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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樱拿起筷子,看着桌子上的饭菜,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你和祂制定的规则里,除了不能使用力量外,还有别的限制吗?” “有,但是在你自己发现之前,因为有规则在,我无法告诉你。
” “在你们眼中,好像都是规则至上?” “不,力量之下才是规则。
” 力量,规则。
只有绝对的力量才可以制定规则,又因为规则,祂无法使用力量来伤害任务者……不,也不尽然,应该是任务者触犯了某条规则,祂就可以使用力量,来反杀任务者。
既然是共同制定的规则,那就不可能只对一方有利,他和祂都在为自己争取最大的权益。
叶樱又想到了木屋里被她杀死的男子,对方直到咽气前的最后一刻,他都没能反杀她。
——这说明叶樱没有触犯规则,对方才无法反杀她。
为什么没有触犯?她做了什么? “你在想什么?先别想了,快吃东西吧。
”黑袍男子劝说道,“你已经走到这一步,不急于这一时。
” 叶樱握了握兜里的木刺,她抬头看着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的黑袍男子。
他不可能伪装自己,会伪装的,只能是祂。
当然,这也只能说明在她面前自称是“他”的有可能是“祂”,并不一定就是“祂”。
她拿起一个苹果,拄着拐杖走到黑袍男子面前,递给他说:“你不能和我一起去找祂吗?” 黑袍男子遗憾摇头,同时婉拒了叶樱的苹果:“我不吃食物。
” “好吧。
”叶樱收回苹果,揣回兜里,等她的手再从衣服包里拿出来时,已经握住了一根木刺,是她那三天里埋头磨出来的木刺!她抬头,那双眼睛依然明亮如初,她紧紧的盯着他,手里的木刺用力朝着黑袍男子的心脏刺了过去—— 黑袍男子大惊,瞪大眼睛看着叶樱:“你做什么?我不是祂!你认错人了!住手——” 可惜来不及了,他只能感觉一股坚定的、几乎不容动摇的力量,从四面八方拥挤而来,他想躲,却又无法躲避,只能感受到那股力量将他钉在原地,他眼睁睁的看着木刺,扎穿了他的心脏! 而罪魁祸首满脸是血的看着他,松开了木刺,看着他倒在地上,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这种表情他见过,在她刺穿木屋里的自己时,也是这样,没有犹豫,那种只相信自己、只走自己认为对的路的坚定,让她的内心没有丝毫退缩。
这世上怎么有这种坚硬得比顽石还要顽石的女人? “你、你错了……”他倒在地上,捂住胸口,那里还扎着一根木刺,血液不停的往外面冒出来,他说话断断续续,一脸的震惊和痛苦,看起来十分失望、遗憾和痛苦,“你,你……你杀错了,你错失了我这次机会,你会输的……”他呢喃着,然后瞪大着双眼,在不甘和遗憾中死了。
叶樱看着他咽下最后一口气,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回到了石凳上坐下。
地下洞穴更加幽静,尤其是地上还摆着一副死不瞑目的尸体,叶樱看了他一会儿,拄着拐杖准备往上走,谁知洞穴里微弱的灯光突然间全部熄灭! 寂静!黑暗! 滴答、滴答。
只有水潭里水流的滴答声。
叶樱在黑暗中适应了一会儿,可惜真的太黑了,是真正的暗无天日,不见丝毫光亮。
无论她怎么适应,眼前也只有黑暗,她仿佛成了失去双眼的瞎子。
好在她这会儿还坐在石凳上,面前有个石桌,叶樱从兜里摸出一根木刺,她摸索了半响,然后对着石桌,一点一点的,磨了起来。
“chua!” “chua——chua——chua!!” 木棍在石头上磨刷的声音,在黑暗里响了起来。
这个声音像是不会停歇一样,一直一直,在黑暗里回荡着。
直到过去了不知道多久,声音终于停了下来,一个均匀的呼吸声响了起来。
她睡着了。
…… 叶樱在地下洞穴里待了不知道多久,反正除了睡觉,她的时间都在磨她的木刺,木刺被她磨得光滑而尖锐,到了轻易就能扎破皮肤的地步,磨得累了困了,她就会趴在石桌上睡一会儿,桌面的食物似乎还在,苹果也在,但她没有触碰,也没有吃。
经过几次下来,叶樱已经摸到一个规律:规则不可能让任务者饿死或者病死在这里。
所以叶樱只要克服生理上的需求,她就可以不需要吃东西,也可以克服身上的伤口,让她不至于病死。
终于,在她某一次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又回到了森林里,她躺在河边,周围很安静,只有河流的声音,她坐起身,又看到了刚到这个世界遇到的那个陌生男子。
——他脸上已经没有伤口了,但还穿着当时的衣衫,所以叶樱一下就认出了他。
叶樱看了眼四周,道:“我怎么在这里?”她好像又回到了最初? 陌生男子问:“你当时为什么过了河就跑?” 叶樱皱眉:“难道你一直困在这里没有走出去吗?”她摸了摸衣服兜,果然发现之前磨的木刺竟然不见了,不过拐杖还在。
叶樱倒是没有太遗憾,林子里树枝木头那么多,再捡一根回来磨就好了。
陌生男子:“我在等你回来。
” 等她回来?叶樱心下微动,这次再遇,他给她的感觉有些不同,但继续躺着没动。
陌生男子瞅她一眼,道:“你不去清洗一下?你身上有很多血,你干什么了?” “杀人。
” “你杀了谁?” “不知道。
” “不知道?你连自己杀的是谁都不知道吗?那你怎么还敢杀?你胆子还真不小。
” 叶樱看着天,没有再继续回答。
她是无缘无故杀人吗?当然不是的,地下洞穴里的男子虽然表现得很完美,几乎让人找不到错处,他也给叶樱透露了不少信息,表现得情真意切,好像自己是为他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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