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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画出来的。
面对着这样一张脸,即便是威严端庄如太后,也会禁不住颤抖。
“我应该称呼你什么?太后?还是母亲大人?”男子用一种十分古怪的腔调说。
这一夜,太后独居的元寿宫里,一共来了三位不速之客,分别是安星眠、唐荷和白千云。
在唐荷的帮助下,安星眠和白千云两人分别藏在两个大道具箱里,一起混入了皇宫,然后趁着演出后的一片忙乱之际,三人一同进入了后宫。
惨遭雪怀青胁迫的游侠郁风贤已经把元寿宫的具体方位和走法打探清楚了,而且这一次,他绝对不敢耍花招。
所以现在,三人都来到了太后面前。
安星眠和唐荷原本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但在这样一个曾经一手掌握着举国命脉的大人物面前,仍然能感受到那种无形的压迫,以至于两人都不敢多话。
但白千云显然没有这种顾忌,或许是因为他的血管里本来就流动着帝王的血液。
“我真的很想知道,成为皇帝的母亲,成为太后,对你而言就这么重要么?”白千云问,“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你抛弃亲生的儿子也就罢了,竟然还要想方设法杀死他?” 太后神情木然,过了很久才说了四个字:“情非得已。
” “什么样的情非得已?”白千云怒气上涌,“一个狗屁的皇帝儿子对你来说就比亲骨肉还重要么?” 太后没有回答,只是久久地凝望着白千云的面庞,忽然之间,她走上前去,双手捧住了白千云的脸,目光中饱含着一个母亲应有的慈爱。
白千云原本满腔怒火和仇恨,恨不能把太后碎尸万段,但当母亲的手抚摸到脸庞时,却突然一下子激起了他深藏许久的对生身父母的渴望和依恋。
他原本就是个直肠直性的人,从来不擅长作伪,顷刻间泪流满面,说不出话来。
这下可糟糕了,安星眠心情复杂地想,此行本来是来找太后做个最终的了结的,这母子俩要是一个舐犊情深,一个孝道发作,还怎么了结呢?不过,他转念又一想,报仇这种事情,真的那么重要么? 安星眠心里乱纷纷的,过了好久才把注意力重新放回到太后和白千云身上。
三十三年之后,白千云心里一定有无数的问题想要问,但是此时此刻,双方的立场又是那样的对立,以至于他无法讲出口。
“既然你找到了我,我所做的一切,想必你都清楚了?”最后仍然是太后先开口。
“我们甚至找到了那个奇怪的无名老人,”白千云努力压抑着情绪,以至于嗓音显得有些不自然,“可惜的是,我们最终也没能弄明白他的身份。
” “这么说来,他死了?”太后很是意外。
白千云点点头,太后缓缓地走回之前坐着的凉椅旁,坐了下去,许久才说道:“可怜了他,机关算尽,最后还是不能得偿所愿。
能不能告诉我,你们是怎么揭破这一切的。
就在一刻之前,我还以为整个计划天衣无缝呢。
” 她顿了顿,又补充说:“这里没有机关暗道,也没有人可以在你们动手之前救我,只管放心。
我不是在拖延时间,只是想要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而已。
” 几个人对视了几眼,面对着如此镇定的太后,之前准备好的种种恐吓威逼的计策反而用不出来了。
安星眠叹了口气:“我现在才知道了,所谓的帝王之气,并不是拍马屁的谀辞啊。
” 安星眠开口简单地解释了一下查清此案的过程,只是把中间涉及到的人名一律抹去以免遗祸。
太后听完后,半晌无语,最后才长叹一声:“果然是人算不如天算,他自负智慧无双,却仍然被你们揭穿真相,而我,也终于等到了这一天,或许一切都该了结了。
你们动手吧。
” 白千云愣了愣:“动手?” “你们冒着奇险来到这里,不是为了要杀死我为长门报仇么?”太后淡淡地说,“至于你,自然还要加上被我抛弃的仇恨。
就一并算吧,反正我只有这一条命,虽然抵不回长门那么多修士的性命,却也只能如此了。
” “你……你就……你就没有什么话要说?”白千云结结巴巴地问道。
