂寞宫阙,谁说女子不如男? 难道身为女人,就不能居于庙堂之上,俯瞰大好河山? /
月色如银,碧波荡漾,梦轩紧握住手中的紫贝壳,正如他强烈要给珮青所有的爱。但纵使珮青如此攫掳他心,他也无权利破坏妻子美婵的安宁,及自己心爱的儿女小枫小竹的幸福..... /
在系统的逼迫下,夏安战战兢兢的艹着种?马文男主角该有的人设,在修真界打脸逆袭,手撕天才修二代,各种妹子收进宫的搞天搞地的种马生涯。短短几百年内就成了渡劫期大佬,成了修真界万年以来绝无仅有的一个传说。 可是系统还嫌他做的不够好,居然逼他跟后宫的那些女修酱酱酿酿! 眼看贞操就要不保,夏安终于实在忍不了了,手撕了系统,然后发现他居然又穿了回来。 再然后,华夏娱乐圈跟玄学圈多了一个惹不起的大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