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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汉武帝年间,边城定襄。
这是一个英雄辈出的年代,这是一个命如草芥的世界。
这天刚过中午,小霍站在缙云镇一家酒肆外的大街上,准备与人决斗。
午后的盛夏阳光晒在他古铜色的皮肤上,泛出彤红的光亮,臂膀肌肉健硕坚实,犹如一座座连绵起伏的山峦。
一双半醉半醒的漆黑眼睛充满忧郁和放纵,像一头曾经受伤过的野兽冷冷注视着三丈开外的对手,嘴角含着一抹洒脱不羁的讥诮。
这三年多来在缙云镇的放荡生活,仿佛对他的身体没有产生丝毫的不良影响。
他对面的大汉,身高九尺宛若铁塔,是奋扬牧场的老板鲁鹏。
鲁鹏的父亲远在成都为官,母亲病逝多年,只有一个比他小六岁的妹妹相依为命——今天,他风疾火燎赶到镇上,要与小霍决斗的原因也正是为了自己的妹妹。
“最后再问你一次,你到底愿不愿意娶我妹妹?”鲁鹏的手里握着一对乌黑森寒的巨斧,饱含愤怒的眼神紧盯小霍。
换了别人,这样丢人的问题绝对不会在大庭广众下向对方提出。
但鲁鹏就是鲁鹏,他已经被怒火烧得热血沸腾,无所顾忌。
“无聊透顶,我已经说的很清楚,我不喜欢她,更不可能娶她。
” 小霍的武器是一柄与他形影不离的柴刀。
他的职业是樵夫,但缙云镇上的人却很少看见小霍上山砍柴。
多数时候,这家伙总会醉醺醺地出现在酒馆和赌场里,到了晚上便把镇上的青楼当成了自己过夜的客栈。
奇怪的是,那些留宿小霍的姑娘们从不收取分文,甚至偶尔埋怨他太久没来光顾。
“既然你不喜欢我妹妹,为什么勾引她?”鲁鹏眼中露出慑人的杀机。
“我只是朝你妹妹笑了笑而已,这也算勾引?”小霍漫不经心地说道:“对于主动投怀送抱的美丽姑娘,我一向不忍心拒绝她们的好意。
况且,她当时显得害怕极了。
尽管从面前蹿过去的只是一只蟑螂宝宝,但已足够让你妹妹发出令人惊魂的尖叫。
在那种情况下,我除了替你安抚令妹,还有其他选择么?” “放屁!”鲁鹏像一头暴怒的雄狮,一柄裂魂鬼斧指向小霍鼻尖,“我要杀了你!” “打啊,快打呀!”围观的人群水泄不通,兴奋地高声鼓噪。
小霍却对四周的喧嚷置若罔闻:“真是兄妹情深,感人肺腑啊。
” 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赞美之语,可出诸小霍口中怎么听都觉得是一句充满恶毒嘲弄之意的反话。
鲁鹏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不能放过这个混蛋。
突然间,大地发出惊悚的颤抖,北方天际升起一卷浓烈的黄云,就像冬天的沙尘铺天盖地,向着这座位于定襄郡西北方的小镇压来。
最后,每个人都听到了震耳欲聋的隆隆铁蹄轰鸣,好似死神的脚步正践踏这片大地——匈奴骑兵来了。
一眨眼的时间,前一刻还在兴高采烈看热闹的人潮已散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小霍和鲁鹏一动不动地伫立在街头,谁都不肯向对手示弱率先逃走。
地平线外,成千上万的匈奴铁骑犹如一道汹涌的海潮,风驰电掣地席卷而来,瞬间就将缙云镇吞没在人海中。
小镇沦为地狱,更准确的说是一座充斥着死亡和杀戮的修罗场,任由从北方涌来的暴徒们发泄蹂躏。