“你们所推测的一点都没错,我还有什么特别需要说的吗?”太后说,“事情的经过你们就像亲眼所见一样,我很钦佩。
是的,三十三年前的这一夜,我生下了……这个孩子,却发现他是畸形儿,日后绝不可能成为储君,那会让我的全部梦想化为泡影。
幸好我已经掌握了那名宫女的情况,暗中命令欧阳端去为她接生,其实目的在于把她的健康婴儿换过来。
“我贪图荣华,抢走宫女的儿子,却抛弃了自己的亲生儿子,事后派人杀害了知情的欧阳端大夫,他原本已经在逃离天启的路上了,被我的人抓了回去,伪装血翼鸟杀了他的全家。
在孩子被救走之后,我又劝说皇帝派出金吾卫去追杀。
我没有想到,那个女天罗竟然会把证据藏在长门僧的筐子里,并因此被封入了藏书洞窟。
我更加没有想到,三十二年之后,竟然还有人知晓这个秘密,并且威胁要公诸于众,那将会毁掉我的一切。
“我试图拷问长门僧以得到答案,还派人寻找了当年锁河山附近可能知晓此事的村民,但都没有得到任何答案。
长门僧太坚定了,坚定到任何酷刑都没有用,而他们的行动十分隐秘,也没有让任何山民知晓。
我没有办法,只能采纳了那个老人的意见,安排了这一出圈套。
可惜的是,最终它还是失败了,而我也不可能有第二次机会了。
” “我明白了,我曾经在南淮城遇到过半夜有人逼问当年的山民,原来那是你的人,”安星眠点点头,“我还遇到过一个太监,打着为皇帝办事的旗号,却显然别有隐情,他也是被你收买的吧?” 太后没有否认:“我掌握着一些他在宫里贪污的证据,让皇帝知道了,他一定会被杀头的。
再加上他也见过我的一些处事手段,所以他怕我甚过怕皇帝。
” “所以当时他说‘我可不想去尝试他的手段’,其实说的是‘她’,指的就是你。
”安星眠说。
“没错,确实如此,那个窝囊废很怕死,可以为我所用。
”太后说。
这不对,其中肯定别有隐情,唐荷皱起了眉头,太后为什么说得那么痛快,痛快到了不自然,就好像是强迫自己赶快相信然后赶快杀掉她一样。
她正想要指出这一点,却感到有人在悄悄扯她的衣袖,侧头一看,安星眠正在微微摇头。
虽然不明其意,她还是顺从地没有开口。
“那么请问一下,欧阳大夫所藏的证据究竟是什么呢?”安星眠问,“是什么样的铁证能够那样威胁到你的计划呢?” 太后苦笑一声:“那是一张字条,我亲笔写给欧阳端的字条。
” “字条?”安星眠有点明白了。
想来是那时候太后亲笔给欧阳端写下字条,命令他为那个宫女偷偷接生,然后把孩子抢过来,处理掉自己生下的畸形儿。
但没想到欧阳端良知犹存,不但带走了白千云,还留下了那张字条。
可惜的是,他最终没能逃过太后的毒手。
“是的,有了那张字条,我如何下令掉换婴儿就都一清二楚了,”太后说,“那将是颠覆掉这个皇朝的大灾难。
” 这句话里隐隐含有求恳的意味,安星眠在心里轻叹一声,表面上不置可否,“那么,那位老人又是什么样的身份呢?据他所说,你的种种行为,其实都是在背地里受到他的操纵的。
” “你们跟我来,”太后站起身来,“去看一样东西,看完我再告诉你们。
如果不放心,可以把刀子架在我脖子上。
” “那倒不必,”白千云咕哝一声,似乎是不忍心真正动手胁迫自己的生母,“你只管带路就是了。
”
尽管如此,安星眠等人还是步步小心,不敢有丝毫大意。
“我的床头,左数第三个雕花是可以旋转的,你们把它向左旋三圈,就能打开一个暗格。
”太后说。
“我去开。
”白千云刚刚迈出一步,就被唐荷拦住了。
唐荷对他说:“我不会武技,如果中了什么机关埋伏,中在我身上是损失最小的。
” 白千云明白她说得在理,咬咬牙退到一旁。
唐荷来到太后的床上,果然找到了那个旋钮,于是伸手向左悬了三圈。
然后她就发出了一声响亮的惊叫。
“你搞什么鬼!”白千云以为唐荷中了暗算,低吼一声,挥刀对准了自己的母亲。
但唐荷已经说话了:“白大哥不要!我没有中招,只是……只是被吓了一大跳而已。
” 白千云和安星眠定睛望去,都是禁不住身上一寒。
唐荷用颤抖的双手从暗格里端出了一个花盆,但那花盆里栽的并不是什么鲜花植物,而是——一颗人头。
一个栩栩如生的老人的头颅。
这是一个枯瘦憔悴的老人,但脸上仍然可以看出血色,双目微闭,像是在小憩。
