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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阁最低的一个檐角上轻轻一点,又是一个翻腾,朝上掠去。
六侯爷与御风之狼吃了一惊,只好跟着腾空跃起,朝上冲去。
蚩尤轻轻翻入窗户,临风站定。
屋内洁净整齐,素雅简单。
白玉桌上横置着一张古楠木雕筝,断弦瑟瑟,玳瑁筝甲在桌上轻轻摇晃。
碧绿色的香炉中香烟袅袅,夜风吹来,四下弥散,玉人不知何处去。
转首四顾,南边玉石墙,珠帘飞舞,花毯铺展,通往宁姬卧室。
当下毫不犹豫,大步而去。
六侯爷与御风之狼翻身而入,随着蚩尤迳直往宁姬香闺闯去。
方甫进入,三人大吃一惊,面色陡变。
寒玉床边,丝被凌乱,一个丫头斜斜侧躺,心窝上插了一柄匕首;玉石屏风之后,又是一个丫头胸插匕首,香消玉殒,鹅黄裙裳,满脸惊诧,赫然便是那泼辣的丫头。
身边地上,水晶石地砖已被移开,露出一个幽深的暗道。
三人心中一动,难道有人抢了先手,挟持宁姬进入密库了吗?六侯爷又惊又怒,从他离开无尘阁,到眼下翻窗而入,不过片刻工夫。
来人是谁?竟有如此身手?突然又想道:“是了!那贼子必定在我进入无尘阁之前,已经埋伏在此。
宁姬只怕已经受他胁迫,不敢出声,所以才故意装作认不得我,好让我安全离开。
”一念及此,心中自责、懊悔齐齐涌将上来,恨不得猛摔自己一个耳光。
不知宁姬眼下生死如何,心中更是惊惧莫名。
蚩尤沉声道:“就这片刻工夫,凶手必定还在无尘阁内。
”御风之狼瞄了一眼那暗道入口,眼色示意。
三人齐齐点头,闪电般冲到入口处,次第进入。
暗道入口极为狭窄,只容一人通过。
行得三十级台阶后,逐渐变宽。
两壁三昧火灯跳跃不定,光影晃动。
石阶斜陡,曲折向下,每行一步,都可听见清脆的回音。
三人生怕惊动了那凶贼,当下敛息凝神,无声无息地朝下走去。
走了一盏茶的工夫,石阶越来越宽,前方灯火也越来越亮。
以无尘阁的高度与形状,应当已到湖底。
绕过一个弯,眼前陡然明亮。
前方乃是一个纵横约二十丈的大厅,四壁嵌满夜明珠与三昧灯,灯火互映,亮如白昼。
厅内空旷,正中巨大的玉石台上,放了一个小巧玲珑的翡翠匣子,碧光幽然。
三人四下打探,厅内毫无遮掩,并无他人,心中均是惊疑不定,难道这里还另有密道? 蚩尤走到那玉石台后,眼光及处,心中大骇,失声惊呼。
地上赫然躺了一具裸体女尸,黑发散乱,玉体横陈,下身处淌了一地的鲜血,身上淤伤青紫不计其数,竟似是被人强暴凌虐而死。
蓦然瞧见那女子脸庞,蚩尤脑中嗡然一响,全身大震,呼吸刹那停顿。
那女子脸容清丽,眼角滴泪末乾,竟是昨夜晏紫苏离开之时的脸庞! 蚩尤脑中一片纷乱,耳旁突然响起她那银铃般的笑声,和那最后的话语:“呆子,我走啦!”“认不出来了吧?今后你瞧见我时只怕也认不出来啦!”那音容笑貌、嗔怒眼神突然在眼前迷乱闪烁。
昨夜幽香在怀,而今日……胸中登时疼痛滞堵,仿佛压了千钧巨石,喘不过气来。
热血贲张,心中狂乱,手足无措。
这一刹那,他突然惊恐地发觉,这个变化莫测的毒辣妖女,不知从何时起,竟在他内心深处隐隐占据着某一角落。
六侯爷、御风之狼闻声而来,六侯爷全身一颤,面色瞬间煞白,猛地冲上前将那女子抱住,失声叫道:“宁姬!宁姬!” 蚩尤猛地一震,道:“什么?她是宁姬?” 六侯爷惨然笑道:“那还会是谁?” 蚩尤心中猛地升起强烈的不安,隐隐之中觉得甚为不妥。
突听御风之狼叫道:“琉璃圣火杯!”声音又是惊诧又是恐惧。
两人回头望去,御风之狼掌心托着那打开的匣子,匣中一个琉璃杯,式样古朴,但已被劈为两半! 晏紫苏那狡黠的笑容在蚩尤脑中一晃而过,他灵光一闪,喝道:“我们中计了!”拉着六侯爷二人,朝密道狂奔而去。
当是时,从密道处传来“轰”地一声闷响,震得三人脑中嗡然。
三人面色齐变,那密道入口已被人严严实实地封上。
※※※ 那人呼声未落,便有数百人跟着纵声长呼:“交出圣火,交出圣杯!”叫声越来越响,大门周边聚集之人越来越多,许多五族使者闻声赶来,站在周边,指指点点。
火族中有人叫道:“辣他奶奶的,再不开门老子就要冲进去了!”“躲在里面做缩头乌龟吗?”“各位英雄都瞧见了,雷公心虚不敢出来!” 骂声越见不堪,句芒皱眉道:“烈贤侄,原来这便是你们深夜来访的目的吗?难不成你们竟怀疑雷神盗走了琉璃圣火杯?”殿前众士卫也是愤愤不平,满怀敌意地盯着烈炎。
烈炎还未说话,雷神已经哈哈笑道:“烈贤侄若是怀疑老夫,又怎会深夜孤身来此?走吧!一起去瞧瞧到底是怎么回事。
