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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知搞不清楚本身是何种想法,她只觉得自己好像是被困束了许久,接着突然就挣脱了身上的桎梏。
她这人向来不讲道理,想做什么就做了,都是跟着感觉来办事。
所以与明舒在电梯里遇见的那一次,宁知未曾表现出一丝一毫的不对劲,自始至终都是以新认识的身份来接近对方。
她那时候是想与明舒说说话的,可一张嘴就没声儿了,不知道该怎么开场。
她其实暗暗打量了明舒好几眼,偷摸从反光的电梯门里瞧着明舒,犹豫要不要直接挑明,可最终还是作罢了,觉得没必要。
谁会在这时候讲那种话呢? 明舒都不记得一中办公室那一次相遇了,更是忘了某一天她们曾在湖边别墅那里见过。
在明舒眼里,宁知就是一个十足的陌生人,没有半点关系的那种。
且随后的相处证明,确实是这么一回事。
明舒只当宁知是AURORA集团的人,俨然将她们之间的一切当做工作对待。
因着早有预料,宁知也不生气,毫不意外会是这个样子。
崽儿看得挺开,不会抓着那些无关紧要的过往不放,还是放平心态来面对现实。
她最初的时候只当自己是邻居,绝口不提公司那档子事,假装什么都不清楚,以此来接近明舒,配合着演戏,想看看到后面会是哪个样子。
宁知有些恶趣味,像是与当年的明舒互换了身份。
她不清楚自己到底想干嘛,总而言之就是找个靠近明舒的借口,趁机再做一点遵从本心的行为。
譬如留在明舒那边蹭饭,譬如窝沙发上赖着不走,譬如去塔克拉玛干沙漠那次,原本只是晒太阳久了身体有点不舒服而已,却因为纪安黎的到来而装成生病,搞得很严重似的。
她不想纪安黎再靠近明舒了,不乐意见到这两人再成为一对。
她不在乎过往是怎么样的,不在意曾经的纪安黎是哪般重要的存在,但过去就是过去了,没有强扭着回头的道理。
宁知能感觉到明舒对纪安黎的排斥,所以那天晚上她才会在宾馆外面拉住纪安黎,不让对方前去打扰明舒。
或许这一晚纪安黎可以上去的话,指不定就能挽留那段感情了,可能很多事还有回转的余地,可能那时候她们就能再一次将话讲清楚,可以摊开了好好谈一谈,可能纪安黎就转变心意了呢,亦或者明舒愿意再给纪安黎一点考虑的时间……有的事真的是说不准的,一时一个样,分分合合真不一定。
宁知拦下了纪安黎,下意识防着对方,不给半点挽回的机会。
纪安黎没上去,挫败地放手了,真的没有再打扰明舒。
那晚躺在房间里,宁知其实完全不生气,亦没有太大的感受,她隐约中只觉得松了一口气,好似忽而就牢牢地抓住了什么。
纪安黎是个没脑子的,这么轻而易举就听信外人的鬼话。
宁知半个晚上都在想着这事,心里头老是怦怦跳。
她想,如果换成自己,她就是疯魔了都不会信别人的,绝对不会上当。
她无形之中就耍了心机,忽悠了所有人,连明舒都没察觉到。
后来的所有事就是明面上的那些了,表明身份,然后每天都赖在明舒那里,放任纵容自己沉溺进去。
宁知也不清楚自己是哪个时候对明舒有想法的,她只是克制不住就想靠近对方,想了解明舒,想做点什么事,想把这个人绑在身边。
再就是那次在健身房里亲明舒了,本来一开始确实是动情所致,克制不了就做出了亲密的行为,但亲完第一次过后宁知大可停下来的。
她没有,反而又多来了几次。
明舒挺窝火,由此而冷落了她好几天。
她那几天都是飘忽的,整个人都不知所以了。
她不后悔那样做,找明舒解释“认错”也是装的,因而和好了就找机会再一次亲明舒了,不给明舒走出去的机会。
二人的关系发展得还算快,越来越深入。
可是宁知还想与明舒更好,不满足于现状,要的不止是私下里的亲密,还有很多很多……所以她就又打入了明舒的圈子,不论是生活还是工作,全都一点点融入进去。
纪安黎存在了八年,时间真的足够久了,但这人的痕迹却很容易就被抹除,比用橡皮擦铅笔字迹还简单,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办到了。
宁知都无须做太多事情,只需要在明舒心里多占一些分量,多一点,再多一点……没多久,纪安黎就被挤了出去。
宁知又将秋天带到玉林苑那边,让傻狗出现在明舒的生活里,继续占据最后一点位置。
纪安黎上门对峙得那个晚上,宁知中途好几次都想开门出去,可还是控制住了冲动。
她站在过道的墙壁后面,听着纪安黎的那些挽留,听着明舒的话,知道纪安黎这是彻底出局了。
其实宁知挺看不起纪安黎的,瞧对方不上眼,以至于出去护着明舒的时候,她都不屑于与纪安黎多讲几句话,连表现占有欲都懒得。
这场争夺战里的胜负早已定下,纪安黎很久以前就输得彻底,宁知不过是伺机而动,在合适的时候才进入。
过往的事很多,现下也掰扯不清楚。
宁知只挑其中一些讲了,比如相识和再见面这几段,余下的则忽略不提。
明舒讶然,有点震惊地问:“我们真遇到过这么多次?” “嗯啊,”宁知回道,“都说了,你肯定不记得了。
” 明舒辩解:“也不是。
” 宁知问:“什么不是?” 明舒说:“你这么一讲,我好像还是有点印象的。
” 宁知:“还有呢?” “怪不得萧叔讲起你会那么熟,”明舒笑笑,“我还奇怪没有在家里见过你……” “早见过了。
” “是。
” 宁知拿捏起腔调,“你贵人多忘事。
” 明舒说:“可是你当时也不给我看。
” 这个宁知倒不辩解,成因在她自己。
明舒不太理解,“你那时候干嘛躲着我?” 宁知不承认,“没躲你。
” 明舒:“你是不是怕我啊?” 宁知说:“不是。
” 明舒想了想,“那是不好意思了?” 宁知掩饰地摸了下耳朵,生硬道:“没有。
” 明舒一脸看透的模样:“哦。
” 宁知看向别处,嘴硬到底:“你不要乱想,不是那样的,我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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