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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住这个儿子,应该都不会将这个事宣扬出来。
秦管事也说不好,毕竟东宫内院,他们没能安插进人手。
“也许吧,圣上应该相当生气。
” 许殊笑了笑:“继续派人盯着东宫和齐王的动静,纸总是包不住火的,兴许过两天便有动静传出。
” 不用过两天,第二天许殊就知道了发生了什么。
因为廖夫人过来串门,闲话了几句就故作神秘地说:“薛嫂子,你听说了吗?” 许殊眨眨眼:“听说什么?” 廖夫人望了一眼门口,附在许殊耳边,低声说:“听说东宫出事了,昨晚好多御医去东宫,会诊到天亮,才一个个面带菜色地回家。
” 许殊故作不知,挑眉:“哦,还有这等事?莫非是哪位主子生病了?” “不是,好像是太子受伤了,挺重的。
”廖夫人摆手。
许殊瞪大眼:“这……太太平平的,谁能伤得了太子啊。
” 廖夫人嗑了一粒瓜子:“谁知道呢!” 许殊便没有多问,笑笑又说起了其他。
等廖夫人走后,她叫来秦管事:“廖夫人刚才透露给我一个消息,太子伤得很重。
” 秦管事对这个廖夫人的感观很复杂:“夫人,廖家这是何意?” 他们不断隐晦地向许殊传达消息,说是示好吧,但有时候看起来又像是利用他家夫人。
秦管事也看不懂廖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许殊倒是能猜得一二:“试探吧,兴许他们已经以为我是齐王的人。
太子在中秋佳节之前,应该是想方设法拉拢过廖指挥使,都失败了,所以才出此下策。
廖家虽然坚持做纯臣,可也不会希望一个跟他们不对付的皇子上位。
” 秦管事只能说,政治真的太复杂了,这些人精脑子里的弯弯道道太多了。
他想了想问:“夫人,咱们要不要给他们交个底,将廖家争取过来?” 许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交什么底?我连咱们自己是什么底都不清楚,拿什么跟他们交,走一步看一部吧。
皇帝虽生太子的气,但应该也不会要了这个儿子的命,那太子伤这么重就很有意思了,若是苦肉计,齐王怕是要愁了。
” 齐王确实很愁。
本以为这次能将太子彻底打垮,谁知道太子这厮平时看起来柔柔弱弱一副温吞小白脸的模样,实则是个狠人,直接拿刀捅了自己。
齐王换位思考,若他当时处在那个境地,都未必能下这个狠手。
而且刺了自己一刀后,太子还用这些血,在白绢上写了几个歪歪斜斜的大字“父皇,儿臣有罪”,以表自己的悔意。
这样惨,当时就勾起了昭明帝为数不多的慈父之情,将他干的好事忘了一大半。
如今太子还没脱离危险,皇帝关心他都来不及,哪还有心思去追责,自是不可能废太子。
可很多事,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错过这当头,等皇帝的气消了,自己的谋划可能就要落空了。
齐王可不相信太子会真心忏悔,为此自杀谢罪。
这一切不过是做给皇帝看的,但皇帝偏偏吃了这套苦肉计,真是小瞧太子这狗东西了。
庞立德见齐王自从皇陵回来就一脸阴沉,很是担忧:“殿下,太子目前这样,东宫群龙无首,正是扩充咱们势力的好机会,不若现在就将太子党羽一网打尽。
” 齐王烦躁地瞥了他一眼:“出什么馊主意呢!这时候落井下石,陛下就要怀疑本王了。
本王算是明白,太子为何会处心积虑夺兵权了。
” 没兵权真憋屈,他若手里掌握了兵权,现在就可以动手清除了太子的势力,也不至于如此束手束脚,做什么都要思前想后。
说到底,还是他手里的牌太少了,才不得不步步为营,小心谨慎。
庞立德有些不甘心:“咱们好不容易抓住太子的这个把柄,就这样算了吗?” 齐王睨了他一眼:“不然呢?先别动,容本王再想想。
咱们不能轻易犯错,被人抓住把柄,下次可没这么好的运气还能回京了。
” 中宫陆皇后也得道了消息。
她将手里刚剪下来的山茶会递给锦心,口吻带着遗憾:“可惜了,齐王还是棋差一招啊!” 锦心接过花插进花瓶里,说道:“可不是,多好的机会。
若没出太子受伤这事,废储的诏书今天只怕已经宣读了,咱们小殿下出生就有机会了。
