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泯,这个素来没有出现在大众视野中过的人,刚刚从阴影中走出来,即将要和所有人见面。
花里胡哨的那个正面是景予,灯光下他肤色白净,眼睛湛亮,望着李泯走来的方向,喜悦而虔诚,像在迎接他的到来。
最热的那条评论说:他们好像历经浩劫之后,终于在废墟里走向自己的爱人。
刚学会上微博的韦妮情不自禁点了个赞。
然而在意识到自己用的是大号之后,慌忙取消,退出浏览。
这个软件………应该、不会留下痕迹吧? 韦妮心虚地想。
刚才的首映礼散了之后她就和景予他们分开了。
或者说,是所有人都和景予、李泯这两个人分开了。
而这两个人去了哪,没有人知道。
韦妮心痒难耐,有万般猜测说不出口,只好上网寻找共鸣。
她正在惊叹中国互联网网友玩的花样之丰富,车子驶过西湾,一片璀璨的光幕倾洒了下来。
一抬头,发现那座巨大的游乐园居然亮起了许多的灯。
……这家老板挺壕啊,大半夜还开这么多灯,电费不要钱吗? 也就这附近没有居民区,不然肯定被投诉。
……这么一想来,好像老板也考虑得挺周全的。
韦妮腹诽了几句,继续低下头,对照着翻译器看同人文。
景予在李泯的车后座上。
这辆车,是那辆有星空顶的车。
上次坐在这辆车里的场景恍如隔世,景予觉得自己一定是很幸运才会再次回到这里。
这次他坐在副驾驶位。
随着西湾的扩建,街边的灯光在深夜也依然明亮,一些营业性娱乐场所里还是有不少人在活动着,属于他们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他和李泯清楚外界的声音早已喧嚣到了什么地步,但并没有去管。
直到此刻,他们慢慢行驶在街道上时,尘埃落定的感觉才越发清晰。
景予趴在窗边看着那座在夜色里恢弘的摩天轮,想起第一次上李导的车的时候,他们好像也路过了某座游乐园,那天他想有时间了一定要去痛快地玩一次。
但后来总是很忙。
“李导,”他盯着那个地方,说,“等那座游乐园开了,我们一起去玩吧。
” “好。
” 景予心满意足。
他也不想问他们去哪,晚春的夜风让人有点昏昏欲睡,景予撑着头就打起了盹。
他最近好像吃得越来越少了,渐渐恢复到正常人的食量了。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过得越来越健康,炸鸡泡面烧烤都很久没有尝过了,一有空就找地方煲粥。
他一个人做着精致的小菜。
一个人很早上床睡觉,醒来给自己做早饭。
一个人等待李泯回来。
好像也没有多久?可那些时间好漫长。
有些时候,他会恍惚间觉得这是不是真的,李导这个人真的存在过吗?他真的和他遇见过吗? 甚至会做噩梦。
可当他醒来时,整个家里都是李泯的痕迹。
李泯用自己的每一处踪迹给他留下了无与伦比的安全感。
渐渐的,景予好像也不太怕了。
路灯隔一段就出现一盏,零落的光映照在他的脸上,看久了,竟然如梦似幻。
车子停了下来,风吹得很安静。
景予迷糊地醒了过来,睁眼就看见车窗前方的彩色房子,不远处是巨大的底座,往上看去,摩天轮就这样矗立着。
李泯熄火下了车,拉开他这一侧的车门,屈膝蹲在他身前望着他。
景予脑子还有点不清醒,正在努力地赶走混沌,睁大眼睛看看摩天轮,又看看李泯。
脑子短路了一下,嘴也有点卡壳,短暂掉线又上线之后,猜测渐渐令人震撼。
他们、怎么就、进来了? 零零碎碎的片段在脑海里迅速闪回,从他每一次路过这座摩天轮,回溯到听说游乐园开始修建,再到他们在西湾看海,最后到一年前的车后座,他贴在窗边向往地望着那片灯火辉煌的游乐场。
……不会吧,不会真的是真的吧? 景予手有点抖,赶紧抓了抓头发,瞠目结舌地问:“这……我们搞到vip体验票了?” 或许是李导哪个朋友搞的投资,正好、顺便、凑巧向他们开放了一次。
他还是不敢想象得那么盛大。
李泯像被他逗笑了,这笑容格外的大,虽然还是比普通人的笑浅一些,可那眉眼色泽浓郁,眼中流光溢彩,甚至蛊人。
“这是我们的乐园。
”他握住景予的指尖,瞳仁犹如温柔宁静的墨玉,像邀请一般,“来吧。
” 景予像中了蛊一般失魂落魄地跟着他下车。
这是我们的乐园。
眼前的一切光明,是属于他们的地方。
…… 难道有那么早? 难道从那个时候开始李泯就计划着做这件事了吗? 这也…… 景予很想捂住耳朵蹲下来缓一会儿,心脏跳得太剧烈,鼓膜都有些发痛。