”竟是丝毫不以为忤,大步朝外走去。
拓拔野见他如此气度,不禁大为心折。
突听一人冷冷道:“火族米离、吴回、烈烟石拜会雷神。
”声音立时压过喧嚣人声,清楚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拓拔野心下微凛,与烈炎对望一眼,难怪门外众火族使者敢如此放肆!只是吴回、米离为何突然改变计划,半夜登门? 雷神朗声道:“贵客临门,欣幸之甚!开门接驾!” 府内大道两侧的灯盏次第点燃,灯火通明。
南面铜门“哐啷”一声打开,门外人流立时涌将进来,与雷府士卫挤撞在一处,推挤叫骂,乱作一团。
一个火族使者不小心绊了一跤,一头撞在雷府士卫的铜棍上,登时晕死过去。
有火族使者叫道:“辣他奶奶的,龟儿子动家伙了!跟他们拼了!”登时呛声四起,刀光闪烁,眨眼间已经乒乒乓乓杀到一处。
雷神突然昂首哈哈长笑,犹如平空暴雷,滚滚轰鸣。
门口众人脑中嗡然一响,全身酥软,手中兵器叮叮当当掉了一地,脸色煞白,一时间鸦雀无声。
拓拔野被那笑声激得真气乱窜,气血翻涌,心中惊佩。
想当年在南际山顶,神帝经脉尽坏,仍大笑震落高翔鸟雀;今日雷神异曲同工,一笑罢兵。
以自己真气之强,竟也不能做到波澜不惊。
雷神笑道:“宾主应当相欢,哪有相斗的道理?大家罢手如何?”众火族使者原本气势汹汹地冲来,被他强霸真气这般一震,气焰登时馁了大半,面面相觑,捡起兵器,退到一旁。
人群分开,一个红衣瘦高老者和一个独臂人领着一队人并肩走来,正是米离与吴回。
雷神行礼道:“米长老、火正仙、八姑娘,我这帮兄弟不识规矩,冒犯之处,还请见谅。
” 米离道:“雷神言重了。
我这帮弟兄也有不是之处,请雷神勿怪。
”语毕看见烈炎与拓拔野,微微一愣,进而瞧见乌丝兰玛等人,脸上又是诧异又是欢喜,行礼道:“原来水圣女和木真神都在此处,那可再好不过!”乌丝兰玛、句芒微笑还礼。
雷神微微一笑道:“米长老是在寻找圣杯吗?如有需要老夫相助之处,随便吩咐。
” 米长老点头道:“得罪了!今夜来此,确是要雷神相劝,赐还本族圣杯。
”一挥手,身后两个火正兵将一个紫衣少女推上前来。
姿容俏丽,正是纤纤。
但目光恍惚,显是又被“原心法”摄魂。
拓拔野心中大怒,吴回竟然乘他与烈炎不在,不顾原先约定,绑架纤纤。
强按怒火,仔细扫望。
米离身后站着八郡主与吴回,并无辛九姑等人。
想必是他们突袭擒住辛九姑等人,将纤纤强行带到此处。
吴回冷冷道:“雷神想必认识这位姑娘吧!” 雷神笑道:“自然认得,这位姑娘是空桑转世。
前些日子还将本族失落了三百年的圣杯送还给老夫。
” 吴回冷笑道:“这可巧了,这位空桑转世偏偏又是盗走本族圣杯的嫌犯。
” 烈炎再也按捺不住,厉声道:“吴火正,当日我们不是已经查明纤纤姑娘并非盗走圣杯之人吗?” 吴回冷冷道:“不错,从金刚塔上盗走圣杯的或许不是她,但将圣杯交给雷神的却是她!”一言既出,众人哄然。
雷府士卫纷纷怒骂道:“胡说八道!”“你奶奶个楠木疙瘩,掉了东西便要赖到旁人身上吗?” 米离伸手一抖,又将那幅羊皮纸图展了开来。
灯火下望去,那图中圣杯光泽变幻,火焰跳跃,宛如真实一般。
米离道:“姑娘,你再和大伙儿说上一遍,这杯子便是你当日送给雷神的杯子吗?” 众人立时安静下来,纷纷凝神倾听。
纤纤点头道:“是。
” 众人哗然,米离又道:“你将杯子送给这里的某一人,究竟是谁,还能认得出来吗?” 纤纤缓缓扫望,目光在雷神脸上停驻,指着他道:“就是他。
” 众人又是一阵骚乱,雷府士卫怒骂不止。
拓拔野心中猛然下沉,此时此刻,他已经全然明白,他先前的猜测虽非全中,亦不远矣!心中森寒,冷汗爬背。
转头看见烈炎眼中,也满是忧虑之意。
句芒沉声道:“米长老,凭藉这位姑娘的一面之词,你便认定如此,岂不是太轻率了吗?” 乌丝兰玛道:“木神说的是!雷神德高望重,决计不会做出这等事来。
”众人见木神与水圣女开口,又立时安静下来。
吴回冷冷道:“圣女、木神明鉴,若不是有十足把握,我们又怎敢质疑雷神,深更半夜到此打扰?倘若雷神心中无鬼,为何不带我们去瞧瞧这位空桑转世送给你的长生杯呢?” 火族众人叫道:“是极!有胆子就将长生杯拿出来看看,你当我们是这小姑娘,这般容易被你哄骗吗?” 雷神哈哈大笑道:“老夫生平光明磊落,有何见不得人的事?诸位想看长生杯,那就随我来吧!”当下领着众人浩浩荡荡朝无尘阁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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