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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下为君为国,不敢言苦。
”柯良寿客套回了句。
我让人推我近些,看了看柯良寿的伤处,又在他脉上按了一会儿,道:“柯将军虽无大碍了,元气大伤,还是要保重身子啊。
” “是!”柯良寿道。
“柯将军,”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是否认识大黑子啊?” “熊德厚?”柯良寿略显迟疑。
“呵呵,将军好记性啊,莫非帐下每个兵尉的姓名将军都记得?” 柯良寿也笑了,道:“小将出身微寒,说不来话,就和下面人厮混得熟些。
” “好啊,”我叹道,“我大越多年不曾大动干戈,最怕的便是为将者不知体恤兵士。
古之名将,不恤兵者有多少?难得有几个,也都为此丧命。
万幸天怜我大越,倒让我见了几个爱兵如子的将军,呵呵。
” “明相谬赞。
” “柯将军,我日前碰到熊德厚,说起你勇猛威武,简直如天神下凡啊,呵呵。
” “嘿嘿,那家伙诨名大黑子,就是能大嘴巴瞎掰,明相别信他那些个。
”柯良寿腼腆道。
“柯将军居功不傲啊。
其实,此战我军人数虽不处劣势,但是敌军占了地利,将士们打得辛苦,我还是明白的,不必太过谦虚了。
” “明相,小将有一言想求明相。
” 我从进来就看见柯良寿魂不守舍,想是有什么心事,现在给他这么一说,倒有些不敢立时答应了,只说道:“柯将军立了大功,不论什么,只要我给得了,定然不会吝啬。
只是,若有违国法军纪……我也只能说尽力而为吧。
” “明相,”柯良寿虽然不便,还是硬撑着单跪行礼,“前日在沙场之上,砍伤小将的,乃是小将的胞弟!日后若是能生擒此人,小将愿用功名前程换他一条性命!” 我一愣,没有答话。
柯良寿却已经潸然泪下,哽咽道:“二十年前,小将与胞弟柯良福同在武啸星将军帐下效力,后来于抗匈一战中失散,再无消息。
不料前日再见,他已经认不出小将了。
” “将军不会认错人么?”我觉得这事太过离奇。
军阵之上,失散亲人的事实在太多,都道只有来生再会。
现在能重逢,固然值得欣喜,但以此种情形重逢,上苍未免太过残酷。
“不会,阿福手背上那块红斑,那是出生便有的,算命先生说这块红斑注定他此生多杀戮,小将怎会忘记?” “他现下是李彦宗手下卫尉?” “看他甲胄,该是卫尉品秩。
” “好,日后若是能生擒,我定然不会杀他。
若是柯将军能说服令弟弃暗投明,我以上将军礼待之。
”我断然道。
“谢明相不杀之恩!”柯良寿一拜到底:“我和他自小相依,兄弟之情有如海深。
此番见他身在贼营,定然不会任他一错再错。
” 我扶起柯良寿,笑道:“先不必想那么远,还不知他去了哪里呢。
不过看来令弟武艺高强,定能全身而退。
你先养好伤,我还要给你和傅羿将军庆功,你们两个可都是大越良将啊!” “多谢明相。
”柯良寿行礼谢道。
“呵呵,柯将军何必如此多礼,好好养好了身子,我还等着和将军喝酒呢。
”我又和柯良寿客套了两句,出帐让他好好歇息。
唉,骨肉相残,又何止柯良寿一家? 此番成功保下了五泉山,我军也损失惨重。
李彦宗的军力显然不止两万,光是与柯良寿在白塔山血战,以及围山的人数粗略估算就该过三万众。
我中军一万八千人伤亡近半,这等战绩显然不是两万人占了地利就能做到的。
此番获胜,真是险胜,且仅仅是因为我军能熬下去…… 我草草拟好了战报,就等着伤亡人数报上来,发回京师。
那个李彦宗也不知道撤到了哪里,若是再回马一枪,我军也就危急了。
一念及此,我连忙让探马营传出军令,大军再休整一日,明日退守蓝山镇。
同时驰令后面的罗田营,速速赶来接应。
可惜不知道王宝儿现在在哪里,否则不管那么多先把五泉山区围了,李彦宗也就逃不出去了。