” “是啊,太子还真是会算计。
”陆皇后摸了摸肚子,笑眯眯地说,“希望这小家伙出来之前能够有好消息吧,还有三个月呢,他等得起。
” 太子吃了这么大的亏,定然恨死齐王了。
她如今已经怀孕七个月,不宜太过劳神费力,暂且作壁上观,看看他们兄弟二人到底谁能笑到最后吧。
希望是齐王,太子下去了,她肚子里的就是嫡子,占了嫡,先天就压齐王一头。
—— 两日后,太子才脱离了生命危险,悠悠醒来。
昭明帝听说后,让太监送了一堆补品去,以示对儿子的关爱,而且也没对太子做出任何处罚。
等传旨的太监走后,太子虚弱地躺在床上,彻底松了一口气,也不枉费他以身涉险,他赌赢了。
只要他父皇现在不废储,那过阵子再因此事废除他的可能性极小。
东方先生看着太子脸上疯狂的笑意,有些不赞同:“殿下,剑尖离你的肝脏只有一寸,若再前进两寸,殿下的性命就危矣。
殿下,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何必如此呢?” 太子冷冷一笑:“先生此言差矣,中宫虎视眈眈,齐王狼子野心,那些大臣尾大不掉,天天摆出一副忠臣纯臣的样子,根本没把孤放在眼里。
孤若不背水一战,早被他们给吞了。
先生不必多言,安排人去查查孝陵卫。
” “殿下是怀疑他们跟齐王通风报信?”东方先生马上懂了他的意思。
太子虽然受了伤,但脑子很清醒:“圣上直奔孤的寝室,此前未任何人来通报孤,若无人相帮,何至于出现这种状况?” 但凡有个人提前来通知他,圣上来了,他也不至于被皇帝抓个正着。
孝陵卫里必然有人出卖了他。
东方先生起身:“是,属下这就去查。
” 天气越来越寒冷,伤口的恢复也很慢。
太子的伤时好时坏,一直不见痊愈,这一拖就拖了整整一个月。
期间,朝堂之中,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
到了十月底,一个不怎么引人注目的小人物,孝陵卫副统领黄启章因贪污军饷,横行乡里,证据确凿,被判了流放之刑。
许殊听到这个消息后,就知道是太子动手了。
估计太子这会儿已经查到廖家头上了,廖家跟太子一系的对立恐怕要由暗转明了。
太子能查到这点,齐王焉能查不到?廖家以为将烫手山芋塞给她就太平了,可这还不是暴露了,只能说人算不如天算,谁知道太子能绝地反杀,扳回一局呢! 果不其然,没两日,廖夫人又来访了,聊着聊着,不经意地透露道:“最近有媒人上门跟咱们家四丫头说亲,说先定下来,等四丫头及笄以后再说。
定的那户人家还不错,薛嫂子你是四丫的干娘,我来问问你的意见。
” “哦,这说的是哪户人家?”许殊感兴趣地问道。
廖夫人笑眯眯地说:“鸿胪寺少卿郑家的三公子,去年中了秀才,比四丫头大了一岁,郑家的意思是先定亲,等后年乡试之后再成亲。
薛嫂子,你觉得如何?” 许殊笑了笑:“我对郑家公子不了解,端看思思的意思吧。
” 她不会以为自己是个便宜干娘就有权力去管人小姑娘的婚事,这种婚姻大事还是少插手的好。
见许殊不愿出主意,廖夫人有些失望,但也不好再问,只得说起了其他的。
等她走,许殊叫来秦管事查了查郑家。
郑家跟齐王的外家素有交情,那这门亲事就有意思了。
廖家应该还没做决定。
他们本身也不愿插入夺嫡之争,否则当时就答应太子了。
许殊想了想,她其实还蛮喜欢思思那小姑娘的,大人的事何必牵扯到这些无辜的小姑娘,让他们做棋子呢! 算算时间,太子的伤也已经好了,他的苦肉计时效也已经过了。
皇帝对这个儿子的宽容度也将大打折扣。
许殊微微一笑,对秦管事说:“前阵子让你准备的事呢,差不多了吧?放出风声吧,将这一切推到黄启章的身上。
” 黄启章举家被流放,定然恨极了太子。
说他心存不满报复太子也说得通,而且他人已经去了流放之地,这事即便爆出来,山高水远,太子也拿他没办法。
皇帝忘了这事,她便提醒提醒他。
天凉了,也是时候该废太子了。
昭明二十三年,十一月八日,一个普普通通的日子,但京城里却传出来一则小道消息:太子殿下在罚守皇陵期间,数度召妓寻欢,在先皇灵前寻欢作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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