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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名字,而且只是那一个名字,不断地重复。
虽然笑不出来,可是苏恩曦觉得这真的很可笑,你有一千个名字念在嘴边,却只是为了掩盖心里的那一个。
&ldquo傲娇妞儿,辛苦你了。
&rdquo苏恩曦摸了摸酒德麻衣的头发,轻声叹息。
她把毛巾塞进酒德麻衣的嘴里,强制她不能咬紧牙关,然后把输血管的针头伸进酒德麻衣嘴里,向口腔上颚的动脉注入鲜血。
苏恩曦的脸色渐渐惨白,她正消耗自己的血液来中和古龙血清。
几滴苏恩曦的鲜血沿着输血管滴在酒德麻衣的伤口里,就像浓酸和沸水相遇,居然冒出了袅袅白烟。
这种剧烈的血液反应也在酒德麻衣的身体里发生,可以想见那种痛苦。
酒德麻衣浑身鳞片开合,发出分娩般的哀号,令无数男人垂涎的长腿痛苦地绞在一起,如两条死死纠缠的蟒蛇。
酒德麻衣的身体猛地绷紧,而后彻底地松弛了。
她彻底昏死过去了,那种痛苦本来就超出了人类的忍受力。
&ldquo长腿长腿?&rdquo苏恩曦轻轻摇晃她。
酒德麻衣没有回答,睁大了赤金色的眼睛望着天空。
苏恩曦起身捡回格洛克,指在酒德麻衣的眉心。
酒德麻衣的眼睛呈赤金色,瞳孔收缩成一线,眼珠左右转动,一时迷惘,一时狰狞。
剩下的就看酒德麻衣的运气了,苏恩曦在等待结果。
如果一会儿苏醒的是酒德麻衣,她就拥抱她;如果一会儿苏醒的是死侍,她就扣动扳机。
酒德麻衣想来是宁死也不愿变成怪物的,作为好朋友,苏恩曦要帮她完成心愿。
海风悠悠地吹上高崖,满园落花未扫,涛声往复,雾气蒸腾,这种时候最适合回忆。
苏恩曦回想跟酒德麻衣共事的这么多年,忽然觉得自己真是个碎嘴婆,好像总在抱怨酒德麻衣和三无妞儿给她惹祸。
这两位都是做事不考虑后果的主儿,惹出火来全丢给苏恩曦去善后。
可要是有朝一日这俩惹麻烦的女人不在了,她该怎么办呢?这世上要是没有了惹祸精,负责善后的人也会很孤独。
&ldquo别死啊长腿,如果你没事儿,以后你想怎么用公务机就怎么用,我也不再唠叨你费用超标的事情了。
&rdquo苏恩曦摸了摸酒德麻衣那血迹斑驳的脸。
酒德麻衣忽然动了,她缓缓睁开了眼睛,仰望天空。
&ldquo说你的名字!&rdquo苏恩曦扣紧了扳机。
她对醒来的是什么完全没把握,那对赤金色的瞳孔看着叫人心惊胆战。
&ldquo酒德麻衣。
&rdquo酒德麻衣轻声说。
&ldquo多说点话,越多越好,比如说个前男友的名字来听听!&rdquo苏恩曦还不放心。
&ldquo我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好多么?&rdquo &ldquo那随便说点什么别的,比如我们上次去拉斯维加斯看肌肉男跳脱衣舞,我穿的是什么衣服?&rdquo 酒德麻衣无可奈何地笑笑:&ldquo那天你穿得又没有我好看,我为什么要记住?最后他们可是请我上台让我摸他们的胸肌。
&rdquo &ldquo确实是那个毒辣的妞。
&rdquo苏恩曦脱力后仰,栽进温泉池里。
酒德麻衣蜷缩着躺在青石上,白白小小的,像个婴儿。
苏恩曦用木勺舀水浇在她身上,洗去她身上的血迹。
龙化的体征在几十分钟后才逐步消退,酒德麻衣肌肉虬结的身体重又变得柔软,青鳞纷纷剥落,只剩下最后一溜细小的鳞片贴在她的背脊上,大概还需要更长的时间来恢复。
&ldquo我昏迷的时候没说什么奇怪的话吧?&rdquo酒德麻衣轻声问。
&ldquo你已经说了太多怪话了好么?根据你交代的那份名单,我估计世界上想杀你的女人足有美国陆军那么大的规模。