尤其不可思议的是,这颗头颅的鼻翼微微瓮动,竟然还在呼吸! “那个人一直试图控制我,却没有料到,我也在背后反向地操控他,”太后说,“太聪明的人容易自负,自负到把别人都当成傻瓜,但我们草……我这样的人,从来不会轻易受人控制,就连他一直在那间地下石室里隐藏着的秘密,我也派人挖出来了。
” “你刚才说草什么?”安星眠敏锐地问。
“没什么……那个一直在背后为我出谋划策、或者说操纵我的人,名字叫尹常思,你们已经见过他了,”太后若无其事地避开安星眠的问题,“而这颗头颅……就是尹常思的老师,侯不宁。
他的名字真是没起好,如今果然身死后都难以得到安宁。
” “这颗头颅……难道是活的?”安星眠惊讶地问,“这个叫侯不宁的人……还活着?” “确切地说,只有这颗头颅活着,”太后回答,“你们既然把此事调查得那么清楚,一定也知道了血翼鸟的来历了?我不是指那个杀手,而是指那种动物。
” “传说中来自云州的怪物,与珈蓝花伴生,珈蓝花散布花粉令动物中毒,留下鲜艳的头颅,血翼鸟就为珈蓝花猎取这种头颅以作装饰,”安星眠回答,“但那毕竟只是传说。
和云州有关的传说,绝大多数都没有佐证。
难道你的意思是……” “是的,佐证就在你面前,”太后说,“珈蓝花粉的奇毒可以把一个人全身的生命力都浓缩到头颅里去,假如配上辰月教的秘术,就有办法让一个人只剩头颅而活下来。
” “我懂了,”安星眠长出了一口气,“那是尹常思杀害了他,却故意留下他的头颅,为的是让他亲眼见到这个被驱逐的弃徒的复仇吧?他明明是被辰月教驱逐,却又为什么要报复长门呢?” “他并没有报复长门,他只是力图毁掉天藏宗的藏书洞窟而已。
”太后说。
安星眠琢磨着太后的这句话,忽然间脸色煞白:“你说什么?难道天藏宗……天藏宗……” “你猜得没错,”太后点点头,“天藏宗虽然并不如我们编织的谎言中所说那样打通了地下魔火的通道,但它的背后,却的的确确有另外一只手在推动。
” “那只手,就是辰月教了。
” “天藏宗的背后……是辰月教?”安星眠喃喃自语着,觉得难以置信。
但他也清楚,在这个时候,太后是不会在这个问题上说谎的。
“真没有什么可奇怪的,”太后说,“即便是在我执政的日子里,辰月的阴影也无处不在,只不过民间嗅不到这种气息罢了。
他们原本就是试图操纵一切的教派,就像是一个棋手,把天地作为棋盘,把众生作为棋子。
” “也就是说,天藏宗一直以来开凿藏书洞窟,其实是……辰月暗中在推动?”安星眠问。
“辰月也曾有过和天藏宗类似的计划,”太后说,“但是辰月这个教派,总是行走在光明和黑暗的分界线上,随时有可能为了信仰献出生命,根本不可能分出那么多精力来完成这样的计划。
所以后来,辰月教在原有的阴、阳、寂三部之外,又多出了一个独立的无名分支。
这个分支不受控于任何教长,而是直接听命于辰月教主,他们人数稀少,默默无闻,一代又一代地传下去,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潜伏于长门天藏宗之内,推动天藏宗的藏书洞窟计划。
” “事实上,在最初的时候,辰月也曾试图自己来开凿洞窟,但他们的人力严重不同,花费了许多精力之后,却发现开凿出的藏书洞窟竟然位于某个地下活火山之上,为此不得不放弃。
他们意识到,开凿藏书地洞是一个艰难而复杂的任务,单是之前的地理勘探就得花费数年,辰月内部分不出这个人手,更不必提搜罗一整个时代的藏书了。
所以他们只能想方设法利用长门,利用长门僧单纯而坚韧的信仰。
” 安星眠顾不上愤怒,而是马上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活火山上的洞窟?那岂不就是用来欺骗皇帝的那一个?我之前一直纳闷为什么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生造出一个假洞窟来,原来那根本就是早已存在的辰月教的失败遗迹!” 太后点点头:“没错。
这位侯不宁,就是辰月这个无名分支的教长,尹常思则是他最聪明的学生。
但侯不宁很快发现,尹常思虽然绝顶聪明,却是一个没有信仰的人,利益心很重,根本无法承担辰月的重托。
