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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啊! “父亲!”想起韩镇山那严厉的模样,韩子枫便眉头一皱,没有任何迟疑,身形一闪便向着韩家的一座院落中而去,无论如何,自己的儿子都不能在受到一丝伤害。
干净整洁的书房,被收拾得一尘不染,那精致典雅的布置,显然这书房的主人是个极为讲究的人。
一张雕饰精美的桌几上,一樽青铜香炉散发这袅袅香烟,让人闻之神清气爽,这是最为珍惜的紫檀木檀香,价值千金。
韩镇山安详的坐在桌几旁边的一张卧榻上,眸中闪烁着一道道异彩,有悲有喜,更多的是无奈…… 当门外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时,他老眸中闪过一抹欣慰,深吸了口气,不温不火地说道,“屋门是开着的,进来吧。
” 随着‘嘎吱’一声,屋门被轻轻推开,一抹阳光折射而下。
阳光中一个韩宇正缓缓的迈步而来,那手指握住衣襟之时略带着一丝紧张,只是那张秀气的脸庞上却带着一丝丝恨意与质问。
少年那淡漠的神色,让韩镇山心中一紧,皱了皱眉头,旋即脸如古井,指着旁边的一张椅子,没有丝毫表情,说道:“坐!” “不必了,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韩宇语气冷淡,眼眸直视眼前的老者,当日薛家来此逼迫的那一幕幕映入脑海,同是韩家嫡系血脉,他于心何忍? 韩宇的心紧紧的揪在一起,似在泣血! “这孩子,那倔脾气却是丝毫未改。
”韩镇山哑然失笑,瞅了韩一眼,微眯着眸子问道,“你心中是否对我恨之入骨?” “嗯。
”韩宇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他实在难以想象,韩镇山怎么如此狠心。
“因为上次那件事情?”韩镇山神色不变,似乎对韩宇的回答早已经有所预料。
“你可有将我当作韩家子弟?”韩宇紧了紧手掌不答反问。
“你姓韩,岂会不是韩家子弟。
”韩镇山眸露复杂之色。
“姓韩?我不稀罕!”韩宇冷冷一笑,这个姓带给他的只有一次次的讥讽嘲笑,韩家也没有丝毫温馨之感,这只是一个势力的家族罢了。
少年那冷漠的话语,让韩镇山心头一颤,深吸了口气,说道:“你对我的恨只怕与你父亲也有关系吧!” “不错,我父亲曾经为韩家争来多少荣誉?就算有万般过错,也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
”韩宇咬牙说道。
“他是我儿子,这世间哪有做父母的不疼惜自己的孩儿?那是心头之肉,焉能割舍?”韩镇山话语间略带悲凉,这话语似乎在向韩宇说,更多的却是在告知自己,让自己聆听自己的心声。
韩宇冷笑一声:“心头之肉,焉能割舍?我父亲寒毒缠身十余载,你何时去看过他?你根本不配当我爷爷!”话语凌厉眸中闪过一道狰狞,似要将心中积压多年的怨气爆发而出。
“我的确不配,不配……”韩镇山声音略带哽咽,那握着卧榻的手掌微微颤抖,在他的身上至今有着数道狰狞的伤疤,其中一处肋骨更是凹陷如碗口,每到雨季那旧伤便如锥心般疼痛,那痛楚刻骨铭心,让人心有余悸! 这是他曾经深入太炎山脉,为了寻得那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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