&rdquo苏恩曦撇嘴,&ldquo为什么没注射锁定剂?&rdquo &ldquo我受了伤,&rdquo酒德麻衣指了指刚刚愈合的伤口,&ldquo如果不是靠古龙血清强化身体,我必死无疑。
一旦注射锁定剂,血清就会失效。
&rdquo &ldquo你注射了古龙血清,有谁能够伤到你?&rdquo &ldquo记得蛇岐八家中那个最不起眼的家主上杉绘梨衣么?我们一直不知道她是干什么的,但她的言灵是&lsquo审判&rsquo,是强行对领域内所有生命施加死亡命令的究极言灵。
蛇岐八家把她用作阻击尸守群的强力武器,她凭空制造出巨大的冰山,一举消灭了至少几百只尸守。
我当时恰好在她的杀伤范围内,我本以为以我强化过的身体应该能扛住,但受伤之后我才明白,那个言灵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杀死。
一旦被它伤到,伤口根本无法愈合,古龙血清强化了我的细胞再生能力,但是再生的细胞又迅速地死亡,伤口再度开裂。
就像生命从伤口中流逝似的。
&rdquo &ldquo没想到蛇岐八家还存着这样的秘密武器&hellip&hellip这种怪物级数的人都登场了,日本果然是&lsquohard&rsquo模式的战场啊!&rdquo苏恩曦说。
&ldquo接下来还会有&lsquohell&rsquo模式哦。
&rdquo懒散的男声在樱树后响起。
酒德麻衣和苏恩曦猛地扭头,樱树下并无人影,只有一只银色的冰桶,冰桶中搁着一支香槟酒。
酒德麻衣捡起香槟递给苏恩曦。
那是一瓶95年产的巴黎之花美丽时光,是某人最喜欢的香槟。
他似乎来过但又迅速地走了,空气中多了淡淡的香味,是他常用的那支淡香水。
水边还有一张木托盘,托盘上放着两件和服、两双木屐和配套的饰物,还有一张手写的纸条:&ldquo我什么都没有看到,我在屋里等你们,洗白白之后来找我吧。
&rdquo 他无声无息地来过,但又是大张旗鼓地,他所经之地都烙上了他的痕迹,&ldquo老板&rdquo这个称呼用在这种人身上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ldquo看来真是&lsquohard&rsquo模式,老板也亲自来日本了。
&rdquo苏恩曦打开香槟。
&ldquo也许是在日本有什么相好的女人,谁知道呢?&rdquo酒德麻衣说。
&ldquo不会的,他要是喜欢日本女人那就该喜欢你啊,你不是最上等的日本女人么?&rdquo &ldquo我不算典型的日本女人,典型的是大和抚子,那种贤惠的小短腿女人。
&rdquo 泡着温泉饮冻香槟非常舒适,旁边还有水果和小食。
苏恩曦钟爱的薯片也有准备,还是她最爱的韩国烤肉口味。
如果在别的机构,老板忽然出现女职员们会赶快补妆,冲过去嘘寒问暖。
但酒德麻衣和苏恩曦完全不急,继续泡着温泉,热气从毛孔中渗进去,四肢百骸越来越暖,顺便聊些不着边的话题。
这是老板的习惯。
他召见助理的时候并不像土皇帝那样急不可耐,他希望助理以最好的状态跟自己见面。
他有时候甚至会在某家餐馆为助理订一份松露晚餐,饭后助理会收到服务生送来的卡片,卡片上说见面的会议室就在大厦顶层,老板会在那里耐心地等着。
如果助理觉得晚餐很好,让她有焕然一新的感觉,老板就会很高兴;千万不要辜负他的好意把吃了一半的晚餐推开直奔上楼大喊我来晚啦您有什么吩咐,这样老板就会觉得很沮丧。
温泉池旁边不知何时点燃了一个小炭盆,炭盆旁烘烤着浴巾和白袜。
抖开老板送来的和服,是地道的&ldquo振袖&rdquo,这是少女出嫁前穿的衣服,由裁缝一针一线按照客人的身材定做。
苏恩曦的那件是月白底的&ldquo八重樱&rdquo,酒德麻衣的那件则是黑底的&ldquo枫月&rdquo。
