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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要和安知私奔,置父亲于不顾。
安知,一想到安知,月侬心中又多了一种滋味——一种不安的滋味。
百感交集。
“怎么了?”父亲问。
“没怎么。
” “是不是在想安知会不会来救你?” “嗯,爹,你说,安大哥会来救我吗?” “爹希望他来。
”父亲叹了口气。
“我想……他多半是不会来的,秀才遇到兵已经有理说不清了,遇到强盗,早就逃之夭夭了。
”月侬强忍着,不让泪水流下来。
“不会的,安知那么喜欢你,他一定会来的。
”真心实意的,父亲希望安知会来。
“爹,你对女儿真好。
”眼泪还是掉了下来。
“你是爹的女儿,爹不对你好对谁好?” 说话间,父女俩已经翻过平楚山,往只影山上去了。
月亮已经偏西,月侬和父亲渐渐没了言语,脚步也变得沉重起来。
或许是他们自己不想走得太快。
是否因为安知还没有来? “他不来也好,反正他又拿不出五十两银子来。
”月侬宽慰自己。
“唔,其实爹也不想要那五十两银子,爹只不过是想试探一下安知对你的感情。
你都要跟他私奔了,爹爹总要知道你在他心里的重要性吧!”父亲忽而变得调皮起来。
“可是,他若不来呢?”月侬焦急道。
“读书人嘛!总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他不知道你被绑架也犹未可知啊!不过,他不来的话,爹收五十两银子还是很有必要的。
” “可是,他哪来的五十两银子呀?”月侬几乎是在喊。
“越艰难才越能看出他对你的情意,连五十两银子都不肯拿出来,爹把你嫁给他做什么?” “这不公平。
” “你告诉爹,怎样才算公平?” “哼。
”月侬噘起嘴不说话了。
其实她想说:“那我还不如和安大哥私奔算了。
”但是她一想到强盗织女的父亲,那个为挽回女儿不惜雇来强盗绑架女儿的父亲,私奔的心思就按下不提了。
父亲养她这么多年,对她何尝不是千宠万爱呢!她怎么能抛下父亲跟安大哥一走了之。
难道她要把父亲多年的养育之恩抛诸脑后? 当然不能。
所以她现在只盼着安知会来找她。
他来了,爹爹便不会再为难他了。
过了只影山就是相许山了。
到了相许山就算进城了。
“安大哥再不来的话,就要来不及了。
”月侬暗自担心着,想要为安知争取点时间。
“爹,休息一会儿吧!我太累了,走不动了。
” “再坚持一下吧,就快进城了。
”父亲督促。
“我真的走不动了。
”月侬索性在一块大石头上坐下不走了。
“暂且休息一下吧。
”父亲也坐下来,朝刚刚翻过的平楚山上张望着,除了满山黑黝黝的树影什么也没有。
“爹你看什么呢?” “你不是累了吗?爹爹在看马儿回来了没有。
” “老马真的识途啊?” “马不识途,人识途!”父亲神秘地笑笑。
事有蹊跷——月侬凝神思索,忽而发觉今晚的事太“容易”了,从蒙面人登堂入室,到自己惊慌被劫,再到父亲翻山越岭赶来相救。
简直像是一出折子戏。
只是之前一直被父亲的话头牵引着,无暇细想。
现在想来,一切都在父亲掌握之中。
还找来“强盗织女”这般陈词滥调来蒙骗自己,算算年份,强盗织女不死恐怕也年迈了,哪还有力气绑架!再看父亲的神态,分明是等熟人的架势。
而且,被挟持时自己明明闻到了一股经年累月的烟草味,强盗织女既是女子又怎么会抽旱烟! 难道是…… 一定是他! 宋城里叼烟袋的大有人在,身手好的人也着实不少。
可是两者兼备的人却不是很多,甚至可以说是屈指可数。
一、二、三,没有二和三,只有一。
除了父亲的挚友、衙门捕快领头孙远还有谁! “哼!”月侬愤然离去。
“再坐一会儿啊!一会儿马就来了。
”父亲站起来追上去。
月侬只是不理,一个人继续走。
后面传来“嘚嘚”的马蹄声,想必是假扮强盗织女的孙叔叔回来了。
父亲实在过分,竟然这样戏耍自己。
生气归生气,不过月侬的思绪并没有乱掉:既然这是父亲的安排,那么父亲一定会让安大哥知道的。
安大哥不来的话可怎么办?或许,就不嫁他了。
父亲说得也对,这样一个男人嫁给他做什么! 父亲和孙叔叔骑着马赶上来。
“乖侄女,上马吧!”孙叔叔赔着笑脸。
“烟袋孙,等不及要回家抽烟了吧!你放着好好的捕快领头不干,倒干起骗人的勾当了,当心我去县令面前告你的状。
”月侬没好气地说。
“你这孩子,怎么跟长辈说话的!”父亲斥道。
“叔叔和你爹也是为了你好啊!”孙领头赔着笑。
“哼,鬼才信呢!” “听话,快上来,你爹被我推了一下,腰痛的毛病又犯了。
我们快点赶回去,好让你爹去看大夫。
” “可是……”月侬微微迟疑。
她本想说安大哥还没来呢,但终究没说出口,匆匆地跨上了马背。
策马翻山。
很快就翻过了只影山,相许山就在眼前。
依然不见安知。
此时月亮还剩三竿,月侬的心却连一竿都没有了,她的心沉入一片失望之中。
她还是希望安知来的,毕竟她深深地喜欢着他。
月侬侧头去看父亲,父亲脸色很不好,紧咬着牙根,一语不发,好像是在忍受着极大的疼痛。
毕竟已经上了年纪,腰疼又是陈年的旧病,发作起来当然吃不消了。
“我们快点进城吧!”月侬说。
“不再等等?”父亲有些诧异。
“他要是来的话早就来了。
”月侬心里难受得紧。
“唉!”父亲和孙叔叔同时叹了一口气,策马继续前行。
三人很快进了城,一进城孙叔叔就去城头巡视了。
月侬见父亲疼得厉害,家也不回了,直接和父亲去了医馆。
医馆里灯火通明,好像也有人在看病。
八成有人得了急病,连夜赶来就医的。
月侬一边扶着父亲,一边喊大夫。
人影一闪,有个人从屋里冲了出来。
这个人头上包着厚厚的纱布,一看就不是大夫。
月侬刚想问大夫在哪里,却被头缠纱布的人抢了个先:“月、月侬,是你吗?” “是我,怎么了?” “你没事啊,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
”语声里有说不出的激动和惊喜。
月侬认出了头上缠纱布的病人是安知,不由得一惊,问道:“安大哥,你的头怎么了?” “没事,没什么大碍。
”安知笑笑。
“都这样了,还说没事?”月侬关切地说。
“是我自己没用,我听说你被人绑架了,就赶着去救你,结果在相许山上摔了一跤,滚到山下脑袋刚好撞上一块石头……”安知挠着头,不好意思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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