尤其是侯不宁的分支掌握着所有的藏书洞窟的秘密,一旦尹常思对此产生什么贪念,辰月教千年的谋划都可能毁于一旦,所以他终于忍痛把尹常思逐出了门墙。
” “尹常思原本充满希望,想要成为辰月教历史上光辉彪炳的人物,没想到竟被放逐。
这个人本来就性情偏激,这一下子满怀希望变成了满腔怨恨,因此下定决心要从根本上毁掉这个分支——那就是摧毁所有的藏书洞窟了。
” 安星眠握紧了拳头,又松开,又握紧,又松开。
尹常思已经化为灰烬,侯不宁也仅剩下这个脆弱的头颅,可是长门的大恨,应该算在谁头上?这一番调查下来,长门的信仰屡次在他心中动摇,而现在,他甚至被告知长门的背后有辰月的手掌在推动,那种愤懑实在难以用言语表达。
这不过是跳出了一个火坑,又发现自己在另一个更大的火坑里,安星眠苦涩地想着。
长门固然并不是什么灭世阴谋的工具,但辰月教囤积藏书,却也绝对不怀好意。
知识对于他们来说,就是玩弄天下苍生的最大的利器,而长门,却在无意中承担了帮凶的职责。
可怜一代又一代的长门中人,尤其是天藏宗的门人,满怀着追寻真道的热情为了信仰献出一切,却不知道自己不过是辰月手中的棋子。
他一时间有些万念俱灰,一屁股坐在一把椅子上,许久没有言语。
唐荷来到他身边,轻轻拍着他的肩膀表示安慰,却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白千云却瞪了他一眼:“浑小子,别又钻牛角尖,想想小雪。
” 这一句话如同当头棒喝,安星眠浑身一震,顷刻间冷汗直冒。
是啊,他想,雪怀青和唐荷早就对我说过,重要的事情是做好自己。
长门是红日当空,我是我自己;长门是暗月无痕,我依然是我自己。
长门的信仰和经义,是真的也好,是假的也罢,是顺势而生的也好,是被辰月暗中操纵的也罢,都不能影响“我”的存在。
其实所谓真道,无非就是在浮世万象中找到“我”,无非就是在跨过最后一道门之前看清楚“我”,仅此而言。
安星眠陡然间有点大彻大悟。
他闭上眼睛,微微凝神,再睁开眼时已经神色如常。
“这一切的背后,都是仇恨和怨憎啊,”他轻声说,“这位尹常思能以一己之力把皇帝和长门玩弄于股掌之间,真是个绝世奇才,他就算离开了辰月又如何?真正的珠铭,在哪里都会焕发光彩。
可惜啊,他全部的光彩都被心中的仇恨所蒙蔽,空耗了这一生,不过是害人害己。
仇恨,才是一道真正的无尽长门,让人就算走到生命的尽头都无法跨越。
” 他站起身来,走到太后跟前,轻声问:“那么你呢,太后,促使你做出这样冒险的大事的仇恨之源,又是从何而来的呢?” 太后的身子颤抖了一下。
她下意识地垂下头:“仇恨?我哪儿来的什么仇恨?只不过是贪欲作祟罢了。
” “可是我没有看出你贪在何处,”安星眠说,“你贪图享乐吗?贵为太后,你的寝宫简陋得还不如一个宛州土财主的姨太太的闺房。
你贪图权力吗?你掌权不过短短几年,宏靖帝刚刚成年,你就迅速放权退居幕后,从此什么都不过问。
请问你抛弃自己的亲生孩子,抢来宫女的孩子冒充己出,究竟贪到了什么?享受到了什么?” 太后低着头,无言以对,重新抬起头来的时候,已经面如死灰,眼神里充满了绝望。
属于她的高高在上的威仪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可怜。
“求求你,别再问了,”她喃喃地说,“一切都是我的过错,你们杀了我吧,杀死了我,就都了结了。
” “我们并没有决定要怎么做,但是如果不了解真相,我不敢保证我会做出什么事来。
”一个声音忽然响起,那是很久没有说话的白千云。
他自幼就开始不断梦见自己和生身父母会面的情景,但这一夜的会面几乎没有任何亲情的荡漾,有的只是赤裸裸血淋淋的阴谋和仇恨。
他一直试图和太后对视,太后却一直回避着他的目光,但现在,他不愿意再给太后任何退路了。
太后终于抬起头,目光和白千云的视线相接。
她的眼神里毫不掩饰地充满了慈爱和温情,但这来得太晚的慈爱和温情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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