&ldquo这么合适&hellip&hellip老板怎么那么清楚我们的身材?&rdquo苏恩曦系上腰带,&ldquo这家伙真没有偷窥过我俩么?&rdquo &ldquo如果是那样的话倒还好,比起老板是个好色之徒,更可怕的是老板是个变态吧?&rdquo酒德麻衣说。
&ldquo变态已经是毫无疑问的啦,要是变态色魔岂不更加可怕?&rdquo 她们互相为对方梳头,在长发上插好贴金箔的桃红木梳,打扮起来就像那些江户时代的女孩,然后一路木屐踢踏踢踏,沿着落樱小路走向了大屋。
苏恩曦拉开门,一眼望不到大屋的尽头。
黑石官邸的客厅就是这么大,这是以前将军议事的地方,一眼看过去数不清的朱红色立柱,乌木地板因为擦洗了太多遍而光明如镜。
窗户的木格栅中透进一根根光柱,灰尘在光柱中飞舞。
光柱间坐着魁伟的身影,那是一位威严的君主,身穿黑漆金花的南蛮胴具足,头戴三日月立兜,一名小厮正为他整装。
窗外阳光灿烂,一棵巨大的樱树恰好盖在大屋顶,碎花偶尔飘落,洒在辽阔的相模湾上。
&ldquo今日的佩刀是崛川国广,&rdquo小厮把太刀插入君主腰间,&ldquo助殿下的武威。
&rdquo 他站起身来,伸手抚摸君主的头顶。
这是莫大的僭越,但君主只是静静地端坐着,因为他早已死了,只剩一具苍红色骨骸,披挂着甲胄。
巨大的翼骨屏风般收拢在背后,骨骼的质感像是被烈火反复煅烧过的红铜,即便只剩枯骨他仍旧是那么庄严,可以想见他活着的时候是何等君临天下。
&ldquo真悲哀啊诺顿,&rdquo小厮凝视着骷髅,&ldquo看看你现在这样,原来无论曾是神或皇帝,死了就跟一件玩具没区别。
&rdquo 青铜与火之王诺顿,生前这位龙王能用名为&ldquo烛龙&rdquo的究极言灵把世界化为赤炎地狱,死后遗骸却沦为供人取乐的道具。
窗外一阵风吹过,天迅速地阴了,细雨落了下来,落花在雨中盘旋。
老板的眉眼中透着隐隐的哀伤,让人想到川端康成那篇《伊豆的舞女》中,踩着高齿木屐的学生君在细雨的山谷中独行,和年轻的流浪舞女相遇,她只有十四岁,却梳着古老的头髻画着古艳的妆。
男孩女孩的眉目间传递着隐约的情愫和悲伤,因为从相遇的刹那开始,离别也已经开始。
&ldquo姑娘们来啦,很久不见。
&rdquo老板转过身来,&ldquo你们还是像以前那么漂亮。
&rdquo 就是这么一转身的工夫,他心情又靓丽起来,脸上带着摄氏三十度的笑容。
&ldquo麻衣你找到我要的宝贝了么?&rdquo &ldquo在极渊底部找到了列宁号的残骸,胚胎就在船舱里,但是已经畸变了。
我挖出了它的核,但不确定能否形成新的胚胎。
&rdquo酒德麻衣把黑色提箱递了过去。
打开提箱,白色的低温蒸汽涌了出来。
提箱里是一枚圆柱形的不锈钢筒,被泡在零下200度的液氮里,表面结着厚厚的白霜。
老板徒手拿起不锈钢筒,一般人如果直接用手拿取低温物体,手会瞬间被冻得黏在上面,但老板全然没事。
他抹去白霜,钢筒表面上赫然是蛛网般的血管。
酒德麻衣吃了一惊:&ldquo刚封进去的时候还不是这样的!&rdquo &ldquo要想杀死一位王可没那么简单。
&rdquo老板轻轻抚摸着钢筒,&ldquo那么快就恢复了活力开始侵蚀周围的东西了,在初代种中也是佼佼者啊。
&rdquo &ldquo又见面了我亲爱的宠物,&rdquo他把钢筒贴在自己的面颊上,声音那么温柔,&ldquo又是很长时间过去了,我们都还没有死去,真好啊!&rdquo 他的声音那么孤独那么寂寞,仿佛千年之后树都老了,故人白发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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