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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不得群众心中只有太子,没有皇帝,这乃是君王大忌,天家无父子。
他们现在保持沉默比说什么都强,因为朝臣一面倒为太子求情,皇帝更不能忍。
果然,昭明帝看到这些老臣不停地替太子喊冤,鬼哭狼嚎的,阻止他废储,脸都黑了。
这天下什么时候成太子的,太子屡屡犯错,丢尽了皇室的脸。
他要废储怎么了?还要看这群老东西的脸色吗?他们是不是只知太子不知道宫里还有他这个皇帝。
若说,刚开始昭明帝废储的决心只有五分,现在也被这些人激到了八分。
他冷冷地扫了一眼跪地不起的大臣们:“正德,拟旨!” —— 太子万万没想到废储的旨意会来得这么快。
他以为皇帝多少会犹豫的,可没有,一张废储的诏书就打发了他。
太子捧着明黄色的圣旨,脸色煞白,摇摇欲坠。
十几年呕心沥血,竟成一场空。
这一刻,他无比清晰地意识到,储君哪怕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但其实跟上面那个位置还有无限的远,稍有不注意,便会与之失之交臂,甚至坠入深渊。
是他大意了,监国五载,以为皇位是他囊中之物。
殊不知一日未登那高位,一日便不可懈怠! 大受打击,他哇地一下吐出大口的鲜血,吓坏了一众宫人,纷纷惊呼:“殿下吐血了,快去请御医。
” 这事很快被报到了皇帝耳朵里,他知道此事后,还以为太子又在使苦肉计,置之不理,都没派宫人出去问候一下。
京城众王公贵族看到皇帝的态度,终于确认,太子这下是失了帝心。
—— 废储这么大的事,皇帝也没藏着掖着的意思,因此许殊当然就得了消息。
她喝着热茶,望着窗外飘扬的雪花,悠悠叹了口气:“两年了!” 她布局两年,总算是将太子给拉下了马,任务也完成一大半了。
如今太子,陆皇后,齐王三方各有优势,不相上下,就看谁先动手了,他们全部动起来,薛家的机会就到了。
秦管事不明所以,问道:“什么两年?” “没什么。
”许殊笑了笑,问道,“太子被撸去了储君之位,那应该封王了吧,圣上怎么安排的,可有消息?” 秦管事有些不解地说:“随同废储圣旨一道的还有给封王圣旨,前太子被封为燕王,封地在景州一带,但没有规定其去封地的时间。
” “燕王?圣上究竟怎么想的?”许殊都疑惑了。
大燕国名都带了一个燕字,圣上又给废太子封了这么个封号,这如何能不让人意外? 秦管事这两年搜集了不少信息,格局也跟着扩大了不少,蹙眉道:“皇帝此举只怕还要起波澜!” 许殊点头,上行下效,皇帝的态度暧昧自然会影响下面的人。
太子本来就不甘心被废,他的党羽定然也是不愿落败的,燕王这个封号,无疑给了他们希望。
她想了想道:“皇帝此举无外乎三种可能,一是皇帝还没放弃太子,只是为了平息流言同时给太子一个教训,暂时撸了其储君之位,只要太子表现好,以后仍有很大几率荣登大宝。
二嘛,就是太子监国这么几年,朝中势力盘根错节,未免朝堂动荡,弄这个封号安抚他们的。
第三种可能便是,皇帝不大信得过儿子们,故意在儿子们中间挑起矛盾,让儿子们势均力敌,他便能稳坐钓鱼台了。
” “如此复杂。
”秦管事摇头,有些遗憾,打虎不死,总是后患,“夫人,那咱们要做点什么吗?” 许殊浅笑:“什么都不用做,有的是人比咱们着急,慌什么,看看上面究竟什么态度再说吧。
” 许殊所料不差,齐王听到这个封号后,心里也是咯噔了一下,恨恨地说:“大燕国,燕王,陛下未免太偏心了。
” 他母妃受宠时,他以为皇帝那时候对他的喜爱就算是顶顶偏心的,可如今跟燕王和陆皇后一比,差远了。
帝王的心可变化得真快。
庞立德安慰道:“殿下,不管怎么说,太子……不,燕王现在跟你一样,而他背上还有人尽皆知的污点,这形势已经比先前好多了。
” “没错,一步一步来,本王既然能将他拉下来,以后就能将他踩在脚下。
”齐王虽然兴奋,但脑子很清醒,“此事暂时告一段落,太子如今都气得吐血了,这几日不要再刺激他了,让下面的人安分点,别弹劾太子的人。