他好像永远也无法知道李泯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做了多少。
不知道他为他们的未来做了多少准备。
李泯是可靠的,永远坚定的。
只要他将手伸出来,李泯就会牵着他一直往前走。
踏平一切困难。
翻越所有阻碍。
李泯打开了电闸,摩天轮转动起来。
他们作为第一对乘客,坐上了彩漆的轿厢。
夜空中,脚下慢慢升高,直至顶点。
他们俯瞰整个城市,斑斓的灯火万盏浮现眼下。
景予的心跳缓下来。
内心忽而十分宁静。
他觉得自己仿佛可以看见很远很远的光景。
那些关于未来的所有想象里,全都充斥着另一个人的身影。
他好像终于拥有了永远不会失去的东西。
永远不会失去的李泯握住他的手腕,拨了拨表盘,半片桃心弹了出来。
他解开自己的袖扣,将自己手上的黑色手表也凑过来,像等待夸奖一般,有点紧张地抬头望着景予。
这颗心终于重合了。
它们都有了自己的另一半。
景予笑了起来。
“李导。
” “嗯?” “你记得以前我对你说过,爱人之间要做的事吗?” “我记得。
” 牵手、拥抱、接吻、鼓掌。
虽然不知道最后一个是为什么会加入到这个行列里,但他看完首映后,很认真地和景予一起鼓掌了。
他们终于已经做完了爱人会做的事了。
往后的日子,他们还要发掘更多爱人之间能做的事。
景予摇了摇头,小声问他:“你知道鼓掌是什么意思吗?” 鼓掌不是鼓掌吗? 李泯有些怔,下一刻,景予倾身凑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一句话。
说完之后,将头抵在他肩膀上,说:“还想要第二次吗?” 李泯无法抗拒地耳尖烧了起来。
他想要扶住景予,又觉得这再正常不过的举动在此时无异于自焚,于是紧绷着任他抵在自己肩头,揪住了他的衣袖。
在瑞士时,他说他会更自觉一点。
学习更多,让景予不必再辛苦地教导他。
可是他好像没太能做到。
他不想要任何文字、图画和影片来教导自己。
……李泯只接受,景予对他言传身教。
很久以后,李泯也轻轻捏住景予的衣襟,低声说。
“……想。
” 想你教我,更多更多。
景予往他怀里钻了钻,闷声闷气地说:“好。
” …… …… 敲门声响起得很礼貌,隔三下就停一会儿。
大概敲了快半小时景予才醒过来,钻出被窝,睡眼惺忪地套上衣服。
刚坐起来,就被一双手揽住腰,拖回被窝里,从身后抱住。
景予:“!” 李泯还没清醒,困倦地半睁开一只眼睛,看见他没走,又收紧手臂,往他这边蹭了蹭,靠在他肩头。
睡颜安静又俊美,偏偏像黏人的大狗狗似的,半点不肯松开。
景予静了会儿,说:“李导?” “……嗯。
” “醒了吗?” 沉默半晌,身后的人才哑着声音,好像还有点委屈似的,不太清醒地说:“没有。
” 景予侧过头就能碰到他的脸,头发和睫毛毛茸茸地扫在颈上,呼吸是温热的,很近很近。
景予又安静了一下,突然说:“我腰有点痛。
” 没睡醒的人果然顿了顿,被愧疚席卷,立马伸手给他捏腰。
景予按住他的手,有点想笑,极力忍住。
“有人在敲门啦,我去开门好不好?” 过了好半晌,身后才响起弱弱一声:“……好。
” 景予第二次起床,回身看了眼,一声不吭地把被子往上拽了拽,把放在外面的胳膊塞进去,被窝里的人被裹得只剩半张脸。
他隔着被子拍了拍李泯,“没穿衣服的时候要盖好被子。
” 从来是自己一个人睡尚未注意到这些的李泯:“……好。
” 李导太乖了,他很担心再待下去今天都开不了门,于是迅速出了卧室。
门又被敲响,景予透过门上的屏幕看了看,外面站着的赫然是韦妮和王哲。
韦妮看样子非常焦急,已经快把手机戳烂了。
景予赶紧开了门,正骂到一半的韦妮卡了壳,愣了一下。
半秒后,她闪身走进来,换了鞋在沙发上坐下,道:“家里真漂亮,原谅你缺席早上的采访了,你不知道那群媒体有多疯狂,在我酒店外堵了一夜,争先恐后试图采访出李导演的消息,我就告诉他们不知道,我连李导演人都不知道在哪……我发的消息你看了吗?” 当然没看,景予心虚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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