不过今日一战,李彦宗还会走鹰嘴岭么? 我满腹心事地倒在榻上,等着困意来临。
也不知道什么才闭上了眼睛,昏昏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居然睡过了头。
听外面一切如常,该是没有什么事发生。
我当初在高济行军,就是长古川跟在我身后那些日子,总是害怕一觉醒来已经做了倭兵的俘虏,虽然明知他们只是些娃娃兵。
叫亲兵送了一杯水,清了清口,总算好过多了。
昨夜没有解衣,甚至被子都是半夜冻醒了才盖上的,早上起来头有些晕。
可千万别着凉,这里离金城还有很长段路呢。
等我到了前帐几案前,人数的伤亡已经算出来了,压在我的签桶下面。
我抽出仔细看了看,光是中军本阵的那半日冲杀就有四千人的伤亡!虽比我估算的少了许多,却还是太多啊。
四千人的血,足以染红五泉山每寸土地了。
当然,还要算上傅羿部的八千人。
军报最后报上来的,傅羿部幸存者不过三百二十七人,连五百都不到。
我强按悲痛,在传回京师的战报上填了伤亡人数,然后落印。
想了半天,还是装在绑有红绸的竹筒里,报了大捷,紧接着便让人先护着受伤将领后撤。
如此两条军令同时颁发,或多或少有些讽刺。
在回到蓝山镇的路上,久久不见的阴松子终于又出现了。
我哭笑不得,因为他真的和普通的江湖术士没什么不同。
一件藏青的道袍上斜斜地有个太极,手里还提着“铁口直断,不灵免钱”的幡子。
“明相,”他有些激动,“卑职已经察明了李彦宗囤粮之地!” 我放下书,强忍激动,问道:“在哪儿?” “在和镇。
” “和镇?那是哪里?”我从未听说过这个地方,而且只是个镇,也不该足够囤积大军粮草。
“明相,和镇在平凉以南,只是个小镇,镇民不过千余人。
地处荒滩,离水源又远,又无大道通达,是以在陇右都没多少人知道那个地方。
卑职多方打探,总算凭着些许蛛丝马迹,找到了这个镇。
李彦宗为了不让他人泄露军机,征了全镇人为民夫,盖了许多简易仓房存粮。
” “那种地方,”我疑道,“大军粮草怎么运进运出?” “明相有所不知,约莫在六七十年前,和镇倒是临着一条河的,那是大河的支流,后来大河改道,那条河也就干了。
那河曾经能通鹰嘴岭,现在若是大雨,鹰嘴岭水满,还能倒灌些呢。
李彦宗就是靠古河道来运大军粮草的,既省了力,还掩了他人耳目。
” 我沉吟不语,阴松子像是讨功一般,接着道:“卑职说呢,翻遍了陇右,别说没找到囤粮的县城,就连见过李彦宗运粮的人都没有。
嘿,总算是找出来了。
” “日后一并给你记功,你现在升迁太快,不和军规。
”我随口道,继而开始想李汤那支伏兵。
若是李彦宗从鹰嘴岭运粮过来,李汤岂不危险?不过李彦宗也是精明人,要撤定然会故布疑阵往相反方向逃,绝不会笨到把我的大军领去和镇。
从尸体来算,李彦宗损失并不在我之下,我要不要虚张声势上去赶他一程?就怕他早就算准了,摆了口袋等我钻。
好在不论怎么看,李汤那里是没事的,要不让李汤跑趟和镇?又怕他们的干粮不够。
“你尽快命人通知鹰嘴岭李汤部,若有余粮则攻打和镇,一击即退,往平凉退。
同时传令罗田部,尽快围攻平凉,接应李汤。
再令,中军整编,凡是伤兵退往蓝山,还能上阵的,统统随我再上五泉山。
” “明相,这……” “此战我亲自冲锋,传令去吧。
” 我握住如意,心算此役胜败之数。
若是胜了,李彦宗定然无路可逃,若是败了,我便重蹈傅羿之辄,而且我不像傅羿能等到援兵。
问了阴松子,他也说不清王宝儿大军主力到底在哪里,倒不是王宝儿出了陇右,而是全陇右到处都有打着他旗号的散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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