省得我那位喜欢看一家和睦的父皇知道了不高兴。
” 这话庞立德不好接,咳嗽了一声,提了另外一件事:“还有三个月皇后就要生了,若是生下个皇子,又要多一个劲敌。
” 轻蔑一笑,齐王恨恨地说:“那咱们就看中宫有没有儿子的命了!” 他怕什么,真生儿子才好呢,这样陆皇后跟燕王就再无联手的可能,双方必定要斗个你死我活,那就有热闹看了。
齐王暂时采取观望态度,陆皇后那边因为怀孕身体笨重的缘故也消停了下来,而燕王大受打击在府中养伤,经此事,京里竟难得地平静了下来,过了几天消停的日子。
时间转眼进入了腊月,天气越发的严寒。
今年的冬天似乎比往年还要冷,入冬后,连续下了好几场雪,一场接一场,堆积起来的雪刚融化,气温正要回暖一些,寒风又携着冰雪铺天盖地,早上起来入目又是白茫茫的一片。
天寒地冻的,日子相对也比往年更艰难一些,尤其是贫苦人家。
腊八的时候,不少大户人家去城外施粥,施米。
许殊也让崔管事随大流安排了一下,接济贫苦人家。
素不相识的陌生人都要帮,更何况是自己的亲人呢。
许殊在让崔管家给定州的小儿子夫妻俩送了御寒的物资后,又让人准备了一些保暖之物,主要是小婴儿的衣服、鞋子之类的,大人的各一身御寒的袄子,让人给薛煦州送去。
她只是让他们吃苦赎罪,洗洗恋爱脑,而不是想冻死他们。
因为经常下雪的缘故,赶路比较艰难,东西送过去估计得过年了。
许殊吩咐下人去办这事后,便没再多关心。
不料,月中的时候,她在家中嗑瓜子听香云讲这段时间京城发生的家长里短,却忽然听到素云匆匆来报:“夫人,大公子回来了。
” “什么?”许殊大感意外。
薛煦州很倔强。
当初离开的时候就说过,不会再回京城,同时也没带什么东西就走了,而且每次写信回来都是报喜不报忧,也没索要过任何东西。
照理说,薛煦州不应该会这么快就自己打自己的打脸才对。
哪怕后悔了,怎么也要撑个三五年吧,没道理才去半年就回来了。
素云还以为许殊是不相信,又多说了一句:“大公子还带着小少爷!” “走,去看看。
将他们安顿到了如意居吗?”许殊问道。
薛煦州和陆瑶走后,如意居并没动,还时常有人打扫。
却不料素云摇了摇头,脸上有些尴尬:“大公子不肯去,在外院的花厅等着你。
” 这是唱的哪一出啊?进家门又不肯回的样子。
许殊直觉出了事。
她披上大氅,穿过长长的抄手游廊,来到前院招待客人的花厅。
瞧见她进来,薛煦州局促不安地站了起来,张了张干裂的唇,有些不大自然地喊道:“娘。
” 许殊简直不敢相信面前这个胡渣满脸,头发散乱,身上衣服打了补丁,手上全是茧子的落魄男人会是当初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
薛煦州今年也不过二十一岁而已,可现在看起来比保养得宜的许殊还老。
果然,艰难的生活才是最磨练人的。
不用问,许殊也知道他这日子过得不怎么样了。
“坐吧!”许殊指了指椅子。
她的话音刚落,薛煦州抱在手里的婴儿忽然大哭起来。
薛煦州一下子红了眼,扑通一声跪下说:“娘,儿不孝,食言了,儿恳求你收留了恕儿吧。
犯错的是我们,不该牵连他跟着我们受苦。
” 许殊没接这话,反而问了个不相干的问题:“陆瑶呢?她没跟你回来?这个事她同意吗?” 薛煦州却没接这话,只是闭上眼说:“娘,恕儿前些日子感染了风寒,一直咳嗽啼哭不止,再跟着儿恐会没了小命,娘,求求你,救救他吧,他是无辜的。
” “你怎么不早说!”许殊斜了他一眼,也没空说这个傻儿子了,赶紧交代素云,“去请擅长儿科的大夫过来,再去找两个奶妈,孩子这么小,牙齿肠胃没发育好,还得喝奶。
” 薛煦州连忙磕头:“谢谢娘!” 许殊皱眉看着他:“行了,赶紧起来,先给孩子看病。
” 这时候因为医学不发达,生活条件不好,婴儿的夭折率很高。
才几个月的孩子,感染了风寒,稍有不注意就可能丢掉小命。
便是不待见薛煦州和陆瑶,许殊也不希望这么小的孩子出事。
在孩子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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