匈奴骑士坐在马上,挥舞手中的弯刀尽情释放着人类来自远古的兽性,一颗颗头颅在他们刺耳的呼啸声中离开主人的身体,高高飞向天空,在阳光的照射下划过一条绚丽而凄厉的血红轨迹。
这是匈奴蛮族对汉王朝的一次大规模报复性军事行动,但目标显然不是这座只有区区三百多户人家的缙云镇。
除了一支百人队气势汹汹地杀入镇内,他们的大队人马毫不流连,径直朝着定襄城奔涌而去。
几百年来,匈奴铁骑如同一群隐伏在草原上的饿狼,随时随地都会聚集起千万大军挥戈南下,肆意蹂躏劫掠那些手无寸铁的羔羊,然后趾高气扬地满载而归,一边用舌头舔吮鲜血淋漓的爪牙,消化掠夺来的战利品,一边目光炯炯地眺望南方沃野,酝酿下一次的洗掠。
“啊……”一名匈奴骑士看到了仍在对峙的那两个人,纵马举刀冲向小霍。
在他的马脖子上,挂着两颗血肉模糊的人头,炫耀他辉煌的战功。
雪亮的弯刀高高举起,闪耀着血色辉光,期待收获今天的第三颗首级。
奇怪的是,面前这个身形修长挺拔的少年并没有惊惶失措地抱头逃跑,眉宇中甚至明显流露出一种轻蔑和厌恶。
这让习惯于享受汉人哭泣哀号的他有些意外,仿佛自己的强者权威受到了极其严重的挑衅。
“呼!”弯刀像雪光一样劈落,藉着奔马的冲击力爆发出猛烈的气势。
“噗!”血花像雨雾喷薄洒溅,匈奴骑士的弯刀兀自高举,却永远无法挥下——两尺三寸长的铁刀劈开马首,深深插入他前一刻还在跳动的心脏。
匈奴骑士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低头望着这把终结自己生命的武器,这才发现,它竟是一柄柴刀。
匈奴骑士痛苦地嘶吼,随着战马的扑倒栽落在沾满血迹的土地上。
“找死!”小霍抽出柴刀,眼睛里闪烁着讥嘲的光芒,悠然自得地抹去被匈奴骑士喷溅在脸上的鲜血,视线有一瞬变得赤红而模糊。
“好刀法!”鲁鹏大声喝采,并未趁小霍对付匈奴骑兵的机会偷袭。
“呀!”又一名匈奴骑士从背后纵马杀到,俯身挥刀斩向小霍的脖颈。
小霍没有回头,跨步转身,手中的柴刀划过一束乌黑的光芒。
弯刀挥空,奔腾的战马从身旁掠过。
匈奴骑士的上身晃了晃,突然拦腰断落栽落尘埃。
胯下的坐骑尚不知道主人的噩运,驮着他血如泉涌的下半身往镇内奔去。
与此同时,鲁鹏的裂魂鬼斧也将另一个匈奴骑兵从肩膀到下胯砍成两爿,意气风发地叫道:“今天不成了,咱们改日再打过,先比比谁杀的匈奴蛮子多!” “笨蛋,别在这儿浪费时间,想想奋扬牧场吧。
”小霍冷冷一哼。
“糟糕!”鲁鹏想起妹妹,急忙抢过那匹匈奴骑兵的战马向镇外的奋扬牧场驰去。
小霍打发了鲁鹏,无意和匈奴骑兵纠缠,转身拐进一条小巷。
他和鲁鹏不同,在缙云镇无家无业。
自从养母去世以后,连那栋仅能遮风挡雨的小土屋也很少住了。
有时候他实在无处可去,又不想到青楼鬼混,便会借住在高凡家里——那是整座缙云镇上唯一能够心中不存芥蒂地接纳他,把他当作自家人看待的一家人。
这一次,高凡家的院门依旧向他敞开着,但里面却不再有往日的欢声笑语。
屋子在着火,高凡的母亲倒在血泊中,旁边还有几具匈奴骑兵的尸体。
“伯母!”小霍抱起白发苍苍的慈祥老人,致命的一刀砍在胸口上,还在汩汩冒着鲜血。
屋里没有其他人了,高凡和他的姐姐都不见踪影。
小霍眼中的醉意与颓废徐徐隐没,取而代之的是炯炯闪烁的寒光,一股让人从心底产生恐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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