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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肩胛中斧,仰天倒下,一个云师卫士抢出来接住了他,另一人拔剑出来格住共工的战斧,前前后后只是一瞬间的事。
“好!云师里真有点人才!你比你的将军还强!”共工赞赏地对那个卫士说:“你叫什么名字?” “我是士兵乙。
” “你为什么不叫士兵甲?” “士兵甲是刚才出来接住将军的那个。
” “好,那你演应龙,我要砍下……应龙的头!”共工挥剑咆哮。
云师卫士们纷纷涌上,把他包围在中间。
共工的身体舒展开,像一张奋力张开的长弓,战斧是他弦上的箭。
那双骨节暴突的双手痉挛着握紧斧柄,魑魅微微战栗了一下。
她能看见共工身上溢出来的,血一样深红的气,那气息里面有个巨人的影子吼叫着,挥舞长河般的大刀。
“疯子真疯了!”她喃喃地说。
“人怎么会有那么大的仇恨?”她其实是想这么说。
云师卫士们环绕他移动,静止的共工像是被堤坝圈起来的、汹涌的狂浪,任何一刻,浪花都可能冲破堤岸。
“上!”云师卫士们一拥而上。
“杀!”共工断喝,斧影如虹。
他迎着那些剑刃往前冲,像是在他自己的故事里,他是偌大战场无数死尸里的、最后一个共工部英雄。
他挥舞战斧,仰天对着什么吼叫:“我还没有死啊!”他拍击自己流血的胸膛,挥出致命的一斧,“最后一个共工不能死!”他发出像是哭泣又像是呻吟的声音,忍受着三支铜剑一同刺进了他的后背。
“疯子?”红豆的声音,“疯子!你在哪里?” 魑魅悚然,她不喜欢同情人类,她只是听到这种哭泣般的声音觉得很难过。
她从长鬓中分出一根七尺青丝摘下,青丝在妖瘴中灵蛇般扭曲舞动。
“喂!风伯,你要去哪里?”魑魅愣了一下,一手扯住风伯的袖子。
“我……我去追蚩尤……”颛顼部少君扭捏着说。
“蚩尤?”魑魅放眼望去,小街的尽头,蚩尤的背影像是一只猫儿,没声儿地往小巷里窜。
“少君!你好歹也是神农部唯一的王孙,给点胆色好不好?”魑魅追上去,使劲扯着蚩尤的耳朵。
“干什么干什么?你扯我的耳朵干什么?这和胆色无关,属于明智的撤退……”蚩尤心惊胆战,左右躲避妖精的目光。
“蚩尤!你真不够朋友,跑得就如此快!”风伯也追了上来,愤怒地对蚩尤挥舞拳头。
“谁说的,我只是去找雨师来帮忙……” “呸!你还说他,你自己跑得也不慢!”魑魅毫不留情地打断风伯。
“谁说的?”风伯摇头,“我也是想去找雨师……” “你们两个是男人!男人都跑了,难道让我和公主去打架么?” “这不是打架……这是杀人啊!”蚩尤说:“疯子这可是袭击官兵,他不过是想说点黄帝的坏话,有必要把事情整得那么大么?你以为是上次赌场打架?他们会杀人啊!” “那我和公主去帮疯子?疯子不是我们的朋友么?”魑魅扯着蚩尤的耳朵。
“谁也没让你和云锦去帮疯子啊……杀人是不好的,我们要与人为善。
”蚩尤说:“而且疯子……也不算我们的朋友吧,他总是疯疯癫癫的,我们没啥共同语言。
” “那我们看着疯子被杀掉?” “疯子那么骁勇,连黄帝都屡屡输在他手里,轮不到我们插手吧?”风伯认清了自己的立场后,立刻开始支持蚩尤。
“疯子打赢黄帝?你也变成疯子了吧?要不要我给你买个月亮吃?” “如果能不打架的话,吃月亮我也认了……”两个少君一起说。
“这难道就是神农部和颛顼部的男人?”魑魅跳了起来,指着蚩尤的鼻子对云锦喊,“喂,你看你看上的都是什么样的男人!” 云锦默默地低下头,摇了摇。
魑魅把那根长发缓缓地缠在了自己的手指上,站直了身体,平静地看着酒肆中的厮杀。
蚩尤打了个寒噤,魑魅身上忽然起了变化,不再是那个喜欢坐在他腿上、疯疯癫癫的小妖精了。
她带着一种千年沧桑后逼人的冷艳,就像刀锋上淬起的一朵血花。
“蚩尤少君,我一直以为人是最无耻的,只要能活着,无论怎么样都好。
即使逃避、磕头、被侮辱、委屈地活着,也要拼命过几十年不快乐的生活。
一生梦想着长生,飞升成仙的却又少得可怜。
人就是又可鄙又可怜,还不如魍魉那样做一个从没有离开树林的妖怪,至少在那里没有人可以欺负他。
”魑魅说。
“直到我第一次见到你的那个夜晚,看见你们为了个妖精玩了命地打架。
我才觉得人和我想象的是不一样的,至少有些人,他们不愿意那么屈辱。
我忽然想了解到底人和妖怪有什么不同,我第一次想也许人和妖怪都是一样的,都想自由自在地生活。
”魑魅慢慢梳理自己的长鬓,“大家被老娘生下来都很不容易,难道不该轰轰烈烈地搞点事么?” “可是你真让妖精失望!”她冷酷地做了结论。
魑魅的影子电光一样掠进酒肆中,蚩尤的双腿发软,默默地蹲在小街上。
云锦依然是默默地垂着头,他们三个人沉默起来。
活得热烈? 蚩尤呆呆地看着面前的皑皑白雪。
又是白雪,那颗人头在记忆中冲天而起,淋漓的鲜血恣意地涌向天空,鲜红喷溅的时候可以听见刀刃劈开骨头的脆响。
那就是轰轰烈烈?轰轰烈烈地活着,还是死去? 明知道轰轰烈烈的生活后面就跟着轰轰烈烈的死,明知道勇敢这没意义的虚名让无数傻子悲剧地壮观过,为什么还要轰轰烈烈?为什么还要勇敢?胆小怯懦地过一辈子不也蛮好?至少可以躺在床上看见自己的太阳落山……可妖精说得也对啊,老娘生下自己很不容易,只为了看见自己的太阳落山?为什么生存,又为什么死去? 蚩尤觉得头痛欲裂。
在那个阳光煦暖的早晨,妖精轻轻吻在他的嘴唇上。
“你以为什么,我爱上你了?”妖精癫狂地笑着跑了。
蚩尤想妖精并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傻子,她想知道的只是自己是不是懦夫。
他抓着自己的头发。
再回忆一下,那天夜里为什么勇敢。
得赶快想清楚,不然疯子可就要死了,那个可恶的疯子……他就要死了。
他记得有一股热血涌上头颅,因为他觉得自己和妖怪是一党,那些汉子用看异类的眼神看着妖怪和他们。
他不甘心,他想起了玉